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还好,这一提,春城那一夜星空下的疯狂涌入她的脑海。
容屿低笑,“想起来啦。”
纪宁鸢扯过被子想要盖上,容屿先一步钻进被窝里。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老婆,那天的星空还没有今天的美。”
纪宁鸢反驳,“胡说,那天的星空是我看过最美的。”
容屿低笑,“老婆,那今晚的星空你也要好好看看。”
屋内的灯突然熄灭,光源全部来自于天空中的星星。
“你别,我腰还疼着呢。”
狗男人,她昨天不就指了一下沙发吗?
至于把书房和卧室的沙发都做了个遍?
突然想起家里那三张被弄得乱七八糟沙发,“喂,家里的沙发还没有……”
容屿低笑,“乖宝,等你回家保证已经都是新的了。”
他像做俯卧撑一样把她撑在身下,“那今晚我不动你。”
纪宁鸢惊喜不到两秒,就听见他说,“我只取悦我的容太太。”
容屿眼底荡漾着笑意,纪宁鸢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嗓音温柔又暧昧,“老婆,乖乖抬头看星星哦。”
…………
纪宁鸢发誓,这场星星她看得比之前春城那还还要记忆深刻。
明明都没有做到那一步,她却哭了好几次。
可是容屿没有放过她,“老婆,刺不\/刺激?”
“老婆,星星好看吗?”
纪宁鸢真的烦死他这张嘴了,恨不得拿强力胶把它粘起来。
“老婆,星星看过瘾了,轮到我了吧。”
纪宁鸢累睡过去之前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再也不能相信某人嘴里说的取悦。
这种需要她还回来的,她不要!!
隔天纪宁鸢起床的时候,太阳都高高挂起了,完美的错过了日出。
她再一次看身边的男人不顺眼。
“都怪你,说好今天要看日出的。”
容屿熟练的抱着长公主进了浴室,一边洗漱一边哄。
“怪我,都怪我,那明天早上我一定喊你看好不好。”
纪宁鸢嘴里满是牙膏泡泡,说话含糊不清,“你今晚,自己睡。”
容屿没有丝毫犹豫,“那不行,我得抱着你睡。”
“这里是海上,说不定会有海盗。”
“我老婆那么漂亮,被偷了我上哪里找去。”
纪宁鸢无语翻了个白眼,“呵呵呵,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这里又不是加勒比海。”
容屿一脸宠溺,带着无奈的笑容,“我的傻宝,不是加勒比才有海盗,只要是大海,都会有。”
邮轮上的所有人,小到佣人厨师,大到船长,各个都是身手不凡。
而且这架邮轮值不少钱,没有海盗遇见会不心动的。
外面烈日当空,纪宁鸢穿了一身浅绿色的长袖雪纺长裙。
坐在化妆台前擦防晒霜。
擦到脖子的时候,纪宁鸢把手里的防晒霜重重的扔到桌子上。
换衣服的容屿吓了一大跳。
随手套了件白色t恤和休闲短裤,走到她的身后弯腰俯身亲了她一口。
“怎么了老婆?”
纪宁鸢抬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看看你看看,我这个怎么遮?”
容屿低笑,在她的喉咙上亲了一下,“那就不遮,宁九说不定比你更多。”
纪宁鸢:……
虽然这话说的不厚道,但是,说服了纪宁鸢。
她居然被容屿说服了,顶着一脖子的小草莓出了邮轮甲板。
看见宁九,纪宁鸢不意外。
但是看见穿了裙子的宁九,纪宁鸢的眼睛差点被震掉。
她抬手揉了好几下,“老公,我有没有看错,小九穿了裙子?”
容屿搂着她的腰上前,“没看错,如果她不穿裙子,这个邮轮上就只有你一个女的。”
纪宁鸢踢了她一脚,往宁九身边去,“小九,你穿裙子真漂亮。”
宁九手里拿着钓鱼竿,不敢抬头看着纪宁鸢,只是小声说了句谢谢。
她的头发是披散着的,纪宁鸢突然就没有那么尴尬了。
她换了个角度,偷偷看了一眼。
好家伙,比她的脖子还满。
“小九,你跟桑秦真的~~”
“真的,少夫人,等我们回京市,就去领证。”
不等她问,容屿的声音响起,“老婆,来吃点燕窝粥,一会我们烤鱼吃。”
纪宁鸢低头看了一眼宁九脚边的空桶,“鱼都没钓到。”
桑秦接过宁九手里的鱼竿,“不累?”
她没说话。
桑秦又问了一句,“还疼不疼,一会再去擦点药。”
纪宁鸢还站在他们旁边,桑秦丝毫没有掩饰。
倒是宁九,脸都红了。
“你别说了行不行啊。”
桑秦低笑,“行,那去吃点东西,嗯?”
他牵着她的手到容屿的身边坐下,“屿哥,我回京市就结婚。”
容屿没看他,冲纪宁鸢招招手,“乖宝,是自己走过来还是我抱你?”
纪宁鸢走过去坐下,把其中一碗燕窝粥推到宁九面前,自己才端起另一碗吃。
“你们喜欢什么样的房子,我回去就给你们买。”
桑秦丝毫不客气,“离宁园近就行,最好是大平层。”
宁九抬头,“少夫人,您别搭理他,我自己买。”
纪宁鸢浅笑,“新婚礼物,你们自己买我还是会送。”
手机铃声响起,容屿起身去接电话,桑秦趁机开口。
“少夫人,以后我给您当保镖可以吗?”
纪宁鸢错愕,“啊,为什么?容屿不要你了?”
桑秦摇头,“不是,少夫人,我做您的保镖,接沫沫的位置,让她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宁九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碗,“少夫人,我想改名字。”
“我可以继续做您的保镖,直到您不需要我的那一天。”
纪宁鸢被他们一人一句搞蒙了,“什么跟什么呀,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桑秦站起身,对纪宁鸢九十度俯身,“少夫人,沫沫以前喜欢拉小提琴,宁一说她的小提琴拉的很好。”
“啊,小九你会拉小提琴啊。”
宁九站起身,“嗯我会,少夫人,我的小提琴十级,只是很久没拉,也许手生了。”
“我想去您的艺术中心做小提琴老师,可以吗?”
纪宁鸢拉着她坐下,“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太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