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5§ 不得不做出改变
《董汉春秋》：……中平六年，董先加冠，时前议郎蔡邕为其表字进贤，意在励其先登，勉其多能。时先锋军改组，有人不解。先答曰：昔赵简子将置后，不知所立，乃书训戒之辞于二简，以授二子曰：谨识之！三年而问之，伯鲁不能举其辞；求其简，已失之矣。问无恤，诵其辞甚习；求其简，出诸袖中而奏之。于是简子以无恤为贤，立以为后。予以此择人，何非？……
袁绍自己在外惹了事。
他也担心因此影响到何进。
于是他对何进说：
“从前窦武陈蕃要杀宦官时，反而被他们所杀。这是为什么呢？”
“其实就是有人泄漏消息。”
“如今关系纵横，京内五营和朝中百官都惧怕宦官。这也是人之常情。”
“但大将军如今既有国戚的身份，而且兄弟二人都手握重兵。”
“兄弟二人的手下部曲将吏也都是英杰名士，并且都愿意舍命效力。”
“这样一来，大局将握于大将军手心，这可真是天助的良机啊。”
“大将军应一举为天下除害，名垂后世。”
“这样的话，即便是周代的申伯，也无法与你相比。”
“如今先帝的灵柩尚停在前殿，大将军受诏带领禁兵，不宜随便出入宫禁。”
“切记切记。”
重点就是最后一句。
袁绍怕惹恼了宦者。
到时趁何进进宫，把何进杀了。
那所有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何进兄弟现在虽集京师军权于一身。
但却也因此身系天下。
若是何进一死。
那又是禁中的天下。
因为天子只能生活在禁中。
所以袁绍是真心为何进的安全担忧。
何进认为袁绍说得很对。
也的确。
我这么位高权重。
怎么能以身犯险呢？
前朝袁盎上奏文帝刘恒。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
如今有袁绍上奏本大将军。
受诏带领禁兵，不宜随便出入宫禁。
果然都是袁氏子孙。
讲的都是一样的道理。
有危险的事不要去做。
于是何进开始称病不入宫陪丧。
但想做功超申伯的人。
还是要努力努力的。
在何太后的授意下。
禁中宦者也不再催促董太皇太后就国。
反而是改以囚禁虐待。
比如温汤不给烧熟。
比如洗浴不给温水。
比如饮食卫生。
比如夜半惊扰。
凡此种种。
无法一一而足。
皇子刘协，已被封为渤海王。
无法与祖母同住。
甚至在何太后的安排下。
有意断绝消息。
九岁孩童。
有如金丝笼中之鸟。
半点全无自由可言。
六月灵丘府君日。
因为刘宏大丧。
所以没有往年热闹。
各地考核结果也已出炉。
董先面对各地送来的优秀人才。
十分高兴。
相信假以时日。
桃山书院必能重新恢复。
这次府君日，还有一件大事。
那就是延迟大半年的董氏集团改组。
就等着考核成绩出炉。
要知道这次考核涉及之广。
考核分类之细。
都是前所未见的。
比如政务官与事务官。
比如技术类与管理类。
还有考核身体健康情况。
家族背景情况等等。
好在纸张是自家的。
不然换成竹简木牍。
那可是要累死人的。
除了有任务在身的人无法北上外。
比如沮授率关羽等前往黄天师帮助覆灭扶余。
并州军管营正在接管之中。
其余的优秀人员都齐聚灵丘。
就连效忠董先的人也前来报到。
比如定襄、朔方、五原、云中四郡的军司马颜良、文丑、张合、徐晃。
以及五阮关关尉程普、居庸关关尉韩当、直谷关关尉大牛、常山关关尉小狗子、平刑关关尉懒羊等。
董先用冰鉴之眼扫过。
除了少数呈现亮紫外。
基本都是亮红色。
看来沙汰摇摆之人还是有效果的。
这次的改组将打破很多东西。
有些原先董先怕影响历史走向，而不敢过多干预。
比如郭泰的白波谷团队，褚燕的太行黑山团队。
就是怕在自己还未强大之时便丧失自己的优势。
但如今，自己接管并州。
有些地方，不改也得改。
毕竟接管并州之后。
这太行山成了自己的东大门。
而弹汗山、阴山是北大门。
西河、上郡与河东成了南方前线。
北地郡成了西前线。
甚至还有遍布各郡的避难土楼坞堡。
南北退路及十二港口码头。
为了守住这一亩三分地。
董先不得不做出改变。
这是一场从上到下的改变。
从先锋总社开始。
之前是先试运行。
如今是正式宣布。
第一个好消息自然是，本次考核过后。
