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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回

用屈求爱 靠忠诚白森败北

以水灭火 凭女色何琅胜诉

白森跟何琅结婚,最感到不是滋味的是王义。王义曾多次暗中找过何琅,想跟何琅再续前缘,都被何琅以种种理由推脱了。王义内心气忿极了,好你个何琅,你一头扎进那老Y派白森的怀里去了,他白森不就是Y派平反了有那几个补助钱吗!我王义让你何琅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王义到蓉阳县丝绸厂找到史红军,他没鼻子没脸的问:“史红军,你借我们发电厂的十一万还想不想还,你说个痛快话,再这么拖着我就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了。”

史红军笑着让王义坐下,给王义倒了杯茶水,又点燃了一支烟。然后说:“王厂长,这钱我确实交给何琅了,借据上也写清楚了,是代何琅向发电厂借款的,我只不过是经手而已。”

王义绷着铁青的脸说:“史红军,冤有头,债有主,借据是你写的,我不找你找谁呀?再说,你史红军跟何琅……”

有人敲史红军办公室的门,王义停住了话头。

进来的是一位有点姿色的年轻女子,她说:“史科长,这份宣传材料写好了,您过目吧!”

史红军接过材料放在办公桌上说:“一会儿看完了我给你送过去!”

那位年轻女子走了,史红军又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王义弹了一下烟灰:“你是不是跟何琅合伙诈骗呐,这事都很难说啊!”

“唉呀,王厂长,你怎么能这样讲啊!我是分文没有揣进自己的腰包哇,我都如数的交给何琅了!”史红军辩解着。

“那你说这钱怎么办?”王义逼问史红军。

史红军在地上来回的走动着,这十一万是多大的一笔钱呐!何琅这个女流氓真是贪得无厌呐!想到这,他气愤的说:

“咱们联手向法院告她,告何琅诈骗!”

“好,我支持你这样做,咱们可以联名起诉何琅,这件事你安排吧,我们发电厂和你联名告何琅这个贪财卖色的人渣!”王义站起来“你忙吧,我等着你的行动。”

不久,何琅接到蓉阳县城关镇法庭关于何琅被告的通知书。通知书是这样的:“何琅,蓉阳县发电厂与史红军状告你在一九七七年六月至七月先后四次共计借发电厂人民币十一万元整,至今未归还。本法庭定于十月二十二日开庭审理此案。届时不能出庭,将缺席审理。”

通知书落款着城关镇法庭的官印,署名是齐玉虎。

白森看了一遍这法庭的通知,见落款是齐玉虎,暗想:这齐玉虎从中学转出去了,原来到法院当上了法官了。他把法庭通知放在三匣桌上,看着何琅。

何琅却不以为然的说:“史红军这个流氓,他恶人先告状。他从发电厂打着我的名义借多少钱我都不清楚,现在反来告我!”

白森却察觉到了何琅内心的虚弱和恐慌。他说:“何琅,你我是夫妻,这件事的真实情况我应该清楚。假如真的是咱们拿了这钱,那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得还人家,咱们可不能贪这不义之财啊!”

何琅深情的望着白森说:“我先打水给你洗脚,一会儿咱们躺在床上我详细跟你讲!”

白森点点头。

何琅端过半盆冷水,从暖水瓶里倒出些热水,用手试一下温度,不凉不热的,笑着说:“把脚放里泡一会儿。”

白森顺从的把双脚放到水盆里。

何琅自己到卫生间去洗脚洗身上。

白森想,何琅虽然有时脾气有些怪僻,但确实是实心实意的对待自己,我白森也就知足了。尽管白雪吟、白雪莲、白雪峰对他跟何琅结婚都有些看法,但也没有强行进行干涉。儿女呀,哪个也不能在身边像何琅这样照顾我呀!事实上,有些事儿女是做不了的,只有恩爱夫妻才能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就说这何琅吧,每天给自己洗脚、洗身上……不过,他也知道,何琅这个人一直是把钱财看得很重的,也正因为如此,白森虽然把存款折交给何琅掌管,但密码却始终没有告诉何琅。为这,何琅心怀怨愤,还常说我白森是守财奴。但,白森想,我把存折交到你何琅手里,就已经表示了我的忠爱和诚意了,这钱早晚还不是咱们两个的吗!他相信,诚心可以换来真正的爱情。

