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恬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回答得既直接又真诚:
“没有。”
其实,秦默心里很清楚,以傅砚深的性格,他这么爱沈恬,肯定会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向所有人宣告沈恬就是他傅砚深的妻子。
即使她在监狱,也会知道的。
秦默笑了笑,吐露心声,“我真的不该小看你的。”
沈恬也笑了笑,道谢道:“多谢秦小姐的夸奖。”
秦默突然笑得很是开怀,由衷得祝福道:“先祝福你们。”
此话一出,有了片刻的安静。
半晌,沈恬微笑的点了点头,没有想到会收到她祝福。
交谈的最后,沈恬对着秦默说道:
“他这样的男人,需要的从来都是吸引,而不是看守。”
说完这句话,沈恬放下电话,起身离开会见室。
玻璃里面的秦默有瞬间的呆愣,回过神来的时候,笑的痛苦又释然。
确实啊,傅砚深这样的男人你是看不住他的。
————
易明昭缓缓地睁开双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脑袋里像有一团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
她口干舌燥,喉咙里仿佛要冒烟了一般,身体也异常沉重,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好渴……”
她艰难地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试图撑起身子去倒水,但这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却异常困难。
“肯定是昨晚湿着头发坐在院子里吹夜风的缘故。”
易明昭心里暗暗叫苦,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冒发烧了,没想到这次竟然会这么严重。
“这男人果然难搞,天生克我…”
她一边在心里抱怨着,一边强打起精神,趁着自己还清醒,赶紧去寻求帮助。
易明昭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脚步踉跄地向门口走去。
她的身体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她伸手扶住门框,深吸一口气,然后才缓缓地推开了门。
大中午的阳光异常强烈,刺得易明昭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她抬手遮住阳光,眯起眼睛,摸索着向前走去。
“该死的太阳,连你也欺负我是不是?好晒。”
她嘟囔着,脚步有些不稳,一路上磕磕碰碰的,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傅寒洲的房间外。
易明昭伸手推了推门,门竟然没有锁。
她心中一喜,连忙推门走了进去。
“砰!”门被她推开的瞬间,发出了一声巨响。
傅寒洲原本正在闭目养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地看向门口。
本来到这里就是躲清静来的,不想和简明珍同住一个屋檐进行试婚,躲开了简明珍的搔首弄姿,却没有躲开眼前的这个女人。
也不知道谁指使她过来扰他清修的。
易明昭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火烤一样,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难受。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爬上了傅寒洲的床,然后掀开被子,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蜷缩进被窝里。
傅寒洲显然对易明昭的举动感到十分意外,他原本正准备休息,却突然被这个妖魅的女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