在董氏集团服务二年以上者。
愿意加入先锋社的。
可提出申请，将会缩短审查流程。
尽快批准其先锋社成员资格。
并下发先锋社成员统一编码及徽章。
对董先来说。
能陪自己走过这么长时间。
尤其是其中还经历了那么多的变化。
还不离不弃的人。
自然是有资格继续陪自己走下去的。
按如今董氏集团内部的组织原则。
要想获得高位，获得重用。
第一是先锋社成员。
第二先锋部曲出身。
第三经过桃山书院或先锋部曲院校。
第四是少主董先的锦囊中人。
第五有立功表现或取得成绩。
就连董氏族人，若是没有经历这些，也只能按部就班，累积资历与功绩。
先锋总社的领导结构有所变化。
总社社长之位自然还是董先。
副社长也依旧不变，还是董武和董固。
总社下新设的宣传处由乐呵呵、修音负责。
组织处由董武兼任。
后勤处由董固兼任。
军法处夏侯兰，属新晋提拔。
主要是由于赵云的一句话。
夏侯兰明于法律。
档案处左史路粹和右史阮瑀。
先锋总社特科六营。
李弘、秦风的信鸽营、王政、许烈的鹰鹞营，田晏的桃花营。
以及相里器等人的百工营、董固的本部营，阿三的摸金营。
先锋总社这六营共一万八千人。
另外还有像百工营的外围匠人队伍数万人。
活跃在包括灵丘在内太行山的各个矿区内。
根据任务不同，他们采用的都是最新装备。
比如每个营的安全作战连队，他们近水楼台先得月。
所以根本用不着朝廷的制式装备。
除连级以上干部，全部是清一色铁甲、钢刀、钢弩、锰铁合金盾。
而业务连队也是如此。
比如阿三的摸金营，洛阳铲头是高碳工具钢打造，挖掘用的是多功能工兵铲。
相里器百工营的钳工连，同样都是高碳工具钢打造的钳工工具。
王政的鹰鹞营，清一色黑色劲装铁锁甲，适合步行与骑马。
这里面最为突出的还有桃花营里的四个亲卫连。
全部由读书不行，技术不会，无法外派，却空有蛮力的孤儿组成。
他们视董先为主。
愿为董先抛头颅。
因此董先让他们跟典韦、许褚习武，并享受最优质的装备。
他们配备了几乎所有董家沟的最新成果。
不仅有传统的武刚车，石脂水，火石燃烧弹。
还有高碳工具钢刀，钢弩，锰铁合金盾和甲。
其至还有近二百把燧发枪，十二门火炮，并配有相当数量的手雷和炸弹。
一套个人装备下来，有近一石的份量。
但每个人都甘之如饴。
其中三个连的任务是为董氏集团的要人提供贴身保护。
一个连则随时机动，作为董先亲卫连，保护少主出行。
接下来是先锋军。
新设的先锋军。
经过半年运作。
董先觉得还需完善。
尤其是有了并州军管营的成功之后。
董先思路豁然开朗。
比如原先只是把先锋军定位为协调、管理、监督机构。
但董先觉得，这还不够。
应该是把先锋军定位前面再加作战、谋划机构。
而各地的州军管师、郡军管营、县军管连，则是本土防御和军种训练以及后勤治理保障机构。
一个作用于攻，是矛。
一个作用于防训和政务后勤，是盾。
先锋军可跨界调兵，协调进攻，亲临指挥。
所以先锋军下需有对应谋划人员
才能应与九宫格战区相对应。
地方州郡县则是保障机构。
每个方向的人员均要专注于各自方向的业务。
最后形成“攻以九宫格，防以十三州”的格局。
先锋军总部。
军长董先。
之下按方位设立前后左右中五位军教员，五位军师，五位副军长。
以及增左右军法官，左右军史官，左右亲卫官，左右通信官。
目前初步任命。
后军教员董武。
中军教员董固。
中军师由沮授。
前副军长铁军。
后副军长强兵。
左副军长郭泰。
右副军长黄龙。
中副军长褚燕。
左右军法官魏劭，夏侯兰。
左右军史官路粹，阮瑀。
左右亲卫官典韦，许褚。
左右通信官成，武。
余位暂时席位以待。
先锋军总部下设九大战区。
按内五，外四加以区分。
内五部战区为东、西、南、北、中五部。
中部战区，如今位于灵丘。
战区成员董固、沮授、张辽、董绍、董奇、程普、韩当等人。
下辖烈焰师，任务以灵丘、广昌周边各地治安，关卡守卫为主。
师长董武，师教员史涣，军师娄圭，副师长典韦、许褚。
师属灵丘六营。
营长包括五阮关关尉程普、居庸关关尉韩当、直谷关关尉大牛、常山关关尉小狗子、平刑关关尉懒羊等人。
董先麾下营长满编可是三千人。
而关尉手下才不满百人。
直接让他们以关尉的身份，就任营长。
也算是一种拉拢。
东部战区，位于太行山，未来面向兖豫青徐四州。
