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死之人,就让她死得明白些罢了。”防风邶道。
“辰荣馨悦,我们相识一场,你有什么死不明白,我可以解答你的疑虑。”小夭道。
“玱玹……呃!!”
辰荣馨悦话还没说出口,小夭抬手,袖中一只短箭飞出,穿透了她的喉咙。
“玱玹的事情你应该问玱玹,问我也不知道,就当你说过了。”小夭对着她的尸体道。
当初,她想着怎么折磨她,让她也尝尝绝望的滋味。
可是刚刚她却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她不可能一直在宫中保护阿念,辰荣馨悦必须死。
“你把她的尸体送回去?”小夭问防风邶。
“你现在不嫌麻烦我了?”防风邶笑道。
“木已成舟,该做的,不该做的,你都已经做了。再说,你是我男人,我只是物尽其用。”小夭道。
相柳笑了笑,刚想将小夭搂进怀里却被她一把推开。
“你处理好辰荣馨悦来小月顶吧。”对着尸体,还是熟人的尸体腻歪,她真做不到。
相柳做事很快,众目睽睽下将辰荣馨悦的尸体扔给了玱玹,“你这王后的身子香味太重,我不爱吃。”
玱玹,“……”
他的眼睛肯定是被相柳气红的。
众人只见他双目赤红,抱着王后的尸体伤心欲绝,“杀,给孤杀了他。”
相柳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在大队人马来前,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集合到宫门口的侍卫只见防风邶一袭红衣,悠哉悠哉的朝他们走来。
他嘴角勾着一抹浪荡的笑意,“听说小夭受了惊吓,我来看看她。”
玱玹,“……”
若不是他要带兵打仗,玱玹觉得他完全可以做一个戏子,任何角色切换自如。
防风邶路过玱玹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节哀。”
禺疆,“……”
辱收,“……”
丰隆来得最晚,看清玱玹怀里毫无血色的人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馨悦,馨悦!”
他痛哭大喊,小心翼翼伸手接过玱玹手中的人。
虽然辰荣馨悦是罪有应得,但丰隆对朋友够义气,是一个极好的人。
几人实在是不忍心,禺疆和辱收都退开了些。
玱玹拍了拍丰隆的肩膀,重重的叹了口气,“是孤疏忽了。”
丰隆摇摇头,“都是她自己的错,若不是她存了害人之心,想以八爪火螭加害小夭,也不会让相柳有可趁之机。”玱玹红着眼眶,“陛下,我知道馨悦她是大错特错了,但微臣还是章请你看在微臣,看在赤水氏忠心耿耿的份上,请你以正妻之礼埋葬馨悦。”
玱玹道:“自然,馨悦已经去了,过往的事情我不会再追究。”
“还请陛下替馨悦向小夭道歉,她是被嫉妒之心蒙蔽了双眼,才做了这些糊涂事。”丰隆道。
玱玹点头,“我会亲自同她说的。”
防风邶直奔小月顶,小夭坐在门口的秋千上等他,目光有些失神。
“在想什么?”相柳走到她身后,轻轻推动绳索。
“想……”小夭伸手拉住相柳的大手,两人并排坐在秋千上。
“防风邶,我跟你回去好不好?”小夭靠在他肩膀上。
他插手她和辰荣馨悦之事,她本来是有些生气的,可一想到他竟当着这么多人幻化出本体,只为了给她顶罪,她就气不起来,只觉他格外傻。
防风邶脸色微沉,“不行。”他替她将吹乱的秀发别在耳后,“我们两人若是都……两个孩子怎么办?”
此时,某府中正在打劫一只千年蛤蟆的两个人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