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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场争执终于以众人乐见的结果结束。那“贼人”曹三被镖师陈大力打昏受缚。置于马厩里等候处置。余人去前堂用饭,说定饭后上路,带上那贼人,去前面县城,交给官家惩办。

一行人待要上路时,天上下起了雨。

正当唐泗水诸人上了马车,只等镖师陈大力牵马过来,一起启程上路时,那“伙计”铁锁从后院里跑来,边跑边喊着:“不好了,那贼人死了。”

铁锁磕磕巴巴地与众人说了是如何发现那贼人已死的。

铁锁说完,两眼看着“店主”老黄,仿佛等着老黄的命令。

唐泗水听了铁锁讲述,心中惊疑不定,分明见那贼人只是被陈大力打昏过去,怎地一顿饭的时间,竟会莫名死去。

“难不成是陈大力出手过重,令对手受了内伤,一时没有及时发觉救治,最终死去。”唐泗水心中暗自念道。

老黄心中料想不到这突生的意外,心中隐隐有了一丝不祥之感,只觉得此次安排妥当的营救仿佛缺了神佛保佑,总是事事不顺。那念头只在心中一闪,瞬而打消,打定主意,随机应变,当先最要紧,便是想法子将这伙人打发走。

“哎呦,我千怕万怕便是客栈里出了人命官司,却还是出了。这可要我怎么做生意呀。我们小老百姓的,没有依靠,只仗着这小生意糊口,这要是惊动了官府,我们今后可怎么开门揽客。生意做不得了,没法子活了。”

老黄忽地像一个乡野妇人般口中叨念,哭丧起来。这一招令唐泗水一时无措,只觉得自己这一趟登门给店家惹下了颇多麻烦,心中很是歉疚。

“店家,你不必如此,我们先到后面看看。天色这样晚了,咱先不去报官,我们的过错,我们担着,不会让你为难的。”

唐泗水伸手拍了拍老黄的肩头。那老黄听了唐泗水的话,便不再哀告,涂抹着脸上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当先领着几人仍走客栈一侧,朝后面院子走去。

那师爷王世安忽道:“店家,为何不走你家正堂,过厨房,还能躲避雨水。”

走在前面的老黄一愣,又朝前走了两步,定住身子,转头道:“哎呦,我这听了后院里出了人命,早就心乱了,哪里想到这些。对,走后厨,省得淋雨。”说罢,转身便欲往回走。

唐泗水急道:“哎,就走这里吧,反正身上也已经都湿了,不必折返了。”

那老黄听了,便自沿路朝前走去。几人走到后门,推门进去,见那镖师陈大力与那后厨里的老赵站正在那马厩里。那老赵手上擎着一把油纸伞,另一只手提着一盏白纸灯笼。灯光闪烁间,可见那地上躺着的黑衣汉子。

几人快步赶到那马厩里,借着那灯笼的光亮低头看那地上躺着的人。

只见那黑衣汉子仰面平躺在地上,嘴巴微微张开,两眼也是半睁半闭着。仔细看时,那脸上显露一些痛苦之色。

唐泗水拿过老赵手中的灯笼,俯身蹲下身子,一只手擎着灯笼,一只手掀开死者身上衣服。

王世安蹲下身子,口中道:“大人,别污了您的手,我来看看吧。”说着,伸手便在那死者胸腹间摸索起来,一直往下摸到腰胯,大腿,又顺着两条腿摸到脚踝处。两手便停在了死者的脚踝处。抬头看着唐泗水,摇摇头,示意身上并无伤痕。忽地口中“咦”了一声,手上缓缓从死者小腿绑腿处抽出一把短刀来。

