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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苍南,为什么?”安兆阳盯着换了一身干衣服进屋的祁成,面上看不出什么喜怒:“我记得我只是让你去试探一下西乾月的深浅,动苍南做什么?”

祁成从一旁拽过条干燥的布巾擦着自己的头发,没有回答。

“啪”!

安兆阳将手头的茶盏丢了出去,摔碎在祁成的身前,厉声喝道:“祁成,我知道你一直因为霜霜的婚约对他不满,可他是叶家的人!你是不是以为叶家人都死绝了,所以他叶澜的命你就能说取就取!”

祁成停下了擦头发的动作,直直望向安兆阳与他对视,一字一顿地开口道:“我在路上接到了庞杜送来的信。”

在祁成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安兆阳的怒火莫名停顿了,他皱着眉等祁成的后话,直觉告诉他信中不会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皇嗣,薨了。”

安兆阳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祁成:“此事非同小可,切不可……”

祁成却摇头打断了安兆阳的话:“是事实。庞杜行事莽撞,你那封让他避开秦王的信还没送到,他就已经带着一队人马去生擒了秦王。”

祁成看了眼安兆阳欲言又止的神情,继续道:“对,如你所料,他确实是中计了。他人没事,秦王意不在此。”

安兆阳的眉头皱得很紧,他道:“这事又与皇嗣有什么关系?西乾清这人与西琰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管他的条件是什么,都不要轻易应下。”

“不。”祁成却再一次摇了摇头:“秦王,他是自己人。”

安兆阳的眼眸又一次地瞪大了,这话给他的震惊一点都不比祁成说“皇嗣已死”的震惊小。

“秦王说自己才是长公主殿下的血脉,但我估计也就是骗骗庞杜那个蠢货。结合苍南递来的消息,殿下是将皇嗣改头换面当做她与西琰的血脉养在宫里,也就二皇子西乾承。而西乾清,则从小被殿下收养教导,以护皇嗣周全,他身上还有殿下种的同生蛊。”

祁成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继续开口道:“秦王的身世确实有迹可循,他身边还有个人叫白尘,也是跟皇嗣一起长大的。老庞信里说,与白将军有九成像。”

“秦王说了二皇子的死因,是西乾月。”

说到这,祁成的拳微微握紧,眼中也折射出了阴冷的光:“老庞的信里还一直反复提到,涉及西乾月的事不要全部告诉苍南,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苍南对西乾月的态度过于暧昧了,让我们试探下他。”

安兆阳的想到前些日子祝午的禀报,神情也沉了下来。

祁成看着他的脸色,缓慢开口:“你也想到了是吧。他在西乾月身边这么久,有关皇嗣的死因就一点风声都没查到?怕我们对西乾月不利才是真吧。”

“但……”

祁成抬手止住他的话:“但都是猜测,不能当做证据是吧。所以我动手射了西乾月一箭,在确保苍南已经看到我之后,我才搭了弓准备射第二箭,就见苍南不顾死活的冲过来拦我。”

或许,他在看到庞杜的来信时也只是有几分不确定,但在与苍南对视一眼后,看到他毫不犹豫地上前拦他的那一刻,足以让他怒火攻心。

安兆阳捏着眉心沉默许久,他轻叹一声:“话虽如此,还是草率了,该与他当面谈谈才是,我总觉得叶澜不是那种不顾大局的性子。而且,叶家人在咱们手下人心里的地位你也不是不了解,你这样没有实证的先斩后奏,怕是会寒了众将士们的心。”

祁成垂眸片刻,与安兆阳对视忽然道:“与我同去的几人,都被西乾月杀了。”

安兆阳的手放在桌子上轻敲两声,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与我说句实话,杀苍南,你是不是有私心?”

“如果你说的是霜霜的婚约,那确实与那个无关。”

安兆阳紧盯着祁成的脸,没放过一丝一毫的异样,他兀自沉吟了一阵,肯定道:“你想要镇北军。”

祁成突然笑了,又开始擦起了自己的头发,他答得很坦然:“不愧是你。叶澜年轻气盛,行事又百无禁忌,手里握着军权不放却又什么都不做,我大秦复兴之事多么要紧,哪轮得到他一个奶娃娃指东指西。他既然不听话,换个人就是了。镇北军里最不缺的就是我们秦国人了,随便哪个顶上都比他更好掌控。”

“说到这,秦王有意与我们合作复秦。这可真是天助大秦,长公主殿下果真高瞻远瞩!”