成员有褚燕、祈干、关羽、关平、张合。
下辖黑山师，任务暂时还是训练为主。
师长褚燕，师教员高顺，军师刘雄鸣，副师长于禁、管亥。
师属八旅三十营。
按太行八陉划分。
每陉一旅。
由苌霸洪、张阿雷、李伯屈、左子良、孙轻、王当、杜长、杨凤分别就任军都旅，蒲阴旅，飞狐旅，井陉旅，滏口旅，白陉旅，太行旅，轵陉旅各旅旅长。
每旅至少有三营，分驻各陉两端出入口和中间机动增援。
也算是董先为跟着自己那么多年的老兄弟小小的照顾。
而各营营长自然是左校、平汉、大计、司隶、掾哉、浮云、白雀、五鹿、苦唒、黑山、陶升、郭大贤、青牛角、白爵、白绕、罗市、于羝根、于毒、眭固、大洪等人。
西部战区，位于白波谷，未来面向司隶与凉益。
成员郭泰、赵峰、徐晃、文丑、鲍出。
下辖白波师。
师长郭泰，师教员李乐，军师胡才，副师长韩暹、白波。
师属十五营。
外加于扶罗，呼厨泉率领的二个南匈奴仆从旅。
南部战区，位于泰山、大别山、珠崖儋州岛，未来面向荆扬交及海外诸岛。
成员强兵、束显、虞翻、黄忠、黄叙、周泰、凌操。
下辖青虹师。
师长强兵，师教员田丰，军师虞翻，副师长李渔、管承，
师属含四海四营及珠崖儋州农庄在内共十二营。
北部战区，位于弹汗山，未来面向幽并冀。
成员铁军、莫逊、赵云、颜良、乐进、檀柘。
下辖义从师。
师长铁军，师教员曹性，军师薛夏，副师长李通、秃瑰。
师属二旅十营。
劭提、王猛分任赀虏旅，驻守旅的旅长。
内五部一来专研本方向的军事。
二来负责相邻之间的协调配合。
三来便是支援所在方向的攻伐。
比如这次，由中部战区的沮授率关羽等人前出扶余便是这种思想的明证。
外四部战区为东北、东南、西北、西南四部。
主要任务是负责境外资源人口掠夺，地域控制，并投放中华辖地石碑。
东北战区，位于扶余，未来面向扶余、辽东、辽西、玄菟、乐浪、高句丽、挹娄、沃沮、濊貊、三韩、倭。
成员黄龙、韩珩、沮授、阎柔。
下辖黄天师。
师长黄龙，师教员韩珩，军师严干，副师长盖俊、郭磊。
师属三旅十五营。
张牛角、刘擎、吴霸分任黑水旅，安居骨水旅，速末水旅的旅长。
东南战区，未来面向夷州岛、硫球及海外诸岛，暂缺。
西北战区，未来以经营西域为主，暂缺。
西南战区，未来以经营益州与交址西南为主，暂缺。
战区的作用，自然是用来带兵打仗。
共有八十二营，作为主攻力量而训练。
必要时还可以调集所涉及的资源。
提前安排人员进入相应管理团队。
就是为了提前布局。
这就是为何先锋总社与先锋军及各单位人员会身兼数职的原因。
一来还是人手偏少。
二来还是业务有交叉。
一人多职，方便工作开展。
再来是各基层单位。
效仿并州军管营的组建。
以商团八营为骨干。
以各州商队为基础。
配合先锋部曲。
再次进行编组。
除并、幽、交三州外。
其余各州改组为旅。
商队长就任各州的军管旅教员。
而营长则就任各州军管旅旅长。
师与旅的差别只在辖下营的数量。
师一级一般要编五营以上，多的像黑山师编了三十个营。
但旅一级一般不满五营。
这些人跟随董先的时间都很久了。
没功劳也有苦劳。
进取或许能力有限。
但据守却是没有问题。
并州是受丁原所托接管。
并州军管师也是最先设置，军政人员配备最齐。
师长吕范，师教员莫子，军师徐福，副师长赵风、臧霸。
下辖二十七个避难土楼坞堡，以及九十八个县城，共计十营三万人。
幽州是有先锋义从存在，又和弹汗山相连，况且高显县外，扶余里有大量人马。
幽州军管师，师长田豫，师教员莫寅，军师娄圭，副师长李素，马强。
因为董先实际能控制的幽州郡县只有代与上谷。
而太行八陉中的北三陉正位于此，尤其是灵丘与广昌，所以娄圭既是中部战区成员，又是幽州军管师的兼职军师，董先这么安排的目的便是要整合幽州防务。
幽州军管师目前下辖三十三个避难土楼坞堡，以及包括高显、沓氏在内的二十个县城，共计五营一万五千人。
而交址是南下的退路。
目前安置董氏集团的员工家属。
所以要重点防卫。
交址军管师，师长吕岱，师教员莫亥，军师田丰，副师长张通，张瑞。
这里面田丰既是南海郡守，又是南部战区青虹师教员，现在又是交址军管师的军师。
可以看出董先的用心，让此三者能协调策略。
既能让田丰控制有效控制整个南海，又能以点带面，保护董氏集团利益。
