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熙抱着兔软软一路疾行,回到了他们居住的洞穴。
他将兔软软轻轻放在兽皮床上,蹲下身子,双手捧起她的脸,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小兔子,你有没有受伤?”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兔软软哪里受了伤。
兔软软微微摇头,声音还有些颤抖:“我没事。”
然后看着洞穴,不是她跟帝祁的洞穴,她挣扎要起来:“我要回去。”
她的心里只想着回到帝祁的洞穴,在那里她才会觉得有安全感,帝熙的洞穴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帝熙轻轻按住兔软软,不让她起身:“小兔子,你先休息会儿,这里很安全。”
兔软软看着帝熙,摇摇头,委屈极了:“我要回去。”
帝熙见兔软软执意要回,心中虽有些失落,但也不想勉强她,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说着就要爬起来。
帝熙不听她的,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洞穴外走去。
兔软软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见挣脱不开,便也不再动弹,只是把脸别向一边,心中五味杂陈。
帝熙抱着兔软软,步伐沉稳地朝着帝祁的洞穴走去。
一路上,他紧紧地搂着她,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兔软软能感觉到他炽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心中却满是对帝祁的思念与担忧。
很快,帝熙便来到了帝祁的洞穴前,然后进去,里面全是她的味道。
以前他的洞穴里也算是她的味道。
他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怀中的兔软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舍,但还是轻轻将她放在兽皮铺上:“我在这里守着你。”
“帝熙,我不需要你守着,你快回去吧!”她的眼神中透着明显的疏离与抗拒。
帝熙却像没听见一般,固执地说:“我不放心你。”
兔软软心中焦急,她不想与帝熙有过多纠葛,只想等帝祁回来。
于是她提高音量再次说道:“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你在这儿只会让我更心烦,求你离开!”
帝熙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但仍倔强地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他不想惹兔软软生气,但又放心不下她。
兔软软见他不听,索性起身,试图将他推出洞穴。
可她哪有帝熙的力气大,推搡了几下,帝熙纹丝未动。
她又气又急,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喊道:“帝熙,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走,我想自己静静。”
她的心里觉得很委屈,自己都这么说了,帝熙为什么还不离开呢?烦死了!
帝熙看着她如此激动,心中虽有些动摇,但还是咬了咬牙说:“小兔子,我知道你讨厌我,至少现在让我守着你,等帝祁回来。”
兔软软无奈地瘫坐在兽皮铺上,双手抱膝,将头埋进臂弯里。
“呜呜呜……”
帝熙看着兔软软哭泣,心中满是疼惜与无奈,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存在只会让兔软软更加心烦意乱。
“小兔子,你别哭了,我走就是了。”帝熙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他缓缓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兔软软,转身离开了洞穴。
兔软软听到帝熙离去的脚步声,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她蜷缩在床上,好一会儿的时间,身体却开始变得愈发难受起来。
她起身喝了水。
可她发现解决不了。
难道情果没有吐干净吗?
……
兔软软独自在洞穴中,身体湿漉漉的,水桶里的水已经被她用光了。
难受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袭来,她蜷缩在兽皮铺上,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试图抵御那不断蔓延的异样感觉。
她的脸颊滚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汗水湿透了她的发丝,一绺一绺地贴在她的额头和脖颈上。
“帝祁……你在哪里……”兔软软虚弱地呼唤着,声音里满是无助与颤抖。
她的眼神在洞穴里四处搜寻,期盼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能突然出现,带她逃离这无尽的痛苦。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那冰冷、毫无感情的石壁,它们静静地矗立着,仿佛在冷眼旁观她的痛苦挣扎。
身体那股难受的感觉愈发强烈,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小手在她的体内胡乱抓挠,撕扯着她的每一寸神经,让她痛不欲生。
兔软软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可那难以忍受的痛楚还是让她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千臣在解决完那些兽人后,心急如焚地匆匆赶了回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帝熙,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没有问,转身去了帝祁的洞穴。
当他进洞穴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兔软软蜷缩在兽皮铺上的凄惨模样,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脸上写满了痛苦。
“兔软软,你怎么了?”千臣急忙上前,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关切。
兔软软听到声音,微微抬起头,她的眼神中此时已被情欲与无助所占据:“我……我好难受……”
千臣看着她的模样,眉头紧皱。
兔软软迷糊中以为是帝祁,伸手拉住他的手,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与依赖:“帝祁,我好难受……”
千臣的心间猛地一颤,他清楚地知道兔软软认错了人,可看着她那痛苦又可怜的模样,他实在不忍心挣脱开她的手,只能任由她紧紧握着。
他缓缓蹲下身子,任由兔软软拉着他的手去摸她的脸,轻声道:“别怕,我在呢。”
兔软软感受着那只手的温度,她哭着说:“摸摸我……”
千臣的手轻轻在她脸颊上摩挲着,试图让她平静一些,可看到她这般痛苦模样,心中满是怜惜,可他知道,他不能。
于是,他轻轻挣开兔软软的手,低声道:“我去找帝祁来,你忍耐一下。”
兔软软一听千臣要走,心中顿时慌乱起来,抱着他,道:“不要走,我难受……帮帮我……”
“兔软软,我……”千臣欲言又止,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和痛苦。
他想帮助她,想缓解她的痛苦,可是他又害怕自己的举动会让她讨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