躺在床上,何琅把编好的听上去又合情理的一套谎言说给了白森。白森听了后大骂史红军是个流氓,竟然欺负何琅这孤儿寡母。

何琅说史红军是个流氓,财迷加淫棍。她跟史红军合伙给外地发电厂送煤,那发电厂的厂长是她远房舅舅,很照顾她何琅。可是,史红军有三次侵占了她给舅舅的好处费共计六万元,结果舅舅很不满意。另外,史红军还以买煤的名义从她何琅这里拿走七万元至今没有还给她。前后共计占用她何琅十三万元。史红军从发电厂借的十一万元确实是给了她何琅,但前后相抵,史红军还欠她何琅两万元。何琅说完这些,她翻过身,面对着白森说:

“老公,我说点儿史红军的缺德事,你可别介意呀!”

白森很认真的说:“老婆,过去的事我怎么会介意呢?我知道你一个人带个孩子很不容易呀!”

何琅一翻身坐起来:“说到孩子,我去小华那屋看看,这孩子睡觉总是不老实,张跟头打把式的!”

一会儿,何琅回来了,她只穿了一个紧裹在身上的小裤头,全身白如玉。白森一把拉过何琅,搂在怀里。

何琅说:“一次我跟史红军到山西去买煤,本来是住两个房间的,我跟史红军可是一尘不染的。谁知道,他晚饭时骗我说酒是三十度的,实际是六十度的,我喝晕了,那一晚上我可吃大亏了。第二天让我把他臭骂一顿,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跟他单独出去过。”

何琅之所以要编出这样的瞎话来,是她知道史红军在这场官司中一定会提到跟她何琅男女关系的事。先让白森知道她何琅是无辜的。

白森听了,默不作声。

何琅依在白森怀里,撒娇的说:“怎么的,你吃醋了,我爱你才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吗!”

白森想想也是,她何琅完全可以隐瞒这件事吗!他伸手关了灯。

何琅激动的抱着白森……

在何琅这个年轻的女人面前,白森是彻底的败下阵来,他把每个月六十八元的工资分文不少的交到何琅的手中。何琅呢,平时过日子也很节俭,洗碗、洗菜的水她都倒在一个桶里用来冲厕所;白森每天早晨起来,何琅都会把该穿的内衣和当日穿的外衣准备得齐齐整整。白森虽然很满足,但他还是有一些顾虑,何琅太年轻了,又听说过去跟沈默久、国仁,今天又听她自己说跟史红军的关系,白森总是担心有一天何琅会毫不留恋的离他而去,所以,白森为了表示诚意,把存折交给了何琅,但密码他却守口如瓶。何琅呢,虽然心里很不甘,但存折在自己手中,起码这钱不会流到白雪吟、白雪莲、白雪峰手中去了。因此,在经济上,白森和何琅暂时也就相安无事了。

在何琅跟史红军这十一万元的官司上,白森是坚决站在何琅一边的。他相信,是史红军先骗取了何琅的十三万元的不义之财,何琅才变着法找回了十一万元钱。何琅并没有平白无故的占用他史红军的钱。

何琅呢,也认真的分析了她跟史红军这个纠纷,现在对她非常不利的是发电厂的王义跟史红军合伙告自己,而且,以前也曾有多次让史红军到发电厂去借钱的事,这可以佐证史红军是代替何琅到发电厂去借钱的事实。

白森对何琅说:“我去找一下白雪吟吧,她是大学毕业,让她帮助分析一下这件事。另外,凭着她跟李莉的关系,可以求孟克帮一下忙。咱们也不是要占谁的便宜,只希望法律给咱们一个公道。”

