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板寸男几人闹事,排队的客人大部分都被吓跑了。
剩下不多的几个客人,也很快都买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离开,白雪和她妈妈便坐下陪云天河三人吃饭。
聊天的时候,云天河随口跟白雪聊了些中医方面的知识。
他发现,白雪在中医方面的悟性很高。
虽然只是中西医结合专业的学生,而且接受的还是学校那种“批量教育”的方式,但是她在很多中医方面的感悟,都比社会上很多所谓的名老中医要强得多。
云天河不禁起了爱才之心,微笑着向白雪道:
“我也很喜欢中医,可能比你多读了那么几本医书,如果你在中医方面遇到了什么困惑,可以找我一起探讨。”
白雪给云天河敬了杯酒:
“谢谢云大哥,如果遇到了困惑,我一定找您请教。”
吃完了饭,张若琳拿出手机要结账。
白雪坚决不肯要:
“琳姐,你这是干什么呀。”
“你们今天帮我这么多,我要是再收你们的钱,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云天河看得出来,白雪家的这个摊子虽然不大,但是生意很好。
哪怕白雪只是每隔几天抽空开门做做生意,维持她和她母亲的基本生活开销,也不成问题。
他笑了笑,向张若琳道:
“好啦,别争了,今天就让小雪请客吧。”
白雪笑着道:“就是,一顿饭, 我还是请得起的。”
云天河接着道:
“不过小雪,咱们说好了,下次不能再不收我们钱啊。”
“不然我们不好意思来,又想吃你家的羊肉、想喝你家的药酒,那得多煎熬?”
“一定。”白雪狡黠的笑了笑,“每次都请客,我也没那么大的能力呀。”
云天河三人也没有马上离开,又帮着白雪收拾好摊子,看着白雪用三轮电动车载着她母亲离开。
谢轻语向云天河道:“要不你先回去吧?今晚我陪琳琳住。”
不等云天河开口,张若琳就急忙说道:
“没事的,你快回家休息吧,不用陪我了。”
谢轻语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张若琳:“你确定?”
张若琳微笑着点头:“确定。”
谢轻语还是不放心:
“你要回家吗?张进又打你怎么办?”
张若琳上前搂住谢轻语的胳膊:“放心吧,我回我爸妈家。”
“而且啊,张进刚才肯定被吓到了,不敢再动手打我的。”
“我太了解他了,就是欺软怕硬。”
见张若琳坚持,谢轻语点了点头道:
“行,那你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她也没再让张若琳送他们,直接跟云天河打了个车。
司机启动汽车,问道:“两位,去哪儿?”
云天河道:“龙城大酒店。”
没想到,谢轻语直接拒绝:“不,我要回家。”
她把地址告知司机。
云天河微微有些意外:“怎么忽然想回家住了?”
谢轻语道:“人家也不收钱,我不习惯老占人家便宜。”
云天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凝视着谢轻语。
谢轻语瞪了云某人一眼:“干嘛盯着我?”
云天河轻笑着道:“吃醋了?”
“切。”谢轻语娇哼一声,“怎么可能。”
她抬脚轻轻在云天河小腿上踢了一下:
“你现在就去找她,看我会不会吃醋。”
“我不敢。”云天河搂住了谢轻语,把脑袋埋进谢轻语怀里,“我怕被你扫地出门,那我岂不是得露宿街头啊。”
感受着谢轻语身上的淡淡幽香,还有从她心口传来的压迫感,云天河都有些舍不得起身了。
回到家里,谢东来他们都已经睡了。
俩人径直进了房间,洗漱上床。
云天河刚进被窝,谢轻语就朝他靠了过来,缩进了他怀里。
云天河拥着谢轻语,心里说不出的踏实。
片刻后,云天河的手沿着谢轻语纤细结实的腰肢,往下滑到了她浑圆的大腿上。
即便隔着睡衣,仍然可以感受到那美好的触感。
谢轻语“嘤咛”一声,摁住了云某人在她腿上摩挲的手,不过并没有把那只不老实的手推开。
云天河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呼吸也不受控制的有些急促起来。
谢轻语挣脱云天河的拥抱,往另一边靠了靠,轻笑着道:
“我还是离你远点吧,感觉你很危险!”
“哪里危险了?”云天河又朝她贴了过去。
谢轻语屈起一条长腿,把膝盖抵在云天河身前,娇嗔道:
“保持距离,不听话就去地上睡!”
云天河哀嚎道:“身边躺着你这么个大美女,却什么都不能做,很煎熬的你知不知道?”
听到这话,谢轻语的语气中多出两分黯然:“那就等我先变成真的美女吧。”
说完,她可能也觉得气氛有些凝重了,拍了拍云天河的肩膀道:
“你不是有办法帮我把脸治好吗?抓紧哈。”
云天河点头道:“放心吧,很快我就能帮你治疗了。”
上官妖娆今天给他发了条消息,说只差最后一味药,云天河让她找的药就都找齐了。
而且,最后那一味药,也有消息了,她已经亲自动身,去找药材所有者面谈。
只要药齐了,云天河就能着手调制药膏,给谢轻语治疗。
第二天早上,云天河练完功,洗漱了一下,换上衣服来到楼下。
厨房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显然,那位岳母大人并没有起来做早饭。
云天河不禁有些哑然失笑,还以为陈慧蓉会跟前两天那样,把早饭都准备好呢。
看来,谢君豪的婚事定了,她就懒得再献殷勤了。
云天河还约了白雪一会儿在长河医院见面,他看了看时间,现在做早饭也有些来不及了,便出门去买。
想起谢轻语已经很多天没有吃最喜欢的那家小笼包,云天河直接开车前往。
反正也不远,来回就二十分钟而已。
回来的时候,云天河看到楼门前停了一辆陌生的黑色桑塔纳。
这车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不过擦洗的很干净。
云天河不禁有些奇怪,这大清早的,是什么人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