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珍珠没想到重生一回,大嫂竟然变得这么厉害。
不仅敢殴打公婆,抢家里钱跑路,连拿捏大哥的手段也更上一层楼,都已经离婚又找了一个男人,还能哄得大哥对她死心塌地。
她死死盯着面前的夏栀栀,越看越心惊,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
上辈子夏栀栀有这么好看吗?
嘶!
她越瞅越嫉妒。
这是多么伟大一张脸啊。
容颜如诗如画,眼眸含情,秋水盈盈,一颦一笑皆美得令人神魂颠倒,仿若仙子临凡,又仿佛妖仙临世。
两种矛盾的气质在她身上糅杂得极其合契。
随意投来一个眼神,或一个笑容,就足以叫无数男人为之倾倒。
她咬了咬舌尖,努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夏栀栀,你还要不要脸,你都和我哥离婚,又找了一个更厉害的男人,干嘛还缠着我哥不放。”
她早就将大哥的钱视作囊中之物,怎么可能愿意眼睁睁看着夏栀栀这贱女人一个劲从大哥手里捞钱。
“你就不怕这事将来被你对象知道,和你闹分手?”
听大哥说,夏栀栀现在的对象可是当官的,级别还不低,家里条件更是不一般,她就不信夏栀栀敢不在乎现任对象的想法。
“哼,你是不知道我对象对我有多死心塌地,他才不敢和我生气。”
栀栀不耐烦和两人多说,一手一个将温珍珠和田甜推出门外,差点没推得两人脸朝地栽下去。
“赶紧走走走,我们家店要关门了,别赖着不走,耽误我们下班。”
她乜了眼两个小脑残缺的家伙,嗤笑一声,没理会两人的怒视,转头对留店看守的两人道: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就关门休息吧。”
田甜愤恨地看着栀栀的后背。
牙都快咬碎了,“这个贱人,要不是她背后站着司区长,我们家得罪不起,我早叫人弄死她了。”
该死。
夏栀栀真该死。
都已经和叙安哥离婚了,怎么还有脸一直缠着叙安哥……的钱不放。
和温珍珠一样,田甜早把温叙安和温叙安的钱视作囊中物,怎么能容忍已经离婚的前妻一直对温叙安纠缠不休。
她扯了扯温珍珠的手臂。
“珍珠,咱们就眼睁睁看着夏栀栀这么嚣张吗?”
温珍珠冲着栀栀的背影呸了一口,“怎么可能,这个贱人拿了我哥那么多钱,还想逍遥自在,做梦!”
她拉上田甜追上夏栀栀脚步。
“夏栀栀,你听到我刚才说得没有,马上还钱,钱是我哥赚得,是属于我们温家的,你怎么有脸拿。”
栀栀慢悠悠走着,侧眸睨了气急败坏的温珍珠一眼,挑眉讽笑道:
“你个已经嫁出去的妹妹的都有脸拿,我怎么没脸拿了,那是温叙安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的赚的钱,理应分我一半。”
温珍珠是从几十年后重生回来的,当然知道夫妻共同财产这一事。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愿不愿意遵守又是另外一回事,她是万万不愿意大哥的钱便宜夏栀栀这个女人的。
她瞪着眼,理不直气也壮道:
“什么理应分你一半,我哥赚的钱关你什么事?”
“你天天在我们家吃白食,我和爸妈没找你要生活费就够宽容了,你还敢多拿我们家的钱。”
“还钱,马上还钱!”
“你要是不还钱,我天天来你们家店里闹,闹到你的店开不下去!”
还有这好事?
栀栀转了转眼珠子,一条新的发财之路悄然在心中萌生。
她对着温珍珠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行啊,有种你就来我店里闹,看我会不会害怕你这点小伎俩。”
看着嘲笑完她,拧腰离开的夏栀栀,温珍珠瞪大眼睛。
指着栀栀婷婷袅袅的背影,怒声质问田甜,“田甜,你看看她这小人得志的样子,她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不敢,嘲笑我在说大话吗?”
田甜觉得栀栀这是自恃傍上司区长,看不起她们。
“可不就是嘲笑你吗,人家现在什么人,咱们又是什么人,人家估计觉得能停下来说句话都是屈尊降贵。”
语气这个酸啊。
不就是长得比一般人好看些吗?
也不知道司区长怎么眼光这么差劲,竟然看上这么个得志就猖狂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