何琅坚决的拒绝了。她让白森把她的笔记,倒运煤时的往来账目及日记都彻底清理一下,不要给人留下任何的把柄。

何琅安排完白森的差事,领着小华走了。

白森把何琅装着书籍、笔记、日记等一些东西的木箱子打开,一本一本的翻阅着。他在一个日记本中看到这样一则日记:

“白森虽然年长我二十五岁,应该是我的爸爸了,但他身体好,工资也很高,足够我们生活的了。再说,我也得有自知之明啊。在初中时,就跟沈默久有了关系,女孩子的清白之身早已经就不存在了。也就是因为这个可恶的沈默久,在城南的竹林中还跟哥哥误会了,致使哥哥被判刑入狱。大姐何玑发现了自己跟姐夫国仁,一气之下精神失常了。可国仁他不珍惜我,甚至怀疑小华不是他国仁的孩子,活该,国仁就该戴上绿色的帽子。史红军很年轻,一切都让我很满意,从他那里我知道了女人的真正幸福,可他那不知死活的老妈妈却象一座山一样横在我们中间,只好各自走自己的路了。白森是个好人,我当然很满意,就是把钱看得太紧了,表现不出一点儿的慷慨大方。我何琅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白森的怀抱中的。”

白森暗想,这个何琅可是跟了好多人啊!从这日记看,当年何珠强奸的女人就是何琅,何珠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呢?从日记中看是误会,是怎样的误会呢?另外,从这日记中还可以看出何琅跟史红军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并非何琅跟他讲的那样。

在一个记着往来账目的本子上,白森发现有这样的记载:“今日又收到史红军从发电厂借来的三万元,共计已经是十一万元了。每次收到钱,我都会特别的招待史红军,史红军你这也是因色失财,活该。”

白森想,从这个记载看,何琅说史红军占用她十三万元,应该是子虚乌有,她何琅哪有那么多的钱让他史红军占用啊!不行,这十一万元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再说,我们也不应该骗取这种不义之财。白森把这本日记偷偷的收了起来。

中午,何琅回来了。

白森问:“小华呢?”

“她吃完了,在学校没回来。”何琅说。

白森注视着何琅:“跟史红军这十一万元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琅听后说:“你什么意思?”

白森很严肃的说:“何琅,你确实是收了史红军给你的十一万元钱,这种不义之财我们不能要,应该如数还给人家。”

何琅听了白森的话,立刻怒目圆睁:“什么叫不义之财?红书上说,‘要提倡唯物辩证法,反对形而上学和烦琐哲学’。我跟史红军不是合伙做生意,各种生意关系都是我的,他应该是我雇用的,他凭什么要跟我平分利润。由于他不及时把堆在船码头的煤运到发电厂,几百吨煤被大水冲走了。煤厂的煤是我何琅写欠条拉出来的,人家来要钱我用什么还?你白森肯替我还那煤钱吗?你现在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让我孤儿寡母的怎么办?”

白森听说何琅还欠着几百吨的煤款,而且都是史红军造成的这种后果,诺诺的说:“我也不知道这些情况啊!好了,你也别生气了,这些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看着怎么合适就怎么办吧!”

何琅闹了一阵子后,平静下来了。她搂着白森的脖子问:“你吃中午饭了吗?”

白森摇摇头。

何琅吻了一下白森,说:“我去给你做饭吃!”说着,她到厨房去做饭了。

白森继续翻查着何琅的那些书籍、日记。忽然发现一则日记写着跟吕明修的关系。白森揉了揉眼睛,确实是写着跟吕明修关系的事。写得很具体,白森从中可以看出,何琅是带着幸福的回味写着这些东西的。

何琅这时走进了卧室,见白森聚精会神的看着她的日记,何琅猛然想起她的很多日记都记载着她跟一些男人的来往。想到这,何琅红着脸说:

“老公,我有很多日记记着我的私生活和心理,我能够向你敞开,说明我对你的信任和忠诚。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你可别多心啊!我何琅自从嫁给你白森,我的一切就都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你放心,我何琅既是你最忠爱的妻子,也是你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白森忙解释说:“我知道,我不会因为过去的事情心存疑虑的。这应该说是你对我白森的相信和忠爱呀!”