交址军管师目前下辖二十一处避难土楼坞堡，以及包括东冶侯官、揭阳、卢容在内的十一个县城，十二处港口，一处大型农庄，共计五营一万五千人。
除并、幽、交外，其它的州目前还不需要太多的人。
在目前的规模上，适当扩张，达到每州三营九千人即可。
最终按综合考核排名。
其余州部军管旅军政名单如下。
冀州军管旅，旅长高艾，旅教员莫逊。
凉州军管旅，旅长吴敦，旅教员莫丑。
益州军管旅，旅长孙观，旅教员莫卯。
司隶军管旅，旅长尹礼，旅教员莫辰。
兖州军管旅，旅长孙康，旅教员莫巳。
豫州军管旅，旅长林朝，旅教员莫午。
青州军管旅，旅长刘明，旅教员莫未。
徐州军管旅，旅长许安，旅教员莫申。
荆州军管旅，旅长徐伟，旅教员莫酉。
扬州军管旅，旅长马忠，旅教员莫戌。
辖内二百三十四处避难土楼坞堡，以及褒中县，共计三十个营，九万人。
董先知道，这次改组，又是一次扩张。
先锋部社六营，先锋军八十二营，州部军管师旅五十个营，合计一百三十八个营级单位。
按一营十二连，共有六十五名骨干管理成员算。
这一百三十八个营便有近万名骨干管理成员。
而涉及的总人数更是达到近四十二万人。
若再加上背后合股、合作、血亲、短期雇佣等。
影响规模将在二百万人左右。
好在珠崖儋州每年可稳定提供一千万石粮食了。
刚好足够养活二百万人。
而且这四十二万人以及这二百万人并非不干活。
按董先艰苦朴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自力更生原则。
多少都会在土楼坞堡旁垦荒种地，耕种蚕桑。
名单公示。
这近万人连以上干部队伍。
人手一套最新高碳鱼鳞甲。
以及一把高碳配刀。
这无疑提升了对这万名干部的保障。
高碳钢是最硬的钢，可断铜铁而不卷刃。
这价值堪比百锻刀剑。
有人不解。
为什么会选择这些人呢？
董先回答：
“昔日赵简子想确定继承人，但不知该选谁。”
“于是他把写有日常训诫的竹简分别交给自己的儿子，并嘱咐要好好做！”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赵简子突然问起。”
“但各个儿子的表现截然不同。”
“大儿子伯鲁既回答不了，又把竹简弄丢。”
“而赵无恤，不仅能熟练背诵，而且还随身保管。”
“这件事后，赵简子便知道自己的选择了。”
“如今也是一样，我要的是一位能贯彻执行我命令，能用心做事的人。”
“这次所任命的人，跟随我，最长有十二年，最短也有两三年。平常经验教训，要领，纪要都印刷下发。”
“但能按要求做到，而且能做好的，就是这些人。我选他们有什么错呢？”
有人又问，那为何有人总是不变。
有人却变来变去呢？
董先回答：
“离我近的，方便我就近教导，以后是要委以重任的。”
“离我远的，做事成熟稳重，我认为他们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位置不变的，是因为他们在那里做得很好，继续保持下去，没什么好变动的。”
“位置变化的，是因为整体策略改变，需要做出调整。”
“就像人的眼睛用来看，人的耳朵用来听，人的嘴用来传达沟通，人的手用来做事，人的脚用来行走。”
“不管什么位置，从事什么事情，都是我们这个大集团所需要的。”
有人又问，有的人身上有缺点。
为何还会得到重用？
董先回答：
“选人用人就好比木匠选择木料，必须取其所长，弃其所短。”
“因此一根大木头，只是有几处朽烂之处。”
“但高明的工匠是不会因此而扔掉它的。”
“只需要除去腐朽，用其良材即可。”
“现在正是纷争乱世，正需要收罗爪牙人才。”
“如果因为人家身上有些缺点，就舍弃不用。”
“这事若让我们对手知道，那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更何况，董氏靠百工联合才有今天的成就。”
“我们要做的事情光靠一人无法完成。”
“就好比：云梦的竹子，天下都称为刚劲，但如果不矫正竹子上弯曲的地方，不给它配上羽毛，那它就不能作为利箭穿透坚物。”
“所以有人做事，有人监督，有人把握，有人检查。”
“这些措施就是为了避免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