安兆阳却没有祁成这么兴奋:“皇嗣没了,殿下也不在了,复秦还有何用?”

“咚”

祁成猛地一锤桌子,双目通红地望向安兆阳:“这天下,合该是大秦的天下!你休要再说这种丧气话!”

“好,但与西乾清的合作……还是需要再慎重考虑一下,先召众人来商议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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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阵阵,吹到这座项山上,竟有鬼哭狼嚎之感。

白尘提着气直往山上而去,不知为何,他心里隐隐不安。

这种不安,在他踏出夕雾阵阵法到达秦军驻扎的地方时,终于落到了实处。

原本整齐有序的寨子被大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混乱中还有兵器碰撞,白尘转头看向声音的来处,见是几人在围攻一个秦国的士兵。

白尘捞起佩剑,直接冲上去加入战局。两三个回合,将那几个贼人斩于剑下。

白尘架起那个小兵,急忙问道:“什么情况,人都去哪了?这都是什么人!”

小兵自然认得出白尘,他捂着自己胳膊上的剑伤,倒吸冷气答道:“小白将军,咱们先撤。项山被攻下了,庞将军已经带人先撤了。”

白尘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紧着先问自己最关心的:“你们冯将军呢?他人在哪?”

小兵指着前方开口道:“冯,冯将军带人抵抗,应该还在阵前。”

白尘狠狠地皱起了眉,心里暗骂一声,架起小兵边走边道:“你还能不能自己跟上大部队了?我要去找冯叔,你不行就先在个安全的地方躲着,等我回来再接你。”

言罢,就松开小兵的胳膊,准备往小兵所指的位置赶去,但却被小兵拽住了。

“小白将军,您不能去。贼人约来了五千左右,装备精良,而且还是悄无声息地潜入山上,我们这山上满打满算也才不过万数人头……”

白尘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什么意思?”

“庞将军没打算跟他们硬拼,所以……实则断尾求生。冯将军断后,也只带了二三百人……”

白尘听到这话,只感觉心脏在胸腔中重重敲击两声,震得他的胸口有些疼:“所以……你的意思是……”

小兵拽着白尘的力道很大,语气急切:“小人的意思是,您该跟我一同下山。与庞将军汇合也好,去向秦王求助也好,您是秦王的人,您不能在这出事。冯将军那肯定还能撑上一时半刻……”

“爷去他妈的庞杜!”白尘单手一扯,甩开小兵的胳膊,他拿剑尖指着这小兵的鼻子冷笑道:“你给爷滚下去转告那个怂包,要是我冯叔出了事,我就陪他出事,我看你们这帮人怎么和秦王交代!爷管你们是什么‘黄袍军’还是秦国旧将,你看秦王能不能把你们大卸八块!立马给爷滚!”

骂完,白尘提着剑头也不回地冲着激战的方向赶去。

一个溶于黑夜的影子在白尘离开后来到他刚刚站定的地方。

小兵的脸上也没有了刚刚的诚惶诚恐,他没什么表情地撕开衣袍,给自己的胳膊缠了几道后开口:“去禀告主子,没拦住白尘。”

刚来的黑衣人嗤笑一声:“这么废吗你?这不平白让我跟你一块挨罚。”

小兵冷哼一声:“你厉害你怎么不来演?我劝你赶紧去禀报,出了事可就不是挨罚这么简单的了。”

黑衣人也没再回嘴,一个闪身,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

白尘一路疾驰赶到双方交战的地方,甚至还来不及看清冯怀恩在哪,就已经就近选了个人开砍,从后方冲入。

白尘攻势之猛,给对面打了个措手不及,竟然让他独身一人给阵中冲出了一道口子。

“将军!快看!”冯怀恩一侧的那个小将忽然指着远处的白尘,语气激动:“那人是谁,好生悍勇!”

冯怀恩看着远处那人的身形,觉得有些眼熟。但也来不及再想太多,他举着剑对着军阵的破口处遥遥一指,转头吼道:“还想活命的,都跟紧了!杀出去!”