何琅激动的抱住白森:“老公,我何琅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放心,我生是你白森的人,死是你白森的鬼。”

白森被何琅的表白感动了,连声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对于跟史红军这场经济官司,实际上何琅心里是没有底的,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对白森表现得深爱、关怀有加。她想,如果跟史红军这场官司输了,这十一万元她就转嫁到白森的头上,由白森替她偿还。她吞进去的那十一万元绝不会再吐出来。

开庭前,何琅到镇法庭多次找了齐玉虎法官,当何琅知道齐玉虎曾跟白森在一个中学工作过,心里很高兴,她本想请白森找齐玉虎,可是,何琅从齐玉虎的话里话外却觉察到齐玉虎对白森成见特别深。齐玉虎甚至当着何琅的面说Y派分子没有错划的,这些人就是与众不同。说白森是个教条、无情义的人。何琅出于个人利益、为了讨好齐玉虎,说:

“唉,齐大哥呀,我是深有体会呀!白森这个人特别自私,他那Y派平反了,补助几个臭钱,我一分也花不着,就连每个月他那几十元钱的工资都把得死死的,我就是花一毛钱,也得跟他要。白森是个典型的守财奴。我刚搭上三十岁,可他白森已经五十六岁了,我图个啥呀!”

齐玉虎痴痴的望着何琅,摇着头说:“听说白森跟你结婚,我开始都不相信。你当过交通局的一把手,还是思想学习标兵,在咱们县也是风云人物。唉,这白森看上去一本正经,在搞女人上还真有手段。当年他白森跟彭婕的丑闻你也听说过吧?”齐玉虎压低声音,神秘的说“据说彭婕那个小儿子就是白森的。他不但善于玩弄欺骗女人,还会搞阴谋诡计,当年我们在一个学校,他白森窃取别人的教学成果在地区论文宣讲会上拿个第一名,我揭穿了他,他就到教育局、县里去告我。也是坏事变好事,我一气之下调出了教育口,怎么样,现在成了法官。”

何琅跟齐玉虎两个人越谈越投机,越说越默契。何琅问:“齐大哥,你今年——”

孟玉虎笑着反问:“你看我有多大年龄?”

“不到四十岁吧?三十四、五岁吧!”何琅当然要拣齐玉虎爱听的说。不过,何琅仔细的端详着齐玉虎,这人确实是一位清秀漂亮的书生模样。有一米七十五、六的身高,不胖不瘦,白净的面堂、四方圆脸,大眼流晴的,年轻时一定是位非常漂亮的讨人喜欢的小伙子。

齐玉虎笑着说:“我是从四十岁过来的,今年五十一岁了!”

何琅惊异的叫了起来:“哎呀,可真看不出来呀!齐大哥,你是怎么保养的,这么显年轻啊!”

两个人真的有点难舍难分了。何琅临走时,从小提包中拿出三千元钱:“齐大哥,咱哥俩是相见恨晚哪,我这有三千元钱你先收着。我跟史红军这事还得求你给我做主哇,史红军这个人是个流氓无赖,他实际上是占了我的钱,打着我的名义跟发电厂借钱揣进自己的口袋里。他还想占有我这个人,我拒绝了他,结果他就来这么一手害我。”

齐玉虎接过三千元钱,色眼眯眯的望着何琅:“小何,我也是上无三兄,下无四弟,以后我就认你为干妹妹吧!”

“好哇,我何琅也就是孤身一人了,那白森我是依靠不上的。有了齐大哥,我也就有了位亲人了。”何琅那双眼睛充满了激情。

齐玉虎伸手拉过何琅,把何琅搂在怀里。

何琅望着办公室的门,担心的说:“来人看见!”