几人都是一惊,因那短刀的刀柄上用布条缠裹着,那布条颜色与死者的绑腿颜色一致,加之这短刀刀刃有手掌般宽,刀柄却甚是短小,插在绑腿上,很难发觉。

王世安在灯笼光亮下看那刀刃,见那刀刃上还有一层皮套,拿下皮套,刀刃便发出幽暗的光亮。

“这刀身上喂了毒。”王世安念道。

“这贼人看面相便不是个好货,原来真是个恶毒之辈,活该这个下场。”那镖师陈大力在一旁说道。

“哎,我说镖头大人,便是他就该死,可你也不能真地就打死他呀。何况还是在我的店里,这店里出了人命,今后还怎么做生意啊?”老黄接话,满口的埋怨。

“哎,店家,您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是我打死了他。我方才只是把他一拳打昏了。我明明看了,他本就没死。你家伙计也可以作证的。”陈大力听了,满心的委屈,出声反驳道。

“嘿,你说他不是你打死的。那他只与你一人相斗,也是被你打倒的。最后也是你发现他断了气儿的。你说,不是你,还能有谁?”老黄嘴上丝毫不让,仿佛心中已经气极。

老黄知道两人相斗结束时,这黑衣汉子确实没死。故而心中猜想那之后行凶之人为谁。想来想去,便觉得凶手只在陈大力和后厨里的老赵两人之间。或是陈大力那一拳当时没有直接打死对手,却伤了要害,在众人离开后,这黑衣汉子伤重而亡;或是那老赵一时财迷心窍,等众人离开后,从后厨出来,想着在这黑衣汉子身上翻出些钱财,不想黑衣汉子醒转,便被老赵心急之下杀了。除此,老黄确再也想不出还有其它缘由了。

老黄心中如此想着,嘴上自然不能放过陈大力,一来,若真是老赵所为,便可先在言语上占了理,让陈大力无可辩驳;二来,将杀伤人命之责推到陈大力身上,可令这伙人心生愧疚,而最好的结果便是这伙人带着这具尸体一起离开,尽快离开。别误了自家的事情。

果如老黄所料,那主人唐泗水出声说道:“店家,你莫恼。是我们的过失,我们自然不会推脱。我们先去客栈里,坐下来好好商议接下来的办法,不会让你为难的。”

老黄心中暗喜,嘴上道:“还有什么可商议的,你们还是快些离去吧。若是等到天明,人家知道我这客栈里闹出了人命,我们这客栈就别开张了。”

唐泗水身边的王世安道:“现在距离天明还早,何况便是我们现在启程离开,也赶不上前面的客栈了。现在总要先回你客栈里,将这身湿透的衣服换了。”

老黄知道这话难以反驳,便道:“那就先去前面。可有一样,你们不能等天明了再上路,我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这客栈里出了人命。”

“反正人不是我打死的,便是闹到官府,我也不怕。”镖师陈大力心中越想越是确定这黑衣汉子之死绝与自己无关,便忽地出声说道。

“哎哎,都不要说了。先去大堂里,坐下再说。”唐泗水生气陈大力惹事,听了陈大力之言,心中更是气愤,便不理会旁人,迈步走向后厨的门口。

老黄忙赶在前面,嘴上道:“我们这后厨经常宰杀鸡鸭,气味有些重,您掩着点口鼻。”嘴上说着,当先走到那后厨的门口,推开门,伸手扇着里面的气息。

唐泗水心中焦躁,哪里顾得上什么后厨的气味不佳,当先穿过后厨,走到前堂去了。其余几人也都随在后面,走回前堂。

(二)

几人仍旧在方桌旁落座。唐泗水嘱咐家仆全福,打着店里的油纸伞,去车里取些干净的衣服回来。全福答应着出门去了。

全福出去不久,便回来。手上抱着几件衣服,对唐泗水道:“小姐说,她与小环两人在外面害怕,也想进客栈来,与您一起。”

唐泗水怒道:“不必理会她。”

全福轻声道:“那我出去和小姐说一声,她还等着我回话呢。”

正说话间,忽听外面传来一声尖利的女子喊声:“啊,救命呀,爹,爹,救命呀。”正是唐泗水女儿小珠子的声音。

唐泗水大惊,站起身子,转头看向全福,急道:“是小珠子的声音。”

