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闻言,更害羞了,面红耳赤道:“讨厌!在炼魔窟的时候,不就是我,我吻了你一口,你才有了古神血气吗?”
“你记错了。”陈泽说道:“你吻我是因为你馋我的身子,吸你古神血气的时候,是因为我入魔癫狂,神志不清,你冒险抓住了我的手,我无意识之下,吸光了你的魔气,随后又吸了你的古神血气,所以,我还是习惯用手的,右手。”
“你——”
云舒大为窘迫,忸怩道:“谁馋你的身子了?你真会胡说,我不理你了。”
陈泽一把抓住云舒的柔荑小手,笑道:“为免你害怕,闭上眼睛,我要变身了。”
“你变身,我为什么要闭上眼睛?”云舒小声嘀咕道:“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的魔相,还是很英俊的,一点都吓人。”
“现在和那时候不一样了。”说话间,陈泽魔相已现,獠牙、利爪,惊得云舒娇躯一颤:“你怎么会长出这些东西?”
“我也不知道。”陈泽苦笑道:“按说魔类也是基于人的怨念而生,不该长出獠牙和利爪,这模样,弄得我好像禽兽一样。”
“你本来就是禽兽……”云舒声细如蚊,道:“来吧。”
陈泽也不再迟疑,反正已经打定主意要娶了她,夫妻乃是一体,便是吃干抹净都没有心理压力。
他右掌中的血色漩涡转动起来,云舒闷哼一声,立时就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开始剧烈沸腾,流淌的速度似乎在成倍加快!
胸中的心脏“咚咚咚咚”疯狂跳动,她面色潮红,头脑一阵阵发昏,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脸色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古神血气入体,陈泽早已感觉到一股凉意浸入血脉,那种古朴、苍凉、浩瀚的气息,让他觉得分外熟悉,思绪瞬间被拉到了很遥远很遥远的古早年代。
云舒娇躯颤抖,腿脚发软,快要站不住了。
陈泽立时停手,抱起了昏昏沉沉的云舒,收了魔相,在她耳边说了声:“辛苦了,多谢。”
云舒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带你去休息。”陈泽抱着她进了闺房。
远处,云天和闫冰鬼鬼祟祟的张望着,闫冰惊问道:“这,这陈泽把云舒怎么了?”
云天白了她一眼:“还能怎么了?这都抱进去了,肯定是要那个啊。”
“那个是哪个?”
“你是过来人,难道不懂?就那个啊!你天天夜里要我那个的那个!”
闫冰脸色稍变:“他们两个还没有正式成亲,就要那个?而且,这还是大白天啊!”
云天捋须说道:“以舒儿的姿色而言,搁谁能忍得住?更何况,这陈泽血气方刚,正是急切的时候,与云舒又小别胜新婚,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他江湖儿女,修道之人,不在乎咱们凡夫俗子的繁文缛节,可以理解。他们两个生米煮成熟饭,还是好事呢。”
闫冰啐了一口,说道:“亏你还是舒儿的亲生父亲!生米煮成熟饭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云天皱眉道:“那能怎么办,难道去把陈泽拉出来?他正在兴头上,如饥似渴的,满身邪火,你猛地泼一盆凉水过去,把他激得恼了,不要咱们舒儿,以后怎么办?舒儿还不得恨死你!”
闫冰道:“那也不能太不尊重舒儿了啊。”
云天冷笑道:“妇人之见!大丈夫真英雄,向来都是不拘小节的!”
两口子正低声争论,忽然看见陈泽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从云舒的闺房里走了出来。
脸上,一副满足的表情。
夫妻俩都呆住了。
云天失声说道:“这么快?!”
陈泽早已听见,朝着他们走了过来,笑吟吟道:“叔父、叔母,你们怎么在这里站着?说什么这么快?”
云天怔怔道:“陈泽啊,你修道是修不到肾上吗?”
陈泽愕然道:“什么意思?”
“别搭理他!”闫冰连忙问道:“舒儿呢?”
“哦,舒妹刚才为我耗费了许多血气,有些疲乏困顿,我给她喂了一粒补气丹,让她歇下了。”陈泽说道:“到傍晚,大概就能醒来。”
“为你耗费了许多血气?”云天问道:“那被褥换了没有?”
陈泽听得发懵:“为什么要换被褥?我瞧着是干净的啊。”
“男人总是粗心大意啊。”云天叹了口气,对闫冰说道:“你等会儿过去瞧瞧舒儿。”
“嗯~~”闫冰闷声答应,看看陈泽,长吁短叹的,心道:“这孩子,好是好,就是也太猴急了些……”
陈泽挠了挠头,觉得这夫妻俩有些反常。
说的话奇奇怪怪,表情,更是别别扭扭。
他问道:“陆冲呢?”
云天说:“云福带着他喝茶聊天了,俩人还挺投缘。”
陈泽又问道:“兰儿呢?”
闫冰说:“放心吧,我已经给她安排好了房间,又特意拨了一个年龄与她相仿的小丫头陪着她,俩人玩的正好呢。”
陈泽拱手说道:“多谢叔母,兰儿这下开心了。”
“还叫叔母呢?”闫冰嗔怪道:“都到这种地步了,也该换称呼了吧?”
陈泽愣愣道:“换什么?”
“叫她岳母大人啊。”云天说道:“对我,得叫岳父大人了,叫老泰山也可以。”
“啊?”陈泽一头的汗都下来了,讪笑道:“有,有点早了吧?”
“都生米煮成熟饭了,还早?”云天不悦道:“陈泽啊,不是岳父我说你,男人啊,不论本领有多大,首要的得是负责任!”
“我,我会对舒儿负责任的。”
“行了,你这么猴急,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不过,同为男人的我,是可以理解的,且不怪你,但是这几天,你选个黄道吉日,尽快和舒儿把婚礼给办了吧!”
“啊?”
“还有啊,今天晚上让你岳母给你熬点汤药,补补身体。你得喝,不要难为情!你岳母熬制的汤药还是很管用的,你岳父我最有发言权了。”
“啊?”
“都是为了你好。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虚?不好好补补,以后岂不是让我女儿受苦?”
“啊?”
“别啊了,你跟岳父我过来,叫下人烧些水,你好好沐浴沐浴吧,年轻人,真是不讲卫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