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武淮便追上北冥轩在大云门打起来,今日他倒要看看谁才是窝囊废?
“父亲?你倒是帮我啊!”
武知意与把守大云门的侍卫厮杀时看到父亲来了,却感觉他的站队不太对?
她着急砍杀眼前的侍卫便要追上父亲!
可她刚跑了不远便有不少侍卫手拿长矛杀过来。
她顾不得呼唤分不清帮谁的父亲!
她只能拼尽全力应对越来越多的侍卫!
眼看她快要杀到门口,刚要伸手将门推开便有侍卫手拉弓箭。
她顾不得去推门,便拿起一个侍卫的尸身,挡住向她射来的万箭。
不到一盏茶的时辰,她手中的侍卫被箭羽射的粉碎,眼看这个尸身坚持不了多久!
她只能拿着几乎快要散架的尸身暂时遮挡,伸手又将另一旁的尸身赶忙拽过来防御。
眼看侍卫一轮又轮的换人射箭,她看着自己那不靠谱的父亲,竟然与北冥轩打的你死我活?
她真是纳闷了!
福寿请来的救兵呢?
她只能趁乱将周边侍卫的尸身推挤起来,先暂时堆积个防御之处!
很快,她先躺在侍卫的尸身里,将四周与身上让侍卫尸的身暂时挡住箭羽攻击!
她看着身上的侍卫尸身一次又一次被穿透身体!
他们的尸身之上就如被打通窟窿一般,鲜血顺着被射出的窟窿流在她脸上!
眼瞧着鲜血流了她一脸,视线也逐渐变得有些模糊!
她看着他们身上的衣服忽然有了办法,打量着他们的衣衫言语间略带几分歉意!
“抱歉,哀家借你们的衣裳一用,你们也能干干净净的来,也好干干净净的去投胎!”
语落,她直接撕掉禁卫军身上的衣物,用他们衣物将脸上的血迹擦干些,勉强能让视线看清楚!
此时,她看着挡在身上的侍卫尸身逐渐被箭羽穿透,无力的叹气一声!
[阿沥,若你今日在宫里有性命之危,我们这一世依旧是死不能同穴?]
[你说,我们重生的意义是什么?我想为你生养子嗣却无法遇喜!”
[我想救你逃出深宫却无能为力,明知我救不了你为何要重生呢?]
[原先我想着,重来一世定让殷玄与庶妹血债血偿,为我那苦命的孩儿报仇雪恨!]
[可我如今却困于这尸堆里,我只能等死认输吗?]
她看着眼前逐渐破碎不堪的侍卫尸,身心中感慨万分!
重生一世,她都未报仇雪恨,便要在这里等死吗?
她忽然有些迷茫,躺在尸身堆积的防御之处,回想着重生的意义是什么?
渐渐的她闭上眼睛想要等待死亡!
可她刚闭上眼睛痛苦的记忆直冲脑海!
前世的痛苦仿若一把刀刺穿她心般心痛苦,如今回想起来依旧是锥心刺骨的痛!
“停下,那擅闯宫门的女人是不是被射成马蜂窝了?”
她陷入回忆恍然间泪目,却听到侍卫所说?
既然他们停止射箭,那该轮到我杀出重围了!
听着他们脚步声逐渐走近,便听到一个侍卫吹嘘道。
“那小贱人真能杀,还不是死在我们的弓箭之下!”
侍卫哈哈大笑,“可惜了,那小贱人长得真美,要是被射成马蜂窝真是暴殄天物啊!”
另一个侍卫闻言笑着说,“是那个小贱人擅闯宫门,我们现在便将她抬出来面圣!”
其他侍卫一听便走上前笑意猖獗,“那个阉人不是去搬救兵了?他搬的救兵呢?”
听到他们闲聊阉人搬救兵?
不少侍卫也凑上前笑着说,“就那阉狗还去摄政王府搬救兵?那没根的阉狗也配调动摄政王府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