“杀!”“杀!”

冯怀恩身边仅剩的一百多人一同大吼着,竟吼出了几百人的声响。

这齐声而来的架势不光给敌军一震,也给战局之中被包围着的白尘吓得一个手抖。原本是冲着人脖子而去的剑,扎进了那人的嘴里……

白尘:……行吧也能死,回去刷刷剑得了。

虽然被吓了一跳,但白尘很清晰地听到了来自冯怀恩的第一声,于是重新定了个方向往里冲。

一时间,白尘只能听到刀剑碰撞的声音,剑刺入敌人血肉后人倒下的声音。

不被砍中那是不可能的,白尘只能尽可能的让被砍的地方不那么要紧。

后方来的一剑刺入左肩,白尘的回身将那人的胳膊砍断。在他回身的瞬间,前方那人瞅准空隙,一剑向着白尘的心脏处刺来。

白尘直觉不对,再次转身的瞬间瞳孔放大,可剑已至眼前。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还在向那偷袭的人头上挥动着,但那人的剑已经刺到自己身上。

“刺啦”

“咚”

在那人的剑戳到白尘身上的同时,这人被后方的一剑穿胸,倒在了地上。

“好小子,果然是你!”

这人在白尘面前一倒,白尘也就看清了救了自己的人。

白尘与冯怀恩两个浑身是血的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冯叔,还能杀的动吗?”白尘一剑解决掉自己旁边那人,抽出空来与冯怀恩唠嗑。

冯怀恩大笑着回他:“这是什么话,你冯叔我老当益壮!再杀他一百也不是事!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上山做什么?”

也不怪冯怀恩有此一问,这个点,合该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间了。

白尘移到冯怀恩的身后,架住两个冲杀过来的人,横剑一扫逼退他们,喘着气回:“不是说好了今天见吗?我这还得来拿我爹的揽月弓呢。”

“好小子,你可真是个棒槌,这都什么时辰了,天亮再来不行吗?”冯怀恩抵着对面刺来的剑,偏头笑骂道。

白尘挡了一下侧面刺向冯怀恩的剑,乐得不行:“这时辰咋了,赶得多好!正好我也来松松筋骨。我还从来没和我爹那辈的人一块打过仗呢,您就给我个机会。”

他们二人就这般插诨打岔着,一路砍杀着。但身旁己方的人却越来越少了,敌军正在将他们团团围住。

白尘望着敌军人手最少的方向开口道:“冯叔,咱杀出去吧,再这样下去就被他们包饺子了。”

冯怀恩默默算了算时间,摇头道:“也不知道老庞他们离开了没有。”

白尘心中怒火丛生,狠狠砍掉了面前一人的头颅,转头吼道:“咱先撤,找我主子带援军来不行吗!你在这硬撑什么,看不见弟兄们越来越少了吗?”

“当”

刀剑相撞的火花照亮了白尘的半边脸颊,他看着周遭砍死一层又围上一层的敌人,忽然扬声吼道:“全体听令,敌军右翼,杀!”

喊完这一声,白尘就率先向着右侧的空隙冲去。

他的一声令下,秦军众人竟毫不犹豫地举剑相随,自发列阵重整旗鼓。以白尘为阵列剑锋,齐齐跟在他的身后冲锋,将围绕他们左右的敌军阵列豁出一角。

敌军被这突然变化的阵仗打得措手不及,竟当真被他们一鼓作气地冲杀了出去。

带领众人杀出重围的白尘再次下令:“撤往山下!命都是你们自己的,能跑多快跑多快!”

一直跟在他身侧极速前进的冯怀恩想说些什么,白尘却先一步开口了:“我不知道冯叔你们有什么计划,但不该拿这二百个兄弟的命填,还有冯叔你的命。我也有私心,我才刚找到一个亲人。”

白尘在奔跑的过程中忽然转过头,褪下了那枚一直带在手上的扳指,塞到冯怀恩手上道:“你的护身符还给你,你得活着。到时候,你还得替我爹看着我娶媳妇生大胖小子。”

冯怀恩的嘴唇微动,握着手心的扳指叹了口气:“像,你和白将军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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