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扑过去把儿子扶起来。
秦梵挨得这一巴掌绝对很重,嘴角的血都出来了,尤其是那一脚感觉整个身体都疼的颤抖,怀疑把器官踢碎了。
他一把抓住秦夫人的手,手指都在颤抖,“妈咪,我好疼,我感觉我的内脏被踢碎了。”
“我的儿,我的儿。
来人,叫医生。”秦夫人大呼小叫,可佣人们动都不敢动。
他们家那几个保镖刚出场就被镇压的老老实实。
周臻湳从门外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冲上楼去的保镖已经下来了,冲周扬摇头,“上面每个房间都砸了,没人。”
周扬听了,来到秦梵跟前,把秦夫人一把推开,拎起他的衣服领子,威胁,“你妹妹秦苒在哪里?”
“我不知道。”秦梵还在嘴硬。
他刚才也和秦茉瑶一样怀疑是秦苒招惹来的人,没想到是真的。
该死的贱人,等这些人走了,就立即给她做手术,让她把肾切了,看她还能张狂吗?
他的话音刚落,一棍子戳在了他的腹部,把他疼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周扬抓住他的头发,笑的和恶魔一样,“宝贝,现在我问你……你妹妹秦苒在哪里?
再说一次不知道,你们秦家就只能断子绝孙了。”
他说这话,棍子直接戳在了要害处。
他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和平日温文尔雅的模样截然不同。
“麻利点,没吃饭吗?”周臻湳一脸嫌弃的开口。
周扬:……
不等秦梵开口,一棍子打在了他的……他立即惨叫一声。
卷缩在地上。
“现在,我再问一次秦苒在什么地方?”
秦夫人吓坏了,怕儿子被打死了,赶紧用手指了指一楼的转角房间。
扑在秦梵身上鬼哭狼嚎,秦梵疼的冷汗都下来了,就感觉以后子孙困难。
恐怕是再想日日欢乐很难了。
周臻湳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
但眸子里却充盈着暴戾的狠厉。
秦苒的房间被打开了,两个保镖进去把人带了过来。
“宝宝,你来救我了?”她看到周臻湳委屈的都快走不动路了,顺便把嘴边吃的油擦擦。
周臻湳刚担心的站起身,她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满腹委屈,“宝宝,他们都是坏人,欺负我,还要摘掉我的肾,我好怕。
幸亏你来救我了,否则我就……见不到你了。”
“乖,不怕,有我。”周臻湳使劲抱住她,小心的哄着,顺便替她把嘴边没擦干净的油脂渣抹掉。
当看到她的短信,他的心都在抽动。
就怕来晚了,她真的会失去一个肾。
他宠溺的宝贝要是有事,他会让整个秦家陪葬。
秦家人都觉得是秦苒招惹来的人,但真正看到又是一回事。
大小姐秦茉瑶第一个跳了出来,眼睛都在周臻湳的身上。
这个男人越看越好看,尤其发飙的时候,好男人。
比她那些舔狗可强太多了,她喜欢这个男人。
想除掉秦苒也是因为他,只有除掉了秦苒,她才有机会接近这个男人。
她柔柔弱弱的走到周臻湳跟前,眉心微微皱起,让人怜惜,“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们只是请妹妹回家吃饭,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苒才不搭理她,只躲在周臻湳的怀里小声呜咽,“呜呜呜,宝宝好害怕。
宝宝晚上睡觉会做噩梦的。”
一旁的周扬白眼都上天了。
当我没看到,你嘴边吃的奶油和饼干渣。
你害怕才怪,就算总裁不来估计你也没事。
你上午在武术训练室打人的事情,保镖已经和她说了,还说她的身手很不错,对付秦家这些窝囊废足够了。
周臻湳心疼的就差含在嘴里了,一个眼神没给大小姐秦茉瑶,只斜了一眼旁边的保镖。
保镖一脸的为难,男人不打女人的。
没有带女保镖真是个错误。
他去看周扬,周扬瞪他。
你不打难道让我打?你觉得合适?
那个保镖咬咬牙,昂起手冲着大小姐秦茉瑶就是七八个嘴巴子。
大小姐秦茉瑶都被打懵逼了,半天趴在地上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就感觉嘴都不能说话了,还吐出来好几个牙。
绝对一点没有留手。
“你们反了?”秦荣民亲自打电话报警,没有人阻拦,他就感觉更不好了。
秦夫人看自己儿子和女儿都被打了,扑上来拼命,被保镖来回七八个嘴巴子直接老实了。
秦苒柔柔弱弱的坐在周臻湳的腿上,娇滴滴道:“宝宝,打人是不是不太好?”
周臻湳玩弄着她的小手,笑的一脸的和善,“他们欺负宝宝,打他们都是轻的。
要不是他们是你的家人,现在他们全部在海里喂鱼了。
宝宝就是心善,对坏人咱们不心善。”
周扬恶心的快吐了。
你们两个真的一点不管别人死活。
秦家几个人全部跪在了地上,排成了一排。
周臻湳唇角挂上笑,温柔的问秦苒,“你说他们让你割一个肾给你妈咪。
可我看她活蹦乱跳的不像需要肾的。”
“那宝宝就不知道了。”秦苒委屈的吸吸鼻子,“也许,他们是想把我的肾卖了。”
周臻湳握住她的小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冲周扬看了一眼。
周扬直接让随身带的医生给秦夫人检查,屁事没有。
周臻湳看着秦夫人,满脸的冰霜,眸子里都是杀气,“现在你可以好好的给我的宝宝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了?”
秦夫人不肯说,又挨了七八个嘴巴子,终于肯说了。
捂住脸结结巴巴道:“是我哥哥家的女儿需要一个肾,医院只能亲属才能换肾,所以……”
“所以,你就要你女儿的肾给她是吗?”周臻湳气坏了,咬牙切齿。
简直比后娘还可恨。
他又笑了,“你既然是她的亲姑姑,不如就你的肾吧!
弄走,给那面送过去。
周扬,亲自派人看着给我摘了,给那面换上。”
秦夫人听了,天都塌了。
慌乱的躲藏,“不要,不要,我不要。”
“你不要,却要摘我家苒苒的肾。
你觉得你有选择吗?
在全家死和割肾之间选择一个。”周臻湳冷若冰霜,真当他是个泥菩萨。
当他的女人好欺负。
他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也不用在这个世道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