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们听闻张三丰的话语之后,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们目光直直地盯着站在眼前这位看起来大约只有二十出头模样的年轻人,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平凡无奇、年纪轻轻的小子,其武功竟然会厉害到这种程度,就连他们那德高望重、武艺高强的师父都不是他的对手!
此时,谢哲听到张三丰说出这番话来,赶忙抱拳行礼,十分客气地回应道:“张真人您实在是太客气啦,在下能够取胜也只不过是侥幸而已,仗着自己年纪优势罢了。”
“哎~,谢少侠不必如此,老道还没糊涂,像你这般年纪便能有如此出色的武功,实在是令人钦佩。”张三丰面带微笑,和蔼可亲地说道。
就这样,两人相互之间又客套寒暄了好一会儿,然后张三丰亲自引领着谢哲一同前往待客厅。
一进入待客厅内,两人便分宾主落座,开始畅谈起来。
起初只是闲聊些江湖中的奇闻异事,但随着话题逐渐深入展开,张三丰惊讶地发现,这谢哲对于武学一道竟然有着极为高深独到的见解。
每一句话都说得头头是道,让张三丰不禁频频点头称赞,脸上流露出欣喜之色。
过了一阵子之后,只见谢哲突然站起身来,向着张三丰拱手作揖,言辞恳切地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张真人,在下今日有幸与您相识,深感荣幸。所以请求能够加入武当,还望张真人成全!”
张三丰听后微微一愣,随即陷入沉思之中。
他仔细斟酌考虑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说道:“谢少侠,以你的资质和身手,如果要拜入我门下确实不太合适。倒不如这样吧,今后我们二人就以平辈相称,做我的师弟可好?”
见张三丰如此所说,谢哲没有犹豫,立马应道:“好,那就多谢张真人了。”
张三丰听后不悦的看着谢哲,谢哲看到张三丰的表情,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改口道:“多谢师兄。”
张三丰听后这才再次露出笑容,于是说道:“这才对嘛,那就明日在众武林同道的见证下举行仪式。”
谢哲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接受张三丰的提议。
随后谢哲主动开口道:“那师兄,我们现在便前去为岱岩诊治吧。”
张三丰闻听此言,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之色,他连连点头应道:“如此甚好!那就劳烦师弟了。”
说着,张三丰亲自引领着谢哲朝着俞岱岩所在的小院走去。
此刻,俞岱岩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对即将到来的访客一无所知。
突然,一阵嘈杂声从院子外传了进来,打破了屋内原本的宁静。
俞岱岩皱了皱眉,他赶忙唤来一直在旁悉心照料他的弟子,吩咐道:“快去瞧瞧外面发生何事了?怎会如此吵闹?”
然而,尚未等这名弟子迈步出门,只听得“吱呀”一声,屋门便被人轻轻推开,宋远桥率先大步走进屋内,紧随其后的正是张三丰与谢哲一行人。
见到来人,俞岱岩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急忙伸出双手试图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口中激动地喊道:“师父,大师兄……”
宋远桥见状,一个箭步冲到床边,迅速坐了下来,并伸手扶住俞岱岩,说道:“三弟莫急。”
张三丰缓缓走近病床,目光落在俞岱岩那张略显憔悴的面庞上,心头不由得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伤之情。
他微微叹了口气,轻声嘱咐道:“岱岩啊,不必乱动,好生躺着休息便是。”
俞岱岩听闻师父关切的话语,眼眶不禁一红,声音略带哽咽地回应道:“多谢师父挂念,徒儿不孝,让您费心了……”
“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是我的徒儿,为师照顾你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嘛!”张三丰满脸慈爱地安慰道。
说话间,只见谢哲步履轻盈地走到了床前。
此时,躺在宋远桥肩膀上的俞岱岩一脸疑惑地盯着这个完全陌生的面孔,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位是……?”
身旁的宋远桥赶忙微笑着向俞岱岩介绍道:“三弟,这是谢师叔。”
俞岱岩听后,目光直直地落在谢哲那张看起来颇为年轻的面庞上,心中不禁充满了困惑和不解。
见此情形,宋远桥忙不迭地开始详细地向俞岱岩讲述起谢哲的情况来。
待听完宋远桥的一番解释之后,俞岱岩这才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如此,岱岩拜见师叔。”说着,便挣扎着坐起来行礼。
谢哲见状,连忙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并轻声说道:“你还是快些躺下吧,让我仔细查看一下你的伤势。”
俞岱岩闻言,顺从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宋远桥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轻轻地将俞岱岩缓缓放倒在床上。
谢哲走上前去,先是俯下身去,伸出右手在俞岱岩的双腿处小心地揉捏了几下。
而后,他若有所思地直起身来,转头看向身旁的张三丰。
张三丰见谢哲停下动作,神色焦急地连忙开口问道:“师弟,岱岩这腿如何?是否还有治愈的可能?”
与此同时,俞岱岩本人也满含期待且神情紧张地凝视着谢哲,而周围的其他人亦是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齐刷刷地汇聚到了谢哲身上,静静地等待着谢哲给出结论。
谢哲微微一笑,他那清澈而自信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朗声道:“放心吧,治疗后,不出意外的话,只需一周时间,他便能下床行走;再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定能恢复如初!”
听闻此言,众人先是一愣,随即便一阵狂喜。
尤其是俞岱岩,他满脸激动之色,眼眶泛红,嘴唇颤抖着不停地向谢哲道谢。
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哽咽。
这时,张三丰大手一挥,示意众人暂且退下。
于是乎,屋内很快就只剩下了宋远桥、谢哲以及躺在床上的俞岱岩三人。
谢哲缓缓走到俞岱岩的床边坐下,只见他看似随意地一抬手,从袖口之中抽出一支细长的针管来。
然而,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这支针管实际上是他把手伸进袖口之后,通过空间悄悄取出来的。
一旁的张三丰见状,面露疑惑之色,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弟,这是何物?”
谢哲微笑着解释道:“师兄,这东西是注射器,里面装着的是麻药。待会儿给岱岩治疗之时,先给他注射一些,这样可让他暂时失去痛觉。”
张三丰听后恍然大悟,不禁对谢哲的细心周到称赞有加。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欣慰之意。
紧接着,谢哲不再耽搁,手持注射器小心翼翼地朝着俞岱岩的腹部下方刺去,动作熟练而轻柔,很快便完成了局部麻醉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