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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虽然是无锋的魅阶刺客,但她的武功不是太高,在金复和侍卫的围攻之下。
须臾之间,上官浅颓势尽显,不费吹灰之力,侍卫便将其轻松拿下,宫尚角甚至无需亲自出手。
侍卫用刀抵在上官浅的脖颈,等待主子的指示。
“金复,拿下她的发簪,看看里面有没有毒药。”宫尚角下令,金复依言照做。
从上官浅的头上拿掉她的发簪,扭动发簪上的珠花,很轻易的便将珠花扭开。
确认里面是空芯的且藏有东西。
金复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有眼色的侍女举着的托盘上。
宫尚角凝视着白色的药粉,不能确认是不是毒药,“金复,把药粉装起来,连同之前搜出来的茶叶一起送到徵宫,让医者辨认。”
“是。”金复应道,拿着东西离开。
徵宫里的宫远徵从宫尚角走后,在屋内抓心挠肺的乱转,心里烦躁不已。
“那些长老只会偏心宫子羽,从前我和宫子羽吵嘴,长老们总是呵斥于我,偏袒宫子羽。
五年前哥哥闯三域试炼的时间明明比宫唤羽少,他们竟然掠过哥哥,直接将少主的位置给了宫唤羽。
还有三年前我的出云重莲,也是他们强行要走的,那是我千辛万苦,在雪峰挖了数日好不容易找来,没日没夜照看才养活的,就被他们以少主需要,无情的夺走。
他们难道不知,哥哥孤身在外,每时每刻都面临着无锋的刺杀,危险重重,但他们以势压人,自私的夺取。”
宫远徵越数落长老们的不是越多,自己越委屈,心情越低落。
瞅着晃悠着小腿,享受着美食怡然自得的卿舟。宫远徵心里的委屈更甚几分。
眼睛掉起来金豆豆。
“我可没惹你哦,是你自己哭的。”卿舟举手,一副和我无关的模样。
宫远徵看不惯卿舟坐在床上,吃吃喝喝的态度,眼里包着泪,委屈巴巴的指责。
“你都不担心哥哥。”
“不担心。”卿舟摇头,宫尚角那么大个子,在自己家有什么可担心的。
“现在夜色已经下沉了,哥哥离开很久了,你不怕长老们给哥哥委屈受吗?”
“那是他无能,无能的人,忍耐是必须的。”卿舟觉得自己说的完全没毛病。
拳头不够硬,服从强者既定的法则。
哥控的宫远徵怎么能容忍别人对自己哥哥的偏低呢,即使是哥哥喜欢的人也不行。
宫远徵极力为自己哥哥反驳,“哥哥是宫门最厉害的,八岁便和角伯伯在宫门外历练,十五岁更是自己独立撑起角宫,带领角宫众人发展宫门外的产业,使宫门的产业增收钱物不止多了三倍。”
卿舟无可无不可地点头,“既然你哥哥这么厉害,那你还忧虑什么。”
宫远徵绝不承认自己哥哥不行,耿直脖子辩驳道,“我那是亲人之间的挂念,与哥哥能力的无关,你到底懂不懂感情啊。”
宫远徵严重怀疑眼前悠闲自得的卿舟,对自己哥哥没有心,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哥哥的。
“我懂啊,但是我是你哥抢回来的。”一个抢回来的女子,要什么情感,卿舟觉得自己没杀了宫尚角,都是自己对他的格外开恩。
宫远徵麻爪,该死的金复,只说哥哥下手快,他也没和自己说,是哥哥抢人啊。
底气不足的再次确认,“你真的是我哥哥抢回来的。”
看着卿舟理直气壮没有半点躲闪地点头,宫远徵确认了,卿舟说的事实。
哥哥再也不是宫远徵认识的哥哥了,已经进化成强盗了。
不尊重女子意愿了,这跟令人讨厌的宫鸿羽有什么区别。
宫远徵撇着小眼睛,暗戳戳地观察,担心卿舟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兰夫人。
同宫子羽的母亲兰夫人一样,被宫鸿羽强行留在宫门,终年郁郁寡欢,不到三十便撒手人寰。
“等哥哥回来,我会同哥哥建议,让他放你离开的,你千万不要难过想不开呀。”
宫远徵有种卿舟一转眼就噶了错觉。
好心地劝解。
卿舟怪异地瞅了宫远徵一眼,瞧着小朋友担心的眼神,卿舟第一次正视宫远徵除了好看天赋不错以外的优点。
心软,尊重女性。
卿舟不再是洪荒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幼崽,经历了两个世界,他遇到过很多,口里说着仁义,爱护家人。
实则对于妻子没有半分尊重。
宫远徵的表现,让卿舟很意外。宫门包括宫尚角在内,从选亲的程序来看,宫门自视甚高。
根本不将女子当回事。
冲着宫远徵这份心正,卿舟对他的态度柔软了不少,“放心吧,以我的武力,如果不是自愿,你哥哥做什么都是徒劳,不过他假如没有通过我的考验,我会离开再找别人陪伴。”
宫尚角在卿舟这里从来不是唯一选择,从一路到达宫门来看,宫尚角的表现可圈可点。
有加分,也有诟病的地方,卿舟打算再观察观察。
左右卿舟做什么,皆是为了消磨在此界需要度过的时间。
宫远徵怔怔地凝视了卿舟一会儿,确认她不像兰夫人一样,每天俱是神思不属,情绪寡淡的模样。
遂放下心来,但宫远徵也不敢在卿舟面前肆无忌惮的提起宫尚角,转移目标。
想到哥哥身边跟着的那个人,宫远徵有了发泄的地方,火力都朝着那个人驶去。
“这个金复身为绿玉侍卫太没时间观念了,这么晚了,哥哥不知道让人报个平安,他怎么能如此没有眼色,不知道为主子分忧,提前帮主子完善,差使人回来说明情况呢,金复不知道我们两个病人在徵宫会担心吗?”
“是呀,这么晚了,金复怎么还不来。”卿舟看看外面的天色,“明明该到吃晚饭的时候了,金复不回来,谁给我们送饭。”
“我钱都给了。”卿舟话语怨念无边。
宫远徵认命,他完全不能对这个女人有什么期待,觉得她是为哥哥忧思。
可想到卿舟是被宫尚角抢回来的,有点良心的宫远徵说不出指责的话。
只能自己憋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