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耀祖深知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连忙在空间调配药材,调配好后,拿了五包给村长,让他找人熬几大锅给村民喝。
村长以为是舒耀祖提前买回来的药,拿到药包也没过多询问出处,反正觉得秀才要比自己懂得多。
拿了一包给马贵香熬好给家人喝。
随后给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每人一包,让他们拿回去给家人煎着喝。
最后拿出一麻袋给了舒子多:“爹,这些,你拿去给我几个姑姑,哦,你等一下。”
舒耀祖跑回房间拿出他的水鞋出来:“爹,这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水鞋,你穿这个去,就不会弄脏鞋袜了。”
“诶?这鞋好呀,是什么做的,外面一层是桐油吗,桐油的话也没这么软。”
“我也不知,看着稀奇才买的,爹快去吧。”
“好好,我马上去。”
中午吃完饭后,又喝了一碗药后,舒耀祖便出了门往镇上去,他得去看看镇上是什么情况,顺便把药方一起带上了。
路上到处都是淤泥,还有不少尸体之类的,出去也困难,来到村外把马车丢了出来,乘着马车来到镇上。
见很多人咳嗽,有的严重一点的已经上吐下泻了,舒耀祖拿出一块布扎在后脑勺,给躺在地上的人把了一下脉,果真如此,给他喂了一颗回春丸就离开了。
这病症病发的很快,舒耀祖感觉很不妙,快速来到镇上最大的医馆。
还没到医馆这里就挤满了人,舒耀祖见没办法从前面进去,眼睛一转,绕到后院,跃上墙头,只见里面几个药童在捣药。
舒耀祖跳下墙头,还被吓一跳,一个较大的药童拿起一旁的扫把对着舒耀祖“你是何人,来此做甚。”
“别紧张,我是来送药方的,能让大夫过来一下吗?”
“药方?什么药方?”
“这次疫病的药方,你让大夫过来就是了,人命关天的事,谁还跟你开玩笑不成。”
药童见舒耀祖严肃的表情也怕耽误事,转身就跑去了前堂。
半盏茶后药童带着一个老大夫快步走了过来,老大夫拱了拱手道:“老夫是这个医馆的吴大夫,听小童说公子有治疫病的药方,可否给老夫瞧瞧。”
舒耀祖从袖中拿出一张药方递了过去。
老大夫接过药方一看瞳孔放大,嘴角咧的大大的:“哈哈,妙啊,妙啊,公子,这药方是何人所写,能否与老夫引荐一下。”
“吴大夫,你先别管这是何人所写,你快点拿去配药吧,这疫病刻不容缓。”
“公子说的是,老夫这就去配药。”
舒耀祖送完镇上又去了府城,这里要好一些,医馆的病人虽多,但也有条不紊,可能这里的大夫医术更好,疫病很快就控制了。
舒耀祖离开第五日时,上官流云押送的救济粮到了,先是府城,在到镇上,镇上衙门的衙役在去各个村通知领取救济粮。
舒耀祖在府城就遇见了上官流云,年龄大概有十七八岁,长得一表人才,一双多情的丹凤眼,真的像人家说的看狗都深情。
上官流云:你这礼貌吗?
舒耀祖在考虑要不要提前把他身边的危险除掉,系统就提示了:“宿主,你是想提前帮他解决暗处的危险吗?”
“是的,系统,这不允许吗?”
“宿主,这是气运之子必须经历的,你这次提前解决了,有可能在后面有更大的危机等着他,所以还是按照原来的路线走吧。”
“好吧,那我回去了。”
舒耀祖正准备回村,突然想到四姐那个说亲的男子,听家人说叫于泊贤。
很快来到清卢书院,打听到了于夫子的侄子于泊贤,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发现这人读书颇为认真,待人也算有礼数,只是偶尔眼神中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舒耀祖心中存疑,决定继续观察着,男子在外人面前从头到尾都礼数周到,待人谦逊有礼。
然而,当一只小狗不小心撞到他时,他眼底瞬间闪过一丝嫌恶,虽很快掩饰过去,却没能逃过舒耀祖敏锐的双眼
于是故意制造机会与于泊贤交谈,谈到一些利益之事时,于泊贤表现得过于急切,听到他有意无意的说起未过门的妻子家是种药材时,眼睛都在放光。
这是一种令人厌恶的眼神,舒耀祖心里大概有了底。
回到家中,舒耀祖将所见所闻告诉家人众人听后忧心忡忡,四姐更是红了眼眶。但舒耀祖安慰道:“四姐莫慌,此事交于我处理。”
第二天,舒耀祖再次找到于泊贤开门见山地说出自己的身份,于泊贤大惊失色,试图狡辩。
舒耀祖摇摇头“你不适合我姐,婚事就此作罢!”
最后卢启贤灰溜溜地离开,而舒家决定重新为四姐找寻良配。
两日后媒婆上门了,这次是给舒耀祖说亲的,县令家的嫡幼女正说亲,县令也见过舒耀祖,一表人才,最重要是小小年纪就是秀才,以后肯定不低于自己的品阶,得知舒耀祖回村了,
便托媒婆上门打听舒耀祖是否同意这门婚事。
舒耀祖听说媒婆给自己说亲的避之不及,连忙拒绝了:“我年龄还小,没到成婚年龄。”
“秀才老爷,现在没到年龄,可以先订亲吗,你可不知县令家的小娘子是何等的美貌,于秀才老爷真的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好了,我说了我暂时不说亲,媒婆,给我四姐找一个吧,要找好的,好处不会少你的。”说着拿出一个五两的银锭推在媒婆桌前。
“哎呀,秀才老爷大气,这包在我身上,我准给小娘子挑个极好的。”说着拿起银锭用牙咬了一下。
舒耀祖就是不明白了,难道是牙齿能鉴定银子的真假吗?
其实舒耀祖不知道的是,经验老道的人,用牙一咬,看牙印就能看出银子的纯度,银子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