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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南的话音落地,直接吓坏了祝午。

祝午一个激灵站直身子,瞪着眼问他:“你说啥啊主子?!祁将军他为什么要杀你?不是你怎么知道的?这话可不能乱说!”

“是我亲眼所见,要命的那一箭,就是他亲手射来的。”

苍南捂住胸口处已经“神奇”愈合的伤口,眼中晦涩不定,并没有打算将西乾月“祈愿”能力说给祝午听,他缓缓撑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在我手握镇北军的前提下,祁成还敢动手……”

苍南伸手揉着自己的眉心,一字一顿肯定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变故。可……能是什么变故呢……”

“快点告诉安将军和其他人!再去通知镇北军!祁成这是什么意思?!他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被人收买了叛变了!”祝午完全还沉浸在苍南的上一句话中,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到处乱窜。

“祝午。”苍南突然皱眉出声:“西乾月的事,你告诉祁成他们了?”

祝午当即迅速停下脚步,摇头否认:“主子你都那么嘱咐我了,我是那么不知道轻重的人吗?!”

苍南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胸口隐隐传来的痛感,低声陷入了沉思:“太诡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祁成敢对我这个最后的叶家人动手?那他……一定是有了一个万全的借口。但,什么借口能说服的了所有人呢……”

祝午听着他的嘀嘀咕咕,一时间也不敢打扰,也跟着竭尽全力地晃动着他那本就不怎么灵光的脑子。突然,他大声打断苍南:“我知道了!祁成可以说你叛变秦国了!毕竟你还娶了西乾公主……”

苍南一怔,抬头看他,片刻后却摇了摇头:“在求娶小月儿以前,我就同安兆阳提过这事了,这只是我融入西乾的手段。你说我叛变……人证物证一个没有,难道仅靠他祁成的一张嘴就能污蔑我?把我叶家人的脸放哪了?”

“罢了,直接喊安兆阳来问问便是。”

祝午愣了下:“啊?你这羊入虎口,去送死吗?”

苍南的嘴角一抽:“我说的是把他喊来!不是我要去找他!你先暗中把常驻京中那支镇北军调来,然后再将安兆阳带来岳王府,就说我被人伏击命悬一线,让他速速来主持镇北军大局。”

“哦哦,好。”

“还有……”苍南的话突然一顿,神色变得有些扭曲,他压低嗓音道:“我承认了,祝午。”

祝午被他张牙舞爪的表情吓了一跳:“主子你咋了?被附身了吗!”

苍南却像听不见祝午的话,依旧扭曲着他的脸,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祝午听:“必死局我竟然也冲上去挡箭了,我真的……说好的逢场作戏,说好的只是为了找借口还个人情,说好的别把自己牵扯进去,我……”

祝午皱眉听了一阵,突然靠近起了个道家手势,猛地大吼一声:“恶鬼退散!”

“哎!”苍南被吓得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干嘛你!”

“我干嘛?你嘀嘀咕咕说啥呢?不是在说祁成的事吗!”

苍南定定地看了祝午片刻,突然破罐子破摔道:“我说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了西乾月!不,说喜欢都太轻了,我这么自私的一个人,竟然能为她豁出去命了!唉……秦王那边……如果,再有关于西乾月的计划传来,都别做了,我干不了了。”

祝午眼都直了,嘴唇抽动了半响,冲苍南大吼道:“……你脑子没病吧叶澜!你当初要暗地里帮西乾月的时候我没说什么吧?你故意瞒着秦王搞些小动作的时候我没说什么吧!你听听你现在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直接打算明着跟秦王作对了!你的小命还握在秦王手上呢,你还没解毒呢!他解药一停你还能活个几天?!”

