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斌手里捏着那张七匹狼卡片,眼睛直勾勾地瞅着,心里犯嘀咕:“这玩意儿瞅着普普通通,咋就透着一股邪性劲儿呢?”那七匹狼的图案跟活了似的,逼真得不像话,感觉一不留神它们就能从卡片上扑出来咬你一口。
马斌把这小卡片翻来覆去地瞅,想找出点啥门道来。这卡片的质地也怪,说它是金属吧,又不全像;说是纸壳子吧,更不是那么回事。他手指肚在上面轻轻摩挲,有那么一种细微的纹路,像是老辈子传下来的符文,可模模糊糊的,瞅不真切。马斌好奇心上来了,把卡片贴到脑门上,寻思能有点啥感应,结果除了一股凉飕飕的劲儿,啥神秘动静都没有,也没见有啥光影在脑袋里闪。
正这时候,旁边的黄郎“吱吱吱”地叫个不停,听那声儿就挺着急。马斌蹲下身子,拿手轻轻拍了拍黄郎的脑袋瓜儿,安慰道:“急啥呀,咱这就走。”
马斌心里头突然冒出来个想法,他把剩下那几只狼都收进空间里,让黄郎在前面领路,这么着能少招惹点那些个大块头野生动物。黄郎带着他绕了老大一圈儿,奔家的方向去了。马斌呢,心思全在那张卡片上,一边走一边摆弄,脑袋里胡思乱想。
“哎呀妈呀,这玩意儿是不是得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滴血认主才行啊?”马斌一拍大腿,越琢磨越觉得靠谱。那小说里写的神秘力量,不得有个特殊的法儿才能开启嘛。他从空间里掏出一把鱼刀,这鱼刀在他们老家这旮瘩可不常见,以前走马帮或者押镖的人常用,轻巧方便,刀身窄溜儿的,闪着寒光,刀刃锋利得很,稍微一挥,空气都能给划拉得“嘶嘶”响。
马斌咬咬牙,对着自己的小拇指就来了一刀,一阵刺痛袭来,血珠子就渗出来了。他也没含糊,“啪”的一下把手指头按在卡片上。这时候,怪事儿发生了。卡片跟有了魂儿似的,轻轻哆嗦起来,马斌的血顺着卡片上的纹路就散开了,那七匹狼的图案像是被血给激活了,眼睛里竟然泛起了红通通的光。
紧接着,一股强大的能量“嗖”地钻进马斌的身体里。原来这七匹狼卡片里藏着老多力量了,这滴血认主一成功,就能得到七头狼的本事。先说这力气,马斌一下子就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突突”地胀起来,青筋跟小蚯蚓似的爬满了胳膊,那身体里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肌肉线条可老好看了,就跟电视里那些健身达人似的。他寻思自己这会子怕是能把千斤重的大石头都给扛起来。他挥了挥手,好家伙,那空气都被搅得“呼呼”响。
再说说这嗅觉,以前马斌也就闻个香臭,现在可不得了。他能闻出来老远距离、老细微的味儿。就说森林深处有只狐狸刚跑过去,留下那点淡淡的骚味,他鼻子一吸,就跟那味在跟前似的,清清楚楚。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整个树林子的味就像一幅画似的在他脑袋里慢慢展开,啥味跟啥味都能分得明明白白。
听力这方面也是质的飞跃。以前就听个近处的鸟叫虫鸣,现在可不一样了。他能听到风吹树叶那“沙沙沙”的声儿,就跟听小曲似的,每个树枝晃悠的动静都能听出来;地下小虫子爬的“簌簌”声,就跟在耳边唠嗑一样。好几公里外狼群的嚎叫声,那高一声低一声的,他都能听得真真儿的。
马斌心里头那叫一个美,又惊又喜的。他知道这七匹狼卡片一出现,自己这日子可就彻底变样了,他加快脚步往家赶。
这会子马斌感觉自己身体也轻巧不少,耐力也比以前强多了,走起路来都带风。
马斌慢悠悠晃悠到山脚下的时候,眼睛不经意这么一抬,好家伙,离着老远就瞅见二哥他们那一帮子人了。只见一群人全都下了马,马背上啊,七七八八地挂着好些个野物,有五彩斑斓的野鸡,有活蹦乱跳的兔子,还有身姿矫健的鹿,甚至连狼都有。马斌心里忍不住暗自嘟囔了一句:“这人多就是力量大哈,这一趟进山,一下子就整了这么多玩意儿回来。”
虽说心里头这么想着,可马斌压根儿就不想跟他们打照面。为啥呢?他心里明镜似的,自己这独自上山来,实在不好跟他们解释是来干啥的。这万一被问起来,支支吾吾的,指定得露馅。而且吧,这一伙人里,别人还好说,二哥那可是个大嘴巴,回去一准得跟老娘打小报告。老娘那脾气,要是知道自己偷偷摸摸上了山,保准得唠叨个没完没了。
马斌心里头正合计着咋躲开呢,眼睛就瞅见他们在那边正忙着烧火烤肉。那火苗子蹿得老高,烤肉的香味顺着风就飘了过来。马斌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黄郎的脑袋,然后冲它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让它带着自个儿拐个弯,从旁边悄悄地绕过去,可千万别被二哥他们给发现了。
黄郎似乎心领神会,轻悄地转身,就带着马斌从侧面的小径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