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病?
江景天仔细端详了一下,面色红润。
他一把抓起秦婉的手腕,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你!”秦婉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想要抽回。
“ 这点小病,你医学博士不能治疗?”
江景天面色有点古怪。
“你....到底知道我是什么病不?”
秦婉狐疑的看向江景天。
“月经不调嘛。”
话音刚落,女生的脸羞的通红,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姿态。
“你既然知道,那我怎么治?痛的话,就吃布洛芬,量大就吃止血的,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操作。”
两个人此刻已经来到了秦婉定的总统套房门口。
“还有一些激素药,那些吃多了不好。”
原来是这样。
“这个简单,几分钟就好了。”
跟着秦婉进入房间,江景天四处打量了一下,还挺宽敞。
“几分钟?”
秦婉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景天,难道中医真的这么神奇?
这个病已经困扰了她十多年了。
“想知道方法吗?”江景天走到秦婉身边,凑近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我告诉你....”
男子吐出的温热气息,让秦婉娇躯一震。
“流氓!”
秦婉用胳膊勾住江景天的脖子,用力将他往下拉。
江景天被突如其来的受力拉扯着,一个踉跄。
情急之中,他胡乱抓了一把。
好软。
“啊...”
秦婉轻呼一声,连忙松开了江景天。
他这注意到自己的手放在了哪里。
秦婉一把推开江景天,跑进自己的房间,“砰”的关上了房门。
“秦婉,我晚上睡哪啊?”
江景天一脸坏笑的站在秦婉的房门外。
“爱睡哪睡哪。”
听得出来,带了一丝怒气。
但是江景天并没有离开,“那你治病不治了。”
“治你个大头鬼。”
云北市,白家。
客厅里,一个中年贵妇正在喝茶,管家突然走进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是个少年?”
贵妇放下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看起来20出头,穿着十分朴素,像是乡下来的。”
管家小心回复。
“他有说什么吗?”
贵妇眉头微蹙,他们白家可没有什么乡下的亲戚。
“他拿着刻有白家族徽的玉佩。”
“什么?!”
贵妇尖叫了起来,难道白勇背着她在外面有私生子了?
“先让人去会客厅,我随后就到。”
管家恭敬地退出了客厅。
门口等待的正是江景天。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白府,镂空雕花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
“你好,请随我来吧。”
面前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子,他的领口处别着一枚精致的银质领针。
袖口同样装饰着银质袖扣。
“你是....白先生吗?”
看到来人的气质不凡,江景天不太确定的开口询问。
“小少爷说笑了,我只是这里的管家,你可以跟着我们小姐叫我李叔。”
管家微微弯下腰,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大家族就是讲究。
江景天暗自咂舌。
李叔带着他坐上一辆敞篷小车,“李叔,这是....”
“从这里到会客厅有些距离,我们坐这个快一点,走过去怕是怠慢贵客。”
李明在白家生活了30年,早已是人精一样的人物了。
他方才从监控屏里看到了少年手里拿着的玉佩。
穿着是破烂了一点,但是豪门不缺腌臜事。
倘若这不是私生子,那有这物件,也是白家的座上宾。
穿过廊道,四周都是被精心修剪过的草坪和花坛。
“到了,下车吧。”
管家将江景天领进会客厅,贵妇已经在等候了,她看到了管家口中的少年。
她在打量少年的同时,少年也在打量她。
“您就是白夫人吗?”
贵妇点点头,走过来,前前后后又看了一遍。
脸上的冷意没有消减半分。
这也不像白勇啊。
“你从哪里来?”
贵妇又回到椅子上,端坐了起来。
“哀牢山。家师唐明远....”
“行了,我知道了。”
江景天这么说,倒是让贵妇想到了一桩旧事。
当年白老太爷病入膏肓,是一个云游的老头救了他。
“你什么时候下的山?”
白夫人示意江景天坐下,然后吩咐管家倒水。
“昨天。”
白夫人这下放心了,昨天就下山了,今天才过来,看来只是路过。
她放宽心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那你来市里有事?有什么白家可以帮上忙的。”
江景天听到贵妇这么问,掏出了信物。
“确实需要麻烦夫人,我是为了婚约而来。”
白夫人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将茶杯往桌上一摔。
“婚约?和谁?若瑄?”
江景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名字,白若瑄是白老头的孙女吗,那就应该是了。”
白夫人越听脸色越冷。
“就凭你?一个乡野小子,想攀我们白家的高枝?你配吗?你也不照照镜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江景天没想到这人变脸这么快,要不是他师父,他还懒得来呢。
还没等他在说话,白夫人又开了腔。
“如今白老爷子已经不在了,给你倒着一杯茶,是念及旧情,至于婚约,劝你摆正位置。”
江景天没想到这么大的一个家族,竟然也会赖账。
“妈,我看上了一个....”
一个发丝被精心打理成优雅的波浪卷,随意地披散在肩上的少女走了进来。
刚刚下楼的时候,白若瑄就听到她妈在会客厅见一个穷小子。
现在一看,果然寒酸。
她眼角微微上翘,透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挑衅。
“这谁啊?”
“瑄儿,你来了,这是不相干的人。”
白若瑄撇撇嘴,“那随便打发一下不就行了,至于来这会客厅。”
“你们这是要忘恩负义吗?”
江景天看着和白夫人如出一辙的白若瑄。
想来不会很顺利,但是也不能就此作罢。
“你师父的恩,我们自然记得,你可以选择要钱,还是要别的东西,但是瑄儿,你也看到了,你觉得你配得上吗?”
一旁的白若瑄瞪大了双眼,“妈,你在说什么呢?”
“当然配得上,不过....”江景天现在倒是觉得自己有点看不上白若瑄。
她看起来甚至都不如那个秦婉。
“你还不过?你给我提鞋你都不配!”
白若瑄嫌弃的看着江景天,随手摆了摆,像赶苍蝇一样。
“你知道你刚刚喝的那个水,上等明前龙井,1两就要几万块,你买得起吗,而我们瑄儿每天都要喝。”
江景天有些无奈,这水还不如他们山上的露水呢。
“白夫人,你误会了。”
看到江景天的样子,白夫人和白若瑄都愣住了。
“我其实本来也不愿意娶白小姐,是被师父威逼利诱下山,现在见到本人,也不过如此,太过骄纵,实非良配。”
白夫人听完,面上一喜,管他怎么说,只要不惦记她闺女就行。
“你不在纠缠就好。”
白若瑄却憋的气闷,什么叫她不过如此,太过骄纵?
江景天说完,就准备离开。
“等等。”
白夫人叫住了江景天。
“怎么?还有什么事?”
江景天挑了下眉。
“那信物是不是也当归还?”
呵,原来还在惦记这个玉佩,
“我还没想好问你们讨点什么,先放在我这里了。”
江景天头也不回,轻轻拍了拍他的布包。
白夫人却急了,“李明,叫几个保镖过来,抢也好,夺也罢,总之不要让玉佩离开白家。”
“妈,就是个玉佩,给就给了,至于吗?”
看着保镖气势汹汹,凶神恶煞的朝着江景天走过来。
白若瑄有点担心,江景天碰瓷。
“你懂什么,那可是白家未来掌权人的象征,一共两个,另一个在你叔手里。”
这话一字不落的被江景天听了去。
没想到玉佩来历这么大。
他灵活的躲开了几个保镖,笑了笑,从侧门翻了出去。
“去,派人盯着他,必要时做掉他,拿回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