齐玉虎紧紧的抱着何琅,他觉得何琅全身都软绵绵的,喘息着说:“今天是星期天,不会有人来的。门是暗锁,有人来也开不开门。”

何琅也很冲动,偎在孟玉虎的怀里,不停的叫着:“齐大哥,齐大哥!”

齐玉虎把何琅放倒在地板上,心里想:白森,今天我齐玉虎要睡你的老婆了。

何琅躲在地板上,两眼冒着欲火,她急切的想要品味这位新结识的男人是一种什么滋味……

这一个下午,齐玉虎跟何琅两个人在齐玉虎的办公室里折腾了几个小时。何琅回到家里已经是筋疲力尽。她一头扎倒在床上,但她思想却很活跃,回味着这一下午齐玉虎给她带来的新感受。这齐玉虎可真的是猛于虎啊,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干这种事他却有那么多的花样,力气那么大。何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跟史红军官司的事,何琅也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有齐大哥还怕什么呢?

白森领着小华回来了。他见何琅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就对小华说:“小华,你到自己房间写作业去,让你妈妈好好休息一下,爸爸去做饭!”

何琅翻了个身,心里暗想:“还腆脸说爸爸呢,应该是爷爷了。”又暗自抱怨“都是五十多岁的人,看那齐玉虎,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呢。”

其实呢,也不是齐玉虎有多么阳刚强壮,第一次跟白森时,何琅也是十分满意而感到前所未有的。何琅是个喜新厌旧爱吃新鲜的女色鬼,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跟沈默久使她初次品味到人生爱的幸福;后来哥哥何珠误会一次,她觉得何珠远胜过沈默久;跟姐夫国仁,她又觉得国仁比哥哥强百倍;与吕明修几次后,她感到以前的任何人都无法与吕明修相比;到了史红军这段交往,何琅想,还是年龄相当才有幸福可言,她决心要嫁给史红军;跟白森的关系,使她觉得知识分子是最会做爱并令她心旷神怡的;如今何琅又感到齐玉虎是一位能真正使她满足的阳刚男人了。

蓉阳县城关镇法庭开庭了。

有主审法官齐玉虎,另外还有三个人。齐玉虎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样子很威严,坐在审判台正中间,左右各有一位陪审法官。台下前边面对台下坐着的是一位女书记员。台下左边是原告史红军和王义,右边是何琅和她请的一位律师。下边面对审判台坐着双方来的参加审判的人员。

九点钟,齐玉虎宣布案件审理开始,先宣布了几条纪律后,他说:“现在由原告陈诉事实经过。”

史红军把协助何琅给外地发电厂送煤及每次都是由他代表何琅到发电厂借钱的事说了一遍,并出示了他代表何琅给蓉阳县发电厂写的四次共计十一万元的借据。

王义出示了以前何琅责承史红军借款还款的往来账目,证明史红军是代表何琅到蓉阳县发电厂借款的。

何琅虽然承认以前是让史红军到发电厂借过钱,但也正因为这样,史红军才谎称何琅让他去借钱,实际上史红军把钱却揣进了自己口袋里。史红军是利用我何琅跟蓉阳发电厂的关系诈骗十一万元现金,这钱史红军根本没有交给我何琅。

听何琅如此胡口八舌,歪取事实,史红军气得在法庭上跳了起来,大叫着:“何琅,你个骚货,我每次给你送去钱,你都好酒好饭招待我,晚上还留我在你那睡觉。你她妈身上哪长个啥我都知道,不信当场验证。”

齐玉虎制止史红军说:“史红军,跟本案无关的话不要讲!”

