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之力在此刻完美爆发,尽显强大战斗力。
狭窄巷子成了他的“演武场”,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正以压倒性态势向胜利天平倾斜。
昏暗幽深的巷子里,腐臭气味与潮湿水汽交织弥漫,宛如一处被文明遗忘的“法外之地”。
那几个妄图行凶抢劫的恶徒,此时满脸狰狞,双眼因愤怒与不甘而充血通红。
恰似一群被激怒却又无可奈何的困兽,手中紧握的铁棍胡乱挥舞,带起呼呼风声,每一次挥击都倾注着他们全部的蛮力,试图给林凡致命一击。
“呵呵,你们都碰不到我。”
林凡身姿仿若鬼魅,嗓音带着几分戏谑,悠悠在这狭窄逼仄、满是杂物垃圾的空间中响起。
话语未落,他身形陡然一闪,恰似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消失在原地。
那几个恶徒只觉眼前一花,还没来得及反应。
林凡已然如幽灵般出现在一人身侧,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笑意,轻轻侧身,便避开了那人迅猛砸下的铁棍。
铁棍带着狠劲砸落在地,污水四溅,砖石崩裂,扬起刺鼻尘土,而林凡却毫发无损,顺势一个轻巧的回旋踢,精准踢在对方膝盖后侧。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那人惨叫倒地,抱着膝盖在污水中翻滚,痛苦哀嚎在巷壁间来回震荡,惊得暗处老鼠四处逃窜。
其余几人见状,愈发恼羞成怒,嘴里不干不净地叫骂着,一拥而上,妄图用人多势众压制林凡。
林凡却怡然不惧,施展出传承所赋予的神奇身法,在众人之间左突右闪、飘忽不定。
他的身影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穿梭于铁棍挥舞的间隙,仿若闲庭信步,那些看似致命的攻击,在他眼中不过是破绽百出的闹剧。
他身形灵动,如鱼游水般滑过一人的正面强攻,指尖轻轻一拂,看似轻描淡写,却带着巧劲,那人便一个踉跄,向前扑去,直接撞翻了身旁同伙。
林凡趁势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避开下方杂乱的攻击,而后稳稳落地,落脚之处污水竟未溅起分毫,尽显其对身体把控的精妙绝伦。
“就你们这点本事,也敢打劫?”
林凡一边戏谑调侃,一边继续戏耍着这群恶徒。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如,透着强大的自信与对局势的掌控力,将这危机四伏的巷子变成了自己的独家“秀场”。
而那几个恶徒,在他的戏弄下,早已没了起初的嚣张气焰,只剩满脸的惊恐与疲惫,脚步虚浮,攻击愈发杂乱无章,这场实力悬殊的对抗,胜负已然渐渐明晰。
幽深得如同巨兽咽喉的巷子里,昏暗的光线似被浓稠的黑暗黏稠地黏附,几近窒息般挣扎着才透进些许微光。
那几个原本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男人,此刻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头巴脑,狼狈至极。
他们手中粗粝且沾着污水锈迹的铁棍,无力地垂落在身旁,汗水、污水混着尘土糊满了他们的脸,一道道污痕随着急促喘息下起伏的胸膛蜿蜒,恰似一幅凌乱又绝望的落魄图景。
“这家伙是泥鳅吗?怎么抓不到他?”
为首的疤脸男人率先崩溃大吼,那声音不再有起初的凶狠与嚣张,倒像是困于牢笼、走投无路的困兽发出的绝望嘶吼,尖锐且带着颤音,在逼仄巷壁间反复回荡,惊起层层回音,愈发衬出他们的惶恐无助。
他双眼圆睁,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林凡那仿若幻影般时隐时现、飘忽不定的身影,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懊恼。
旁边那个贼眉鼠眼的瘦子,此时双腿发软,一屁股瘫坐在满是污水与垃圾的地上,双手抱头,身体瑟瑟发抖,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今天踢到铁板了,这哪是人呐,根本抓不着啊!”
语调带着哭腔,往日凭借人多势众、恃强凌弱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只剩满心的后悔。
后悔贸然招惹了林凡这个“硬茬”,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肥羊,却没料到是招惹了身怀绝技、身法鬼魅的“煞星”。
其余几人也面露颓色,相互倚靠、踉跄着,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慌乱地随着林凡的身形游移。
每一次他们拼尽全力、孤注一掷地挥出铁棍,都只能扑个空,带起一阵风与四溅的污水杂物。
而林凡却总是能在千钧一发之际,以不可思议的敏捷与刁钻角度轻松避开,还不时施以巧妙反击,让他们应接不暇、疲于招架。
林凡此时依旧气定神闲,身姿矫健地穿梭在他们中间,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戏谑笑意,仿若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峙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轻松的游戏。
他脚步轻点,衣袂飘飘,利用传承而来的神奇身法,在这狭窄“战场”游刃有余。
时而贴近一人,引得对方惊恐挥棍后又瞬间闪离。
时而高高跃起,从众人头顶越过,留下一串让他们望尘莫及的残影。
把这几个恶徒玩弄于股掌之间,享受着实力碾压带来的畅快,也用行动让他们为自己的贪婪和恶行付出惨痛代价。
随着时间推移,巷子里紧张氛围依旧浓烈,可胜负天平已彻底倒向林凡,几个恶徒只剩崩溃与绝望,盼着这场“噩梦”能早早收场。
巷子里仿若被浓稠墨汁浸染,那几缕残碎光线颤颤巍巍地挣扎着,也仅能勾勒出周遭模糊且阴森的轮廓。
刺鼻的腐臭气息肆意弥漫,混合着潮湿的水汽,呛得人几近窒息,地上污水横流,垃圾杂物七零八落,成了这场混乱对峙的天然陪衬。
“他的速度怎么这么快,都看不清。”
那几个男人此刻满脸惊惶,嗓音颤抖得厉害,话语里满是绝望与无助,恰似深陷泥沼、越挣扎越沉沦的溺水者发出的悲叹。
为首的疤脸男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划过他那道狰狞可怖的伤疤,滴进浑浊的污水里,溅起微小的水花。
他双眼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林凡可能出现的方向,可目光中只剩茫然与恐惧。
手中那根曾被视作“夺财利器”的铁棍,此刻也成了累赘,无力地垂着,铁锈斑驳的棍身倒映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
旁边精瘦如柴的男子,身形摇晃,双腿像筛糠般哆嗦,若不是靠着墙勉强支撑,怕是早已瘫倒在地。
“完了,咱们惹上硬茬了,这速度,根本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