苍南摆了摆手:“唉,应该还能活不久?感觉解的也差不多了……不是,没事不至于的,月儿和秦王看起来也不像是要不死不休的。不就是因为二皇子的死吗,月儿都说了不是她做的,那秦王应该是误会了,给他找出真凶来问题不就解了。这都不是什么问题,我有数,你放心。”

祝午从来没觉得自家主子这么可笑过:“你是被什么冲昏头脑了吗叶澜?!真有什么误会,西乾月不会解释?那真凶西乾月不会找?你在这跟秦王对着干能捞得着什么好吗?你不知道秦王的态度,你看不见白尘的态度吗!西乾月那就是个死人,必死之人!”

苍南突然躺下,拉着被子盖过头顶,声音嗡嗡地从被子里传来:“什么死不死的,我不想跟你吵架,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我还是个病人呢祝午……”然后就一声不吭,任由祝午骂骂咧咧够了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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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乾月带着巫余进了书房,将人引到一旁坐下后,迅速开始着手给岳王府周遭布防。

她的指尖指向书房桌上摊开的王府地图,点了点几处角落,对身边的侍卫道:“这几个地方,着重看守。巡视的增至十人一队,换防时别出岔子。”

“是。”

等人离开后,巫余开口问:“这么严重?不是已经回了你们自己的地盘了吗?”

西乾月神情疲惫地坐了下来,轻叹一声:“余叔,我甚至都不知道那伙人是谁,单从那日的出手来看,他肯定是准备要了我或者是苍南的命的……”

可,能掌握她行踪到了这种程度的仇家,着实不太多。

京城之中,太子算是暂时与她结盟。但太子话语间曾暗示过她杀了苍南夺镇北军,很难说那个疯子会不会脑子一抽“好心”地替她动手。

还有个一心想要她死的西乾清……

但她自认重生后还没有做出什么会让西乾清痛下杀手的举动。若说上一世是因为她夜闯西山别苑,被他认定了与西乾绝狼狈为奸,可她现在虽然常与西乾绝走动,但依西乾清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仅凭她和谁走得近给她判了死罪的。

那还能是哪里出了纰漏……

丘采和丘荷匆匆出现打断了西乾月的思索。

“殿下!您没事吧?!”丘采急忙扑过来,围着西乾月上蹿下跳。

西乾月推开她,摆了摆手:“我没事。丘荷,你先去给这位贵客准备住处……”

她的话音一顿,突然皱眉问起了别的事:“丘采,秦王离京多久了?”

丘荷一顿,接着就要开口劝谏,却被丘采伸手挡住了。丘采知道西乾月此时绝不是因为心念秦王,于是她思索片刻后,正色回答:“回主子,一个半月左右了。”

西乾月垂眸重复了一遍:“一个半月……”

按照原先的记忆里,当初苍南去平叛也不过就用了一个半月凯旋。而按照苍南向朝廷的回禀来看,黄袍军们不过是帮乌合之众,只是因为西乾清和苍南两位藩王身在京城,他们在北疆无人钳制才得以兴风作浪。

而今,换作了西乾清出马,平叛的速度只会更快。

“他快回来了,要抓紧了。”西乾月喃喃自语道:“我得出去一趟。”

巫余皱眉问她:“你还要做什么去?”

丘采和丘荷也看向了西乾月。

西乾月冲巫余微微点头:“余叔,你跟着她们先去休息吧。”说完,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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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缓缓降临,空气中依旧是稀薄的潮气,旧事在西乾月的脑中蔓延。

上一世,也就是在苍南平叛回来以后,西乾清也开始了他的谋划。

最先是西乾清大肆在朝中揽权,清算西乾绝的势力。而西乾绝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之辈,就算是被西乾清逼到死路也得回身从他身上撕扯下一块肉来。但奇怪的是,西乾清对于他所采取的一切行动,却也仅停留在争夺权力上。

直到那次西乾绝约她见面,试图拉拢她,她开始介入了他们之间的纠缠。也就是那时候,西乾绝告诉她,他有一个关于西乾清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可以直接将西乾清置于死地。