史红军哪里还听法官的制止,他大叫着:“何琅,你他妈跟男人干那种事时一直都大叫不止,跟她干过的男人们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坐在下边的白森听了低下头,他在想着何琅每次的这种表现。

王义瞪着何琅,他想让何琅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他的认可和对她的愤恨。

坐在台上的齐玉虎耳朵里响着何琅那一下午的叫声……

又过了四个月,一审判决下来了。原告史红军和王义败诉。

史红军和王义上诉到蓉阳县人民法院,并且调动了各方面有关人员,坚决要把这个案子搞个水落石出。

齐玉虎对何琅说:“小妹,你还要有个精神准备,这个案子很可能被翻过来呀!王义还找到了人证,证明你让史红军到王义那里借钱时曾给王义挂过电话;王义还直接向你讨要过这笔钱,你说等把煤款给算回来再还给发电厂。”

何琅对史红军和王义的上诉也是心神不宁,另外,听说史红军的大舅哥在县检查院,他一定会帮助史红军打这场官司的。

齐玉虎冷着脸问何琅:“你跟史红军的关系可不一般呐,他在法庭上说的你那表现确实是如此呀!”

何琅红着脸:“我也是迫于无奈呀,不过,也只有一次,并不是象史红军这个无赖讲的那样。”

“你们过去的事我可没心思去管,现在你何琅小妹是我的人了!”齐玉虎又轻轻的把何琅放倒在地上,斜着眼看着倒在地板上的何琅“再给大哥叫一回吧!”

何琅很奇怪,这齐玉虎也五十岁多了,怎么这样有精神头哇。每次都连着两三次,直到她感到全身瘫软才肯罢手。何琅回到家里,感到四肢无力,晚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安排好女儿小华,就躺在床上了。

夜里,何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确实担心县法院审理会出现相反的结果。她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是能够让王义反戈一击,站到自己这一面来。可是,自从她何琅跟白森结婚以来,王义由于醋性大发,对何琅已经是恨之入骨。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去找王义,恐怕王义不会再容纳她,她埋怨自己何必为了白森而守着那一份贞洁呢,应该继续跟王义来往才是上策。事实上,这贞洁也是守不住的。不是又跟齐玉虎大哥好上了吗!但是,何琅对王义也还存有一定的信心,毕竟过去恩恩爱爱过,看起来这次单凭感情是不行了,自己也要出一点儿血。他发电厂的钱反正是公家的,王义睁只眼闭只眼就可以过去了。

白森见何琅翻来覆去的,知道她还是为案子的事。他伸过一只胳膊搂着何琅的腰部说:“何琅,别急,车到山前必有路!”

何琅却一下子把白森搭在她身上的胳膊甩开,气愤的说:“路在哪?都怪你!”

白森被弄糊涂了:“怎么怪我呢?这事我事先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若是不跟你结婚也就没这事了。跟你结婚,你给了我什么?我整个一个人全给你了,可是你呢?将来你就跟你存折上的那点儿臭钱过日子吧!”何琅抢白着,又翻过身去。

白森知道何琅心情不好,没有跟她计较,又把胳膊搭在何琅的身上:“老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老公愿意给你当出气筒子!”

何琅又翻过身,搂着白森的脖子:“对不起呀,请你原谅。”

白森就势想……

何琅推辞说:“老公,我太累了,心里也很烦,以后吧!”实际上,何琅自从跟齐玉虎,对白森已经是感到索然无味了。

第二天,何琅忍着心痛从自己那秘密的存折上支出两万元钱,她给王义挂了电话,约王义晚上在她那空着的原来跟死去的妈妈姐姐及在监狱中的哥哥住的狭窄的小房子见面。王义在电话中原是推辞再三的,但他禁不住何琅那娇声娇气,他留恋着何琅那扭扭摇摇的动作及那幸福的叫声。

晚上八时许,王义来到何琅姑娘时的家。

何琅已经准备好了四样平时王义最喜欢吃的菜,还烫了一壶蓉阳白酒。何琅拉着王义的手说:

“舅舅,对不起你了,想一想啊,这个世界上还是舅舅对我最好哇!”

王义绷着脸,盯着何琅说:“现在知道了?还是因为案子事你才服软的吧!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又急来抱佛脚,那还来得及吗!”