镖师陈大力速度甚快,不等唐泗水吩咐,便已经冲到门口,一把拉开店门。

唐泗水也想跟随过去,被师爷王世安拉住。唐泗水知道王世安的意思,便坐下身子,心中慌乱,两眼看着客栈门外。

陈大力尚未出门,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男子的笑声,笑声甚是粗豪刺耳。屋内几人听了,都是脸上变色,任谁都想不到,如此深夜,如此雨天,竟还有人登门来。而听着刺耳的笑声,那登门之人绝不是一个良善之辈。

外面雨水不知何时已经停住,客栈门口入夜时挑起来的灯笼被雨水打湿,不知何时熄灭了。故而从屋内冲出,猛地开门,便是一团漆黑的夜色。

陈大力听了那笑声便在身前不远,脚下便停住了脚步,站在门口,心中怦怦乱跳,不知当面而来的是何方人物?

不多时,那黑漆夜色中便现出前后三个人形来。陈大力心中一惊,只觉随着那三人临近,迎面而来一股莫名的寒意。

三人走近几步,便可于夜色中看清三人的样貌。

当先一人一身官府衙役打扮,年岁有四十几岁的样子,容颜猥琐,满脸愁容,显见应该不是方才发笑之人。中间一人,身着囚服,头发散乱,身上披着锁链,低头含胸而行,脚步踉跄,仿佛腿上有伤,也不像是方才发出那般笑声的。最后一人是个年轻汉子,也是一身衙役打扮,面带憨相,却也不像。

陈大力心中念道:“莫不成后面还有旁人?”心中想着,便朝三人身后看去。

此时,陈大力双眼已经适应了外面的夜色,看得真切,那三人身后并不见再有旁人。

陈大力心中纳闷,便拦在门口,出声问道:“那方才发笑之人是哪个?”

当先那年长的衙役抬头看着陈大力,并不答话,那脸上的表情仿佛是说:“你何来此一问,简直莫名其妙。”

陈大力见对方不答,心中着恼,大声道:“这位官爷,我问方才是哪个发出那般笑声?”

那衙役脸上显出怒意,撇嘴道:“既然认出是衙门里的官爷,怎地,还想拦我的路不成?”

陈大力心中暗想:自己明明听到了那刺耳的笑声,怎地却仿佛是凭空而来?听这衙役的说话之声,却是与方才那笑声不是一人。而他身后两人,一个囚徒,一个年轻后生,更加不像。如此,那笑声莫不是自己心急之中恍惚听错了。如此想着,只觉当晚所遇之事,处处透着诡异,实在是当镖师多年,从未遇到过的。如此想着,头脑一时竟有些昏晕。

(三)

客栈中的唐泗水将门口的争执看在眼中,出声道:“大力,别阻人家的路,你快去看看车上的小姐。”说完,心中有些后悔,但当此非常时期,却也无奈。随即,转头嘱咐家仆全福同去。

陈大力心中纳闷着,便按唐泗水吩咐赶去那车子旁,走到近前,不敢挑起车帘,停步在车窗外,悄声问道:“车内唐家小姐,方才发生了何事,现在可安好?”

那车内的婢女小环语带哭腔道:“方才我们听得有人走近,心中还奇怪,怎地如此晚了,还有客人上门。谁知,那人走近了,竟掀起车帘朝车内探看。实在吓死我们了。”

“你可看清那人的样子?”陈大力渐渐恢复了清醒。

“黑漆漆,看不清,就是看到一个人头从那车外探进来,真是吓死我们了。”小环仍是带着哭腔道。

“你方才可听见有人发笑之声?”陈大力对自己所闻竟有些恍惚。

“就是那个探头进来的人,他缩回头去,便就笑了起来,真是个恶鬼一般的人。”这次是那小珠子说话。语音微微有些颤抖,却没有哭腔。可见,小珠子比那婢女小环的胆子竟还大些。

“两位姑娘现在可有恙?”陈大力听见小珠子的声音,心中一动,忙出口问道。

“没事,就是吓了一跳,那人倒也没做什么。”小珠子说道。

陈大力还欲再说上几句,身边跟来的家仆全福道:“大力,老爷让你过去卫护着,我与两位车夫在这车边保护小姐便可。”

陈大力知道轻重,虽心中有点不愿,却还是点点头,回身朝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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