那时对西乾清情根深种的她,也就是为了这个秘密,假意与西乾绝联手,逼得西乾清北上……

西乾月在京郊远东军的驻地,倚坐在主座上,嘴角忽地勾了勾:“秘密……西乾绝,该不会这个秘密一直都与二哥有关吧?那你这拉拢,也不是那时才开始的吧?也是,怪我那时满腔心思都扑在了西乾清身上,哪注意的了那么多。也是我蠢,既然已经将西乾清逼走了,又何必再多此一举替他逼宫……”

脚步声临近,两个士兵拖着一个浑身脏兮兮,肉眼可见就遍体鳞伤的女子来到了西乾月的面前:“殿下,人带回来好多天了。是从峄城的一个屠户那找到的,被他买走当做生育工具好些年了,一直和牛一起养在牛棚里。”

西乾月停下思绪,转而看向了跪伏在地上缓缓发抖的女子,笑了笑开口:“就是你啊……”

女子抖得更厉害了。

西乾月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将人带下去:“赶紧先给她弄干净的,相貌什么的都看不出来,怎么认亲?再给找件干净衣服换上,带回来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好好收拾下。哦对了,衣服就给她穿我宫里侍女的吧……”

西乾月坐在原地等了几刻,再次开口:“萧贺还没来吗?”

“公主殿下急什么呢?”一个带着笑的声音传来,下一秒,萧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萧贺用内力裹挟着一封信笺,甩到了西乾月一旁的桌子上:“多亏了殿下的密信,不然萧某应该是没法切身的参观这远东军驻地。不过……有什么事是需要公主您瞒着我家主子和我谈的?要是是对太子不利的事,萧某可是干不来。除非……您准备把我从他那带走?”

西乾月接过密信,将信笺中的身份令牌重新挂回腰上。她伸手指了指下首的座位:“来,萧公子坐,邀你来是想和你叙叙旧。”

萧贺不动声色地依言坐下,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笑道:“要是您不打算把我从殿下那带走,不如以后少些‘密信’,少些‘叙旧’?毕竟您也知道,太子殿下对手下人管控地紧,我这偷跑出来,指不定被他知道了还得受多少罪。而且……要是萧某没记错的话,您和我,好像也没什么旧可叙吧?”

西乾月淡定地喝了口茶:“叙旧也不用非得我们二人有旧,单纯说说萧公子的旧事不好吗?”

萧贺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更摸不准西乾月喊他来的目的了:“我的?我的什么旧事值得公主大费周章喊我来一趟您的地界?”

“比如……”西乾月突然眯眼一笑:“萧公子年幼时,过的好吗?”

萧贺的脑中猛地绷起了一根弦,犹装不解地开口:“公主在说什么?”

西乾月叹了口气,挑眉继续问:“没听清楚吗?我问你,年幼的时候,府上主母周静宜周夫人对你可好?可有虐待你,打骂你?放任你七岁以前大字不识?”

萧贺的心脏重重一跳,面上紧绷。沉默了几息后,他忽然笑了:“原来公主要与我说这个旧。爱之深,责之切,我小时候确实顽劣,母亲那时也年轻,虽然偶有过激,但做的这些自然也是为了我好。”

话说到这,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冰冷:“就算是有又如何?公主难道是想用这个威胁我?这些小事确实不曾流传到外人耳中,但这好像是丞相府的家务事吧?我母亲是如何管教我的,与公主何干?”

“你母亲?”西乾月放下杯子,疑惑地偏了偏头:“那可真奇怪,周静宜是你母亲,那我找到的这个是谁?哎……瞧我这脑子,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哦对,她说她叫段秀。”

西乾月嘴角含笑,鹰隼一般的目光却钉在了萧贺的身上。

“段秀”二字一出,萧贺脚下的石砖倏忽传来一声清脆的开裂声。即便是极擅控制情绪的萧贺,此时也免不得浑身开始细微的颤抖:“你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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