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的飞机。”
卢平有些尴尬的从扫帚上下来:“既然都坐飞机为什么还要.............买扫帚。”
“因为按照一般的冒险电影或者游戏,我们下飞机之后大概率要找一位土着先生,让他开车送我们到目的地,这路上的糟心事很多,比如野兽,叛军,或者土着先生见财起意,而我们之前没去过那个地方,幻影移形和我的瞬移都没用,所以两把扫帚可以很好的让我们的旅途更加坦荡。”
凯森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当即感觉一阵口干舌燥,随手拿起放在柜子上的半杯水饮了一口,然后他反应了过来这半杯水保守在这里保守能有两个月,还没有完全蒸发也是为难它了。
就像是专门在这里等着凯森一样。
他不动声色的续了一杯牛奶一饮而尽。
小小隔月水,轻松拿捏。
“对了,你也试试这个牛奶,喝了对身体好。”凯森说着拿出了一个新杯子,在里面续了牛奶朝着卢平递了过去。
“谢谢。”
凯森看着卢平一饮而尽,不过...看不出来什么。
或许等到月圆之夜?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跟我来,佛罗米,咱们去吃点晚饭。”凯森招呼着卢平来到了车库,二人一个驾驶位一个副驾驶...
即使卢平不想坐副驾驶也没办法,这车又没有后座,总不能把他装进前面的前备箱吧。
“这车看上去不错啊。”
“你一个巫师还对车有研究?”
“所以说是看上去不错。”
“嗯,有眼光。”
凯森说着发动了油门,车子开了出去。
“咱们吃什么?”
“走到哪里看哪里好吃就吃呗,伦敦这么大。”
“嗯................伦敦有什么吃的?”
“......................法餐?”
“哈哈哈哈嗝嗝鹅!!!”
这句话不知怎的同时戳中的二人的笑点,总之小小的车中爆发出大大的笑声。
不过最终二人还是没有吃法餐,而是找了一家极度冷清,冷清到整个大厅只有他们一桌客人的中餐厅。
卢平看着筷子笼中的一大把【魔杖】陷入了沉思,直到他看到凯森拿起两根【魔杖】在手指尖中腾挪,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这是什么极度复杂的魔法,需要两根魔杖一起施法。
而这个表面上是餐厅的地方实际上可能是邓布利多新建的某个神秘组织,隔壁垃圾桶边上的电话亭就有直通13区的.............
跑题了。
然后他就看到菜上来了,凯森直接用两根【魔杖】夹了一筷子的..菜。
“这是餐具?”卢平问道。
“嗯哼,我记得桌子边上的抽屉里面有叉子来着,也能对付用。”
“好吧。”卢平找到叉子,脸色红的发黑,可以预料到未来他直到真正面见死神的那一刻之前,他都会记住今天的囧事。
吃完饭后二人回到家,凯森朝着他扔了一串钥匙。
“这是二楼客房的钥匙,里面还有独立卫浴,好好休息一下吧。”
“哦,我其实.............谢谢。”卢平看了看手上的钥匙,又看了看已经困的有些睁不开眼睛的凯森,最终没说什么,只是将脚步放轻的回到了客房。
而凯森则是回到自己的床上,开始暂时性死亡。
第二天一早。
“今天什么计划?”
“去军品店买点野外装备,相信我,你不会想在矿洞里面穿袍子或者大衣的。”
二人来到了一家军品店,一人买了两套加热里衣,黑色迷彩服军用大衣还有靴子。
“试试怎么样。”凯森扔了一套衣服给卢平。
卢平接了过来看了一眼吊牌:“说真的我觉得我现在的大衣穿的挺好,而且咱们说好了这次出来我管钱。”
“没错啊,加隆在你那边,我现在用的是英镑来着。”
凯森耸了耸肩随意的说道。
“但是这几块布拼在一起的衣服绝对不至于卖到这个价格。”卢平小声在凯森耳边说道,同时压力给到了军品店老板。
“不是只有巫师的衣服有魔法,麻瓜的衣服也有,他们叫科技,总而言之很有用的,相信我,在这里你绝对没我了解。”凯森安慰道。
“哦.................好吧。”
买好装备设备,二人旅途开始之前最后吃了一个简单的午饭。
说真的,英格兰也是有美食的,凯森绝对拒绝任何人对英格兰美食的抨击。
比如............他手中的汉堡包。
吃完汉堡的二人又等了一会,很快就坐上了飞往乌拉圭的飞机。
卢平坐在座位上看着窗户下面的云海。
“咱们得飞多长时间?”
“zzzzzzzz.............”
“年轻人就是好啊,倒头就睡。”
深夜.............
“我们飞了多久?”
“大概............十四个小时?”凯森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咱们先去酒店好了,希望这个国家说英语。”
“啊?他们不说英语的么?”
“又不是所有国家都说英语,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咱们怎么交流?”
“放心,相信我的外语水平,乌拉圭之前是西班牙的殖民地,所以他们这里说西班牙语,而我大学的时候好巧不巧正好选修了几节课的西班牙语,我觉得应该差不多支撑咱们找到酒店。”凯森叉着腰牛逼哄哄的说道。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司机对他开始吟唱起了听不懂的咒语。
“沃德发。”凯森有些尴尬的呢喃了一句。
最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包括但不限于比划,拟声,找人翻译的一系列流程,二人总算来到了酒店,开了两间房子的凯森随便的洗了个澡,就躺到床上开始晨晨的睡了过去。
有一说一,真的在飞机上越睡越困,高低有点想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