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的道路并不是太好走,但是车子还是依旧如约定的时间一般来到了港口。
此时前面的两辆车也已经停了下来,娄振华和娄谭氏此时也从第二辆车走了下来。
“外公... 外婆...” 轩辕兄弟俩一边欢快地跑向娄振华和娄谭氏两人,一边兴奋地喊着。娄振华脸上立刻绽放出慈爱的笑容,直接蹲下身来,张开双臂把两个小家伙紧紧地抱了起来。
然而刘梓瑶却一直被刘光齐抱在手上,刘光齐抱着刘梓瑶,牵着娄晓娥的手一起慢慢地走了过来。
此时或许最快乐的是轩辕哥两和刘梓瑶三兄妹,毕竟此时的三小只并不知道这次的分别将是如此的久远,此时的他们还只是天真地以为是出去游玩而已。
走到港口旁边的时候,几人停下了脚步。
娄振华看了看刘光齐和自己的闺女,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随后他示意娄谭氏带着轩辕兄弟俩先进船舱。
娄谭氏点了点头,拉着两个孩子的手,轻声说道:“走,宝贝们,咱们先上船。” 轩辕兄弟俩蹦蹦跳跳地跟着外婆走了进去。
娄振华也跟了进去,他的背影显得有些沉重。
刘梓瑶此时仿佛是感受到了分别的气息,小小的身躯紧紧地抱着自己父亲刘光齐不撒手,小脑袋埋在刘光齐的脖颈处。
刘光齐也就直接再抱了一会,感受着女儿的依恋。
海风呼呼地吹着,娄晓娥的头发被吹得凌乱不堪。刘光齐一手抱着刘梓瑶,一手轻柔地帮她理了理头发。娄晓娥抬头看着他,嘴唇微微颤抖:“光齐,我……”
刘光齐打断了她的话,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可那笑容却无比苦涩:“别想太多,到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们。”
刘梓瑶在刘光齐的怀里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拉着刘光齐的衣角问道:“爸爸,你不和我们一起去玩吗?”
刘光齐看着怀里天真可爱的刘梓瑶,心如刀绞,他强忍着泪水,摸了摸刘梓瑶的小脑袋说道:“宝贝,爸爸要上班,你一定要乖乖的,和妈妈去玩一定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
娄晓娥在听到了刘光齐的话之后,泪水再也忍不住,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她扑到刘光齐的怀里,放声大哭:“光齐,我舍不得你,舍不得这个家。”
刘光齐紧紧地搂着娄晓娥和女儿,声音沙哑地说:“我也舍不得你们,可这是为了你们好。”
海风呼啸着,似乎也在为这即将到来的分别而悲鸣。一家三口就这么紧紧相拥,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直到最后娄振华下来催促以及轮船的汽笛声无情地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温存。
刘光齐轻轻推开娄晓娥,亲了亲她的额头,又在刘梓瑶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走吧,上船吧。”
娄晓娥接过刘梓瑶,一步三回头地朝着轮船走去。刘光齐站在原地,望着她们的背影,泪水模糊了视线。
直到娄晓娥和刘梓瑶的身影消失在船舱里,刘光齐依旧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轮船远去的方向,久久不愿离去。
刘光齐就那样在港口站了许久,直到轮船变成了海平线上的一个小黑点,最终消失不见。
他缓缓地转过身,海风将他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可他却仿佛浑然不觉。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地走向停车的地方。车辆是娄振华留下来的,娄振华也是早就知道刘光齐是会开车的。
之所以留下这辆车也是为了方便刘光齐开回四九城,至于开回四九城之后,这辆车怎么处理,完全交给了刘光齐。
坐在车里,想到最后娄晓娥在自己的耳边说道,让自己不行就再找一个,刘光齐摇了摇头,不由得好笑了起来。
一路上,刘光齐开着车,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娄晓娥和孩子们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快乐的时光如今都成了刺痛他内心的回忆。
回到自己四九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毕竟此时的路实在是有点难开。
至于那辆小轿车直接被刘光齐放进了空间里面,同时刘光齐也在城外直接换了一辆自行车骑了回来。
回到小院里,因为天还比较早,刘胖胖和二大妈也没有起来。刘光齐直接就来到小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一时间刘光齐感觉到院子里面有些空旷,仿佛世界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小院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也没有了娄晓娥的对几个孩子的唠叨。
刘光齐不自觉的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点上,感受着从香烟穿过肺部的辛辣感,一时间刘光齐感受到了好受不少。
虽然此时的刘光齐知道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抽烟有点多,但是止不住会不自觉的就会点上。
刘光齐就这么默默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愈发迷茫。这时,二大妈直接从四合院那边的走了过来。
看到刘光齐正在院子里面抽烟,二大妈直接开口就说道:“你怎么大早上就在这抽起烟来了。对了,今天早上晓娥他们有什么想吃的没?”
刘光齐抽烟的双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同时眼神的目光看向了二大妈,随后刘光齐对着二大妈说道:“妈,娥子和孩子们都去香江了。”
“啊?他们都去香江了啊?”二大妈直接说道。
说完之后,二大妈整个人都直接愣住了,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一般,随后声音颤抖地问:“啥?他们都去去香江了?那什么时候回来呀?”
此时二大妈在说着的时候,刚好刘胖胖也走了过来,听到了二大妈的话之后,刘海中也是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说道:“什么去香江了?”
然而二大妈看到刘胖胖之后,直接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的对着刘海中说道:“当家的,晓娥和孩子都直接去香江了。”
“什么?”此时的刘海中也仿佛是直接被惊醒了一般,不敢相信一般的提高了音量说道。
刘光齐深吸一口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自家的刘胖胖以及二大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