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相可不干了,急忙叩首“皇帝陛下万万不可呀,这易储可是动摇国本的大事!切不可草率行事!!太子殿下无错,陛下不可如此呀!”
肖锋上下打量着他说“太子殿下无错,那你说谁有错,是你?还是朕?”
夏相直面君上,硬气的很“是那个妖孽,这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他迷惑君上和二皇子,您和二皇子都是他猎物,他害的你们成了聚麀。”
肖统听了这话,好悬没有被气的背过气去,聚麀!!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出口了,却不知道这两个字能够逼死人吗?
朕也不冤枉你们,朕给你们说话的权利。肖统稳稳心神,故意用平和的声音说话“夏卿,你执掌中枢有那么多政务要忙,怎么就知道了我们父子成了猎物,成了聚麀呀!没有证据空口白牙,坏人名声,更坏了朕父子的名声,你欲何为呀!”
夏相一脸正色的说“怎么是臣胡说呢?陛下您没有向太医院要面膏配方吗?”
肖统暗骂太医院这群养不熟的狼,面上还带着笑,问“就这个,朕就不能配面膏了?朕配个面膏就和劲儿一起成了聚麀了?夏卿家,你一直是公忠体国的,现在怎么这么不成体统呢?”
夏江的胡子也被气的立了起来,“老臣不成体统,陛下行差踏错,老臣有责任劝谏,逢君之恶才是奸臣。”
肖统哼了一声道“朕行差踏错?你倒是说说朕如何行差踏错,我看夏相是高官坐久了,连君臣大义都忘记了。诽谤君上,按照律当斩,在斩首之前还要先拔去舌头的。”
夏江也哼了一声道“臣所说句句都有出处,哪里敢诽谤君上了?”
肖统就等他这一句话呢,说“好,夏相公,你可敢把你说过的话,白纸黑字的写出来?”
写成文字?那就麻烦了,古语有云:千秋文字会说话。肖锋赶紧跪爬了到肖统身边道“父皇父皇,夏相公他是听了儿臣的话,才这样说的,是儿臣的错,与夏相公无关的,请你责罚儿臣,饶过夏相公吧,他也是三朝老臣了,对父皇您还是有拥立之功的呀。”
肖统看了看儿子,闭上了双眼“丹丹割腕自杀了,好容易醒过来,看到朕如同看到鬼,连打再挠的说‘我不当男宠,我不当男宠,让我死,让我死。’朕到底做了什么?朕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怎么朕就成了大恶人了?丹丹不让朕靠近。夏相公说朕与劲儿成了聚麀。朕倒是要问问老天,为何让朕当这个皇帝!为了对得起天下百姓!为了对得起列祖列宗!!朕把能给的,不能给的都给了!!!还要朕如何?还要朕如何??夏卿,朕今天就退位,让太子登基可好?”
皇帝崩溃了,夏江和太子只剩下磕头如捣蒜了,夏江越想越不对劲,听皇帝这意思,那个司马公子并非皇帝入幕之宾?可为啥孙太医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孙太医还神秘兮兮的通报,二皇子才是司马丹心中所爱,皇帝陛下是被欺骗被利用的那个,只要我们能让皇帝发现这件事,二皇子八成就失去圣心了,毕竟皇帝是懂得失去滋味的人。
如果皇帝和司马丹是清清白白的,孙太医怎么会对这种事情说谎呢,夏相和太子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候念好小心翼翼的报告“陛下,孙太医醒了,二皇子嫌弃他碍眼,打发他过来见驾了,是让他在外边跪着呢,还是让他进来呢?”
肖统揉了揉额头说“让他进来吧,朕要听听他到底对司马丹说了什么?”
孙烟淼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了,他现在一心盼着的是皇帝陛下能够念旧情,饶了他这一条狗命,他还有一大家子父母妻儿要赡养呢。
肖统累的很,也就不废话了,直接问“孙烟淼,你到底跟司马丹说了什么?从实招来。”
孙烟淼知道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以他对皇帝的了解,答好了,皇帝陛下一心软,也不会太和他这等小喽啰计较,答不好,皇帝生气了,也许就是脑袋搬家。
孙烟淼决定实话实说,“启奏陛下,臣正在给司马公子按摩,突然间就被人一脚踢飞,臣也是在飞出去的那一瞬间才知道二皇子踢的臣,臣短暂昏迷了一下,就昏迷了很短的时间!可司马丹他们不知道,还当臣是一直昏迷呢。
因为臣是无辜受害,司马丹应该是明白其中的厉害,呛咳起来,咳的很凶,二皇子情真意切问丹丹你怎么样,可还有人欺负你,问的好暧昧好肉麻。当时臣就断定了他们二人的关系肯定不止朋友那么简单。
司马丹问他们三个,可想好要如何应该这件事,那三个人都直摇头。
司马丹让二皇子去见陛下,二皇子坚决不去,说要留下来陪司马丹,可司马丹一生气闭上眼睛不理人了,他就秒变乖乖去见您了。二皇子一向桀骜不驯,可却无比听司马丹的话,你们不觉的奇怪吗?
司马丹把二皇子支走,才问雪松接下来怎么办。这是不想牵扯到二皇子。
雪松说要等我醒了给我道歉,司马丹也同意了,总之二皇子和司马丹互动,特别像一对小冤家。”
说了半天,都是些废话,谁要听你扯这样有的没的呀,肖统忙令孙烟淼打住,“孙烟淼,朕问的是你跟司马丹说了什么,让他要用割腕这种方式明志,你跟朕扯肖劲和司马丹看起像小情侣干什么,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喜欢男人又要装夫妻恩爱,人前一个面孔,人后一个面孔,你就是大骗子!”
孙烟淼听了皇帝的话,居然委屈的掉下泪来,“臣对陛下的一颗真心,敢比日月啊,臣从来没有骗过陛下您,是陛下您嫌弃臣年老色衰抛弃了臣。”
肖统立马恼羞成怒道“你给朕住口,你算什么东西,还配和朕说什么一颗真心,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朕没有兴趣知道,朕就问你,你到底和司马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