或许是她内心的想法太强烈了,她只感受到一阵剧烈的光芒,然后她就睁开了眼睛和他们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柏敛华看着江榆白上演了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小,小师祖你醒了?”林婉柒也惊讶了,“我去找师父”
“啊,啊对,我醒了,我竟然醒了”江榆白上下其手摸着自己的身体,“哇偶”
白素看着这惊人的一幕,拍了拍崔然竣的肩膀“师兄,你的种子也太好用了吧”
崔然竣显然也没想到这场景,“我也不知道啊”
江榆白听着他们的对话,反应过来了,她一把拉住崔然竣的手,“等等,我”
她话未说完,七长老就推门而入打断了她,她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沉默了一瞬,“你们在做什么?”江榆白对着七长老“我跟他说些事”
“一定要拉手说”
“也不一定”江榆白放开崔然竣的手,对着他“你把东西拿回去吧,我觉得我好多了,那是你家人留给你的,不应该这么随便送人的”
崔然竣只是弯了弯唇角“小师祖不是旁人”
“那也不行”江榆白一拳头砸到崔然竣的脑袋上,心里感慨男主角真是心善啊,还是个榆木脑袋,难怪后面会被原主欺负的那么惨。
江榆白想到他们后面的结局,不由得忧心起来,手里一下没一下的砸着。
崔然竣都懵了,看江榆白砸个不停,也不敢说话,只能乖乖被砸,还是七长老叫停了她。
“你们先出去”
“是”林婉柒看了眼江榆白带着白素他们出去了。他们走后,七长老理了理衣服,轻轻的坐在江榆白的床边,江榆白乖乖的把手伸出去,七长老摸着她的脉相“奇怪,你你竟然恢复了”明明她之前查探的时候,江榆白的筋脉受损很严重啊。
江榆白撑着脑袋“或许是崔然竣的那个种子”
七长老摇了摇头,细长的手指伸向江榆白的眉心,一颗散发着莹莹绿光的种子就出现了“疗愈之种,虽然强大但也没有逆天到如此地步”
说罢,她看着江榆白纠结的小脸。失笑“不过,那都不重要,你能恢复就是最好的”
“嗯”江榆白乖乖的点头,七长老看着江榆白现在听话的样子,觉得舒心了很多,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坐在床边听她讲故事的小女孩,内心一阵柔软,简称母爱泛滥。
江榆白被她慈爱的眼神看的一愣一愣,心想她也没做什么吧。
七长老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好休息”说完,她将铃铛取了出来,放在了她的手上,“东西要保存好”
江榆白点头,看着七长老离开,还有些诧异,她以为她会问铃铛的事呢。
另一边,谷主从大牢中走出,强烈的阳光撒下,她下意识的遮挡,感慨“今天的天气真好,之前都被盖住了”
少谷主待在她的身后,听着她的话也看向了天空,真的很好呢。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谷主放下手,转过身看着少谷主,这个让她内心复杂的弟子,她是聪明且努力是这一代当之无愧的第一任,她以除魔扞道为己任,可她偏偏是持伞鬼的孩子。
她的目光在少谷主的身上,顿住“你不问,那我说吧,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身份,或者说正是因为知道你的身份我才会带你回来”
15年前,她一手策划了迷雾森林的刺杀,那是一场针对持伞鬼的阴谋,她亲手砍下了那个令她痛苦造就她家破人亡的凶手的头颅,可是她却没有一丝的快意,因为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无论如何她的家人都回不来了。
她看着地上的尸首分离的身体,在想要去触碰时被一阵灵力所伤,那个时候她就知道持伞鬼没有死绝。
所以她前往了圣灵教,想要斩草除根的,可她在路上遇到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擦肩而过时两人都停下了脚步。
谷主只是背后,手里的剑自然而然挡住了去路,妇人低头一副被吓傻的样子“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没有做坏事,别杀我啊”
“没有做坏事?”谷主细细的咀嚼这几个字,兀自的笑了,苍白的脸上有些星星点点的血迹,笑容不带一丝感情“巧了,我经常做坏事,就在刚刚我还杀了一个人呢,这把剑上的血就是他的”
妇人听着她的话,抖得像个筛糠,“女侠饶命啊”
“演技可真好,但我认得你,所以别装了”说罢,谷主手里的剑就冲她的名门而去,妇人一改先前的柔弱之姿,将身上的斗篷扔出去,一阵黑雾从她的身上涌出,霎时谷主面前陷入一片黑暗。
她冷笑一声,往剑上施加口诀然后刺了过去。
噗嗤一声,长剑贯穿血肉,黑雾散去,妇人重新出现,谷主站在她的背后,手里的剑穿过她的胸膛。
她大口大口的吐血“你杀了他”
“嗯”
“你不得好死”女人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她,谷主冷笑“你很生气?那你有想过那些被你们杀死的人的家人会有多生气难过吗?你不是很好奇我怎么认出你的吗?我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