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的沉碧一把推开要上前来的上官胥,十分冷漠的看了一眼还想上前来的上官胥后偏头看向耀光道“我知晓脑袋不好,灵力不足,但我也有能力让你重返灵湖,近千年不得出来!”
“即便你是司神,但你敢对本座动手就要做好八十一道金雷的惩罚。”
“三道会死,八十一道还能活不成?你觉得我会怕吗?!”
看着周身散发金黑两色灵力,耀光缓缓摇头“司神,你的能力早已被黑暗沾染了。”
“我不会再像许多个六千年前一般只追求纯白之力,因为对于我而言,无论是黑是白都为我所用!”
话落间,远处景物被忽然出现的一道白光一道黑光在迅速割裂成细碎片段,那黑光与白光逐渐往中心而来,本想上前来强制阻止沉碧的两人此时也被震晕倒在脚边。
“……混沌之力……这是未融合的混沌之力还是已经分离的混沌之力?”眼见着割断一切的黑白二色蔓延而来,默念心法后鸿丹与虹丹已经在掌中,随后一手拿着一个强行合在一起。
但他手中的虹丹忽然碎裂成万千流光,而流光从他手中流泻而出逐渐化成一名少女。
偏头看着在释放所有灵力的沉碧,少女叹了口气后看向耀光“你到底是想要我活还是想要我死?”
“……我不是上官清轩,我是耀光。”耀光看着眼前少女,道。
“你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本来我已经将本体放在此间由他们二人护着,你这样做……也罢、也罢,我同双城镜一道消失也不算很遗憾。”说着,少女转身缓步走到沉碧面前,抬手握着那块碎裂千百片但还未消失的双城镜“这么多的六千年,辛苦你了。”
“……对不起,但清辉,我不想司魔和云中君一次又一次替我承担天罚。”
“嗯,我知晓。来,我们一起……”
被刚才月剑与双城镜之光震碎的人摇摇有些晕晕的脑袋,尔后快速书写一张急行符打在双腿上快速挪到了沉碧身后,一个手刀让沉碧晕倒后看向说话的少女,道“不到死地我不会放弃。”
在感受到刚才那多嫩芽中的情感后,一手抱着沉碧的薛瑾摔下将手中那道流光打入耀光身体,尔后手中显现出双色花来,双色花释放的灵力在快速修复被混沌之力割裂的四周,而从薛瑾脚下伸出的椿神木灵在一点点吸纳沉碧释放的灵力。
“司魔?你本是魔道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耀光话还没说完忽然跪倒在地上,手中那颗鸿丹也随之滚落在地“上官清轩……又是上官清轩!”
“算了吧。”少女走上前去,抬手握着薛瑾的一只手道“一个又一个六千年我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了,就让神魔二界消失只留人间吧,没有天道的掌控就没有天道的掌控吧,杀戮、贪婪、虚妄、愤怒、短视他们要完全掌控人间也要几千年,几千年对于人间来说也算的上永恒了。”
“只要我还是我就不会坐视不理也不会束手就擒,清辉,我的目标早就不是单纯的保护你了,我的目标是保护我所珍视的,包括你、包括阿碧、更包括我阿娘、阿爹以及给我所有力量的千千万万个生灵。”
话落,一道灵力化为绳索缠绕着少女“我会用你留下来的双色花温养虹丹,日后……”
“想,双色花血祭虹丹?”
听到声音,本在源源不断释放灵力的先于韵缓缓闭上眼睛、熄灭意识:云中君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大意了。
来者由着沉碧因失去力量倒在地上,抬手接过被强行封闭神识的人,抬眸看了一眼逐渐被上官清轩占据身体的耀光,又看着由虹丹化形的少女,忽地一笑“早说过,你们所谓定情的鸿丹、虹丹,不过是笑话。”
少女叹了口气:别骂了别骂了,知道错了。
“破破烂烂、缝缝补补又六千年,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
少女垂眸看着脚下:要不要把耀光杀了平平怒火?
“司神为何会有混沌之力?”被上官清轩掌控的耀光抬头道“司魔又为何会有不亚于我们的神力?”
“为何会没有?又为何会有?”
来者不理会耀光惊讶眼神,继续道“为何会极高之天转变为极低之地、极低之地转变为极高之天,没有怀疑吗?”
怀疑?自然怀疑,但鉴于自己智商不够、灵力不是很强大的人来说,跟随强大的人才是正道,何况这个强大的人所做的一直都是保护自己。那么,无论走到哪里她都会紧紧追随。这是沉碧心中一直执着的。
察觉手还能动,沉碧心中叹了一口气:又是阿瑾吧,又是阿瑾救了自己吧。
随后沉碧觉得自己笑了:无论自己跌倒成什么模样,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义无反顾的拉自己起来,就像许许多多停留于椿神木灵从的亡魂一样。
“她没有什么大碍,或许等下就醒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沉碧缓缓睁开眼,然后就看到火光之下那张令人惊艳的容颜:夜神有张好皮囊,但芯子太坏了。
察觉还有其他人,刚醒的人转动脖子看到了不远处的自家师傅:不得不说,自家师傅也有一张好皮囊。
感受到自己被人扶起来,收回眼神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不得不说,自己的眼光是真不错。
“八宝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沉碧摇摇头,尔后自己起身径自往先于优昙处走去,在众人不解中,沉碧抡起拳头打在人家眼眶上,下一刻直接骑在人身上开始拳头招呼。
“……”薛瑾模样的人一愣,然后迅速起身腾出位置来。
“……”风瑜模样的人先是皱眉,然后也是迅速起身远离纠纷。
“……”姬音迅速跑了过来,但是鉴于媳妇儿和师祖帮谁都会被说,就站在旁边干看着:当然,也是悄摸摸伸出脚绊倒了师祖。
“……”上官胥本来想上前去,但想了想后就站在旁边干看着:当然,也是佯装不知情的一脚踩在了先于优昙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