何琅从包里拿出一个装得鼓鼓的信封:“舅舅,这是两万元钱,是我平时积攒和白森右派平反补助的,就孝敬舅舅了。史红军这个无赖欺负了你外甥女,还想把他揣起的钱推到我的头上来。舅舅,你说这史红军还够人吗?”

王义疑惑的看着何琅:“史红军那十一万元真的没给你吗?”

何琅一脸的受委屈的哭相:“舅舅,我为什么那么多次跟他发生关系呀,就是为了讨他喜欢,让他把那十一万元钱交给我。可这个无赖一次次的占我的便宜,钱他却一分也没交给我,最后他还反告我收了他的钱。舅舅,你想想,史红军那么精明,我收了钱他能不跟我要收条吗?以前每次从你那拿来钱交给我,他都要收条的。”

王义收起何琅给他的两万元钱,气愤的说:“史红军这个王八小子,我险些被他利用了。”他看着饭桌上的四碟菜“怎么的,咱们还是先喂脑袋吧!”

何琅给王义倒上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舅舅,我敬你一杯酒,算是给舅舅赔礼道歉了!”

两个人把杯抡盏,菜也吃光了,一瓶蓉阳白酒也喝光了。

何琅晕晕糊糊的从厨房端来一盆热水,先洗了毛巾让王义擦了脸,又看着王义说:“舅舅,今晚就住这吧,脱了衣服,我给你擦擦身上……”

县人民法院开庭时,王义反戈了。他说:“这钱我们发电厂是拿出去了,是交到史红军手里的,史红军必须如数返还给县发电厂。以前每次何琅借钱都是先挂电话给我,史红军都是拿着何琅写好的借条来取钱,这几次史红军借钱时我就提到这事,史红军说何琅授权给他了,又说何琅到山西去买煤不在家。我看这钱很可能还在史红军手里。”

王义的陈述把史红军惊呆了。他又揉眼睛又摇头,目不转睛的望着胡子拉碴的王义。他在想,这王义是不是发烧了。

何琅说:“以前我每次写了借条史红军去发电厂拿钱,回来,史红军交给我时,他都跟我要收条。请法官明察,十一万元可不是小数字啊,他史红军把钱交给我能不要收条吗?他又谎言是分四次交给我的,难道连一次都没有要收条吗?显然是史红军在说谎。”

史红军终于明白了,王义是被何琅拉过去了。何琅这个骚女人真是有手段哇,她竟然脸不红不白的说着谎话。史红军气得发疯了,他破口大骂:

“何琅,你个臭婊子。你是不是靠着你那臭x拉拢、腐蚀人啊!”

法官严厉的制止史红军:“史红军,不得无理,否则你将以咆哮法庭被驱逐出去。”

史红军只好默不作声。

中院判决前,史红军单独找了白森。史红军把自己跟何琅的关系,特别是经济关系都原原本本、详详细细的跟白森讲了一遍。最后,史红军说:

“白叔叔,何琅这个人可不一般呐。在一中读书那阵子,她显得憨厚老实。她跟你女儿白雪吟是一个班,白雪吟最了解她。后来到林场,成了思想学习标兵,她那内心中阴险狠毒的一面就越来越明显了。我只是想提醒白叔叔,对何琅这个女人你可要多些防范心理。在县法院审理时你也看出来了吧,她跟那个王义也不是一般的关系。”

白森心里也明白史红军是受冤枉的,但一想到何琅说史红军平时占用了何琅许多钱,并且还因为史红军的缘故致使几百吨煤被大水冲走。对史红军他白森也就不会完全相信了。他冷着脸说:

“史红军,你找我到底还有什么事,就直截了当的说吧!”

史红军瞪了一眼白森:“看起来你是不相信我史红军,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史红军转身离开了白森。

白森看着史红军的背影,暗自点点头,心想:我白森被错划成Y派二十多年含辛茹苦,可不能在生活上再出现麻烦,对何琅还是应该防范着点为好。可是,现在是合法夫妻,整天生活在一起,应该怎么防范她呢?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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