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特助听到傅寒洲的话,心中一惊,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焦急地问道:
“老板,您身体不舒服吗?生病了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担忧。
傅寒洲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不安。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
“别啰嗦,赶紧带医生过来!”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留下陈特助对着嘟嘟的忙音发愣。
陈特助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联系了救护车,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往傅寒洲所在的地方。
与此同时,易明昭的状况越来越糟糕。
高烧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开始说起胡话来。
傅寒洲看着她那被烧得通红的脸颊和干裂的嘴唇,心中一阵烦躁。
尽管他并不想多管闲事,但他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人在他面前死去。
于是,他无奈地站起身来,走到浴室,将毛巾浸湿,拧到半干后,轻轻地放在易明昭的额头上,希望这样能给她降降温。
然而,易明昭却紧紧地抱住了傅寒洲那冰凉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意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胡话:
“傅寒洲,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傅寒洲,你等着,等我把你搞到手,我肯定会用小皮鞭好好伺候你的……”
“我不仅要进简家,还要把傅寒洲搞到手,做他唯一的太太……”
傅寒洲听着她这些酒后吐真言般的话语,眼眸的颜色渐渐变深,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无声的笑容。
原来,这个女人竟然是简家的人啊,不想他和简明珍结婚吗?
人是小小的,心是大大的。
傅寒洲迅速地拿起他的衣服,像包裹一件物品一样,将易明昭紧紧地裹在其中。
由于车子无法直接开到山上,没办法他只能亲自将她送到山下去。
他狠狠地捏住易明昭乱蹭的下巴,或许是因为太过用力,易明昭突然感到一阵疼痛,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这短暂的疼痛让她的意识有了片刻的清明。
易明昭缓缓地从他温暖的怀抱中抬起头来,迷糊的眼睛惺忪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副茫然不解的神情,仿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捏住她。
傅寒洲的眼眸深邃而神秘,此刻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是一种干了坏事却又洋洋自得的感觉。
他语气里带着笑的对易明昭说:
“现在我要带你去医院,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不过,你得乖乖听话,要是再胡闹,我可就把你从山上扔下去,听见没?”
易明昭的脑袋仍然晕乎乎的,还没有完全理解他话中的意思,整个人就像一个被打包好的麻袋一样,被傅寒洲扛在了肩头。
傅寒洲扛着易明昭,就像扛着一袋毫无重量的棉花,步伐稳健而有力。
而易明昭则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头朝下,原本就有些迷糊的脑子此刻更是像充血了一般,头疼欲裂,仿佛随时都可能炸开。
她紧紧地拽着傅寒洲的衣服,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给丢下去,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