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巨石尬笑道:“那我可要和郭长老喝个痛快。”
苗冰和郭跃都已经在同意书上签字了。
剩下的三个人,伏魔宗钟高明大长老、编纸堂宋云长老和烈火宗石焰大长老也不再质疑,都爽爽快快的在两份同意书上签了字。
许晓正将签完字的两份同意书递给乔世慠。
乔世慠接过同意书,仔细地看了一下,然后翻了翻随身携带的那本厚厚的书,宣布道:“诸位长老,御鬼宗赵定天同学提出并由御鬼宗发起的大夏国南州区新秀榜大赛之冠军挑战赛,经过伏魔宗钟高明大长老、编纸堂宋云长老、烈火宗石焰大长老、火神宗郭跃大长老、灵蛊宗苗冰长老的审核,最终一致同意本次冠军挑战赛。上诉五位长老已经亲笔签署同意书。鉴于此,本人大夏国南州区新秀榜大赛主持人乔世慠,正式宣布本次冠军挑战赛成立,并将择期举行。”
“好好好!”刘巨石很高兴,用力地鼓了下掌,然后笑嘻嘻地说道,“现在我宣布,我们御鬼宗的酒宴正式开始。请诸位长老移步隔壁饭堂,我们已经精心为你们准备了好酒好菜,请大家尽情享用。”
于是在场的长老便在刘巨石的引导下,有说有笑地走出议事大殿。
赵定天本以为今天会有一场激烈的争论,但是他真没想到本该严肃对待的冠军挑战赛就这样轻松随意的通过了。
赵定天呆呆地看着长老们走出议事大殿,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来。
许晓正走到赵定天身旁,拍了下肩膀:“走啊,吃饭去啊,傻愣着干嘛呢!”
“哦,好!吃饭去!”赵定天回过神来,跟在许晓正身后走出了议事大殿。
………………
陈家庄田园。
陈春兰正怒气冲冲的冲出大门,她的母亲跟在身后大喊道:“你要是走出这个大门,以后你再也不要回来了。”
“不回来就不回来。我早就不想待在这个家里了。”陈春兰头也不回的坐上马车走了。
陈春兰此去是想去御鬼宗赵定天。
自从赵定天装疯复仇的故事在御鬼宗传开之后,几乎所有的学生都知道了。
但是由于陈春兰忙着订婚,很少去御鬼宗上课,所以她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陈春兰在得知此事之后,立刻决定去找赵定天问个明白。
可是陈春兰的母亲自然不乐意,女儿刚刚订婚,就去找前男友,这事要是传到男方李辉的耳朵里那不就麻烦了。
万一嘴碎的人说陈春兰水性杨花不守妇道,陈春兰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因此陈春兰的母亲在得知陈春兰去找赵定天的时简直怒不可遏。
陈春兰的母亲见陈春兰上了马车,便马上命令家丁要把陈春兰追回来。
这时,陈真火上前拦住了家丁:“你们马上退下,不许拦着兰兰的马车。”
家丁们便停止了追赶马车。
任由陈春兰坐着马车跑远。
陈春兰的母亲说道:“姓陈的,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女儿去干什么?”
“知道啊!”陈真火皱了皱眉头说道,“兰兰,是想去见她的前男友。”
“知道你还不去兰的吧。”陈春兰的母亲一脸的不可思议。
陈真火轻描淡写的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让她去吧。”
“嘿,你说的倒轻松!要是她旧情复燃,被那个姓赵的拐走了呢。”
“哎呀,你就放一万个心,拐不走的。”
“喂,真火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兰兰心里一直念叨着那个姓赵的?现在我听说那个姓赵的疯病好了。要是兰兰遇见到了那个姓赵的,你猜猜会发生什么事?干柴遇烈火啊。那还得了啊。”
“呵呵,你想多了。我可以保证,那个姓赵的绝对会拒绝兰兰!兰兰,一定会默默地回到我们的身边。”
“切,我信你个鬼!你看我们的兰兰青春靓丽,性格温柔,哦,当然也不是那么温柔,稍微有点泼辣,但是也很讨人喜欢呀!哪一个男人能拒绝?我跟你说,兰兰这是羊入虎口,主动送上门。哎吗,便宜了姓赵的那个小子。”
“我敢打赌,都不会碰他一个手指。”
“你为什么这么说?”
“嘿嘿,我是男人。我最了解男人。”陈真火用一副严肃的表情,对陈春兰的母亲说道,“你知道吗?像赵定天这种性格要强,又有远大理想的小孩,是绝对接受不了背叛的。”
“什么背叛啊!难道他疯了还要一辈子守着他啊。就不许兰兰另寻出路啊!别说他们两个只是男女朋友,还没有订婚,没有结婚,就算结了婚又怎么样?兰兰照样可以离开他。”
“我没说不能离开。我是说那个姓赵的小子属于那种性格强硬的人。这种人会认为这是一种背叛行为。所以现在就算兰兰去找他,跟他和好,他也绝对不会接受。因为兰兰和李辉订婚这件事,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他永远都接受不了。”
“你听上去说的好像有些道理。但是我不相信。”
“不信你就等着瞧。我敢打赌,兰兰很快就会哭着回来。”
“呵呵,赌就赌,赌什么呢?”
陈真火说道:“要是我输了,我给你买一整套最名贵的首饰。怎么样?”
“可以啊,”陈春兰母亲问道,“那要是你赢了呢?你想要得到什么?”
“我想取个小妾!”陈真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之后,马上改口道,“哦,不是,我想再招收几个侍女。现在那几个仆人年纪大了,不好使唤了。”
“好啊!你竟然想娶个小妾!好啊!你嫌弃我了!嫌弃我人老珠黄了是不是?嫌弃我变胖了是不是?啊,想当初你还是个穷光蛋的时候,没有一家姑娘能瞧得上你。只有我这个笨蛋,傻傻的喜欢你,不顾一切地选择嫁给你!啊,现在好了,你发家致富了,你有房有田了,就瞧不上我了。你这个禽兽!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坏东西!你压根就不是人……”陈春兰的母亲一边疯狂地大吼大叫,一边不停地疯狂地捶打着陈真火的胸口、肩膀等处。
陈真火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边任由妻子叫骂捶打,一边不禁仰天长叹道:“哎,嘴巴怎么这么贱呢!怎么能说心里话呢!哎,真该死!”
陈真火说完,突然啪的一声,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