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不嫌弃你,我的清清宝贝就是没洗漱,也是香香的。”萧俊宁咧开嘴嘿嘿一笑。
“咦~”
“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沈楠清听后,娇躯顿时打了一个冷颤,呲着牙咧着嘴,以最快速度从萧俊宁怀里脱离出去。
那叫一个果断干脆。
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啊。
(′???)σ
沈楠清将搭在烘烤架上的安诗诗的衣服和裙子拿下来,呲着牙佯装嫌弃地看了一眼萧俊宁。
“宁哥,你好恶心哦。”
便头也不回地朝梯子走去。
看着沈楠清爬梯子的背影,萧俊宁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这丫头。”
……
山洞里。
沈楠清一进来,床上的覃曼莹和安诗诗便迫不及待地笑问道:“清清,快和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找宁哥报仇的?”
“额?”
沈楠清一怔,一想到刚刚在山洞下面,“仇”没报成不说,自己反而被萧俊宁拉进怀里强吻了一通,尴尬的俏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她一边走到床跟前,将安诗诗的衣服和裙子扔给安诗诗,一边吭哧瘪肚地说:“就……照着他胸口捶……捶了他两拳,又照着他屁股踢了两脚,就是这样报的仇。”
“不愧是清清姐,就是厉害!”安诗诗第一个鼓掌欢呼,情绪那叫一个激动,看向沈楠清的大眼睛里透着佩服之色,哈哈笑道:
“宁哥在我和曼莹姐面前如果是一匹狼的话,那在清清姐你面前,就是一只小绵羊,而清清姐你呢,就是一位武艺高强的女猎人,宁哥这只小绵羊见了清清姐你这位女猎人,怕是当场就会被吓得跪在地上任你宰割,哈哈。”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沈楠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一脸尴尬地笑着回应。
心里头苦笑感叹:
“什么呀,我看宁哥是猎人,我是小绵羊还差不多!”
再看一旁的覃曼莹,她并没有像安诗诗那么激动和兴奋,而是眯着眼睛,不停地观察着沈楠清俏脸上所展现出来的每一个表情,只因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当下似笑非笑地试探性问:“我说清清,你确定你找宁哥报了仇?而不是把自己送出去了?”
“咳咳……”
听到这话,沈楠清顿时就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她扭头咳嗽了两声,娇嗔地白了覃曼莹一眼,“胡说什么呢莹莹,我怎么可能把我自己送出去呢?我确实是……确实是找宁哥报了仇。”
见她这副表现,覃曼莹俏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更盛了,如果说刚刚还只是猜测的话,那她现在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了。
沈楠清刚才下去报仇,非但没有成功,还把自己送出去了。
(′???)σ
这事儿整的。
大写的服。
“莹莹确实要比诗诗这小妮子聪明,且还善于观察表情与言辞中的细节,不好糊弄啊。”沈楠清心里头一阵苦笑:“我还是找个理由赶紧下去吧,再待下去,怕是用不上一分钟就得被莹莹戳穿。”
想到这里,她赶紧说道:“宁哥快把早饭做好了,我先下去洗漱了,你们也赶紧下去吧。”
说完,转身逃也似的离去。
等沈楠清爬下山洞以后,床上的安诗诗扭头看向一旁的覃曼莹,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
疑惑而又不解道:“曼莹姐,你刚刚为何要这样说啊?”
“啪!”
覃曼莹拍了一下安诗诗的小脑袋,没好气道:“你这个傻妮子,什么时候能聪明一点呢。”
安诗诗:“……”
……
愉快的早餐结束以后。
萧俊宁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营地,便继续搭建未搭建完的‘A’形框架庇护所,昨天搭到了‘A’形框架庇护所的后面,在后面立了五根细长木棍,今天的第一步他便是用石头,将两根细长木棍从中间砍断,让其从两米多长缩短成一米左右,然后将两根细长木棍变成的四根细短木棍、横着、从下往上、相隔三十公分绑在了‘A’形框架庇护所后面立着的五根细长木棍上,使其变成网状。
等后面也变成了‘网状’以后,‘A’形框架庇护所的整体框架,就算是真正的搭建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挂棕榈叶,铺设屋顶了。
只见萧俊宁从棕榈叶堆上,拿起两片棕榈叶,将棕榈叶的叶柄弯折成钩子形状,将其挂在‘A’形框架庇护所后面横着的木棍上,一片压一片,相互重叠。
这样做的目的有两点,
一是可以让棕榈叶铺设的屋顶更加牢固,二是密封性会大大增强,更加的防风、防雨。
见萧俊宁做起来这么的轻松,且看起来还挺简单,一旁充当观众看热闹的沈楠清、覃曼莹、安诗诗三女,也是来了兴趣和心生起帮忙的念头,当即笑着开口:“宁哥,我们可以帮你吗?”
“当然可以,有你们的加入效率会更高、更快一些,来吧。”萧俊宁呼出一口气,转过身,目光看着三女,一边用掌心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笑着爽快点头。
三女闻言,高兴不已。
纷纷上前去帮忙。
……
事实证明,
有了沈楠清、覃曼莹、安诗诗三女的加入,工作效率确实是提高了很多很多,原本需要近两个小时的工作强度,现在连四十分钟都没用上,就完事儿了。
╮(‵▽′)╭
三女昨天薅的棕榈叶,一个不剩的全都挂在了‘A’形框架庇护所上,现在的‘A’形框架庇护所,基本上已经算是搭建完成了。
除了对着石壁的正门,没有挂棕榈叶,且是敞开着的以外,左、右、后三面都被无数片棕榈叶遮挂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至于屋顶……
这种庇护所没有屋顶,上面就一根横梁,哪来的屋顶。
硬要说屋顶,
左右两面的‘墙壁’就是屋顶。
(′???)σ
离得远看,
既霸气又温馨还很别致。
“这个庇护所从外观上看,好特别哦。”覃曼莹嘴角上扬道。
“真想知道住在这手工搭建的庇护所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安诗诗眨着一双闪烁着精光的大眼睛,一脸向往地嬉笑道。
“你今晚在这里住一宿,亲身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沈楠清伸出葱白食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安诗诗的小鼻子,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