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闻着味道还真他妈香,也不知道老子好不好吃,不过也就只有这一次了,下次绝对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谦卑是种美德。
傲气和傲骨这种东西并非是人主观上面所认定的东西,而是由他人客观的评价。
有的人认为自己已经很傲气了,但是在别人看来,这就是一点点的小矫情 。
同样的,虽然杨秋一直都很认为自己是抱有着平常心,在和每一个敌人认真的作战。
但事实却是,前几个世界的安逸和轻松让其一开始并没有选择全力以赴,去面对布德这个危险度极高的敌人。
同时,太过于相信动漫当中给出的情报也是一大问题,只能说这一招雷神灭杀、雷电之狱吃的并不冤。
但凡更加小心一点,更加谨慎一点,就不会落得如今这般惨重。
所以这也算是一份警示吧,同样的错误,杨秋不会再犯第二次,就如同圣斗士不会再败在同一招上一样。
下一次见面,布德的人头自己必杀之。
不过,这一次的战斗上面也是凸显出了杨秋的不足,果然技巧什么的还是不够,即便有了临时抱佛脚般的提升。
但当真正面对这些沉浸于武艺数十年当中的存在。
真正对上的时候,难免还是有点力不从心,而且对方比自己更加会出其不意,居然用牙齿咬自己。
可以说,这场战斗虽然没有实质上的收获,但却让杨秋高傲已久的心态在此刻重新得到了摆正,并且还学到了许多从未有过的思路。
必可活用于下一次。
如此这般想着,坐在无人的小巷当中,杨秋也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圣洁解放的形态在这一刻退出,同时也是从虚荣空间当中取出了经典的烧伤药。
是的,虚荣空间的内存虽然不大,但想要带些小物件的话,还是非常轻松的。
然而,就在杨秋上药的时候,屋顶的瓦片却传来了一阵松动的声响。
“哇哦,你的生命力还可真的是有够顽强的呀,活着吗?如果你死了的话,我可是要输给玛因100金币的哟。”
“你口中的那个玛因,就是那个对我开枪的混蛋吧,没死在布德的手里,差点死在了她的手里,她可以拿出去吹一辈子。”
“是吗?但我感觉你哪怕正面吃下了那一枪,应该也不会死。”
“哦,何以见得?”
“野兽的直觉,就像现在我看着你浑身鸡皮疙瘩起一身一样,这种感觉,相当的难受,我已经想要逃跑了。”
没错,上前搭话的正是对帝都最为熟悉,脚程最快的雷欧奈。
在和自家boss汇报了一下皇宫内发生的情况,且得到了自家boss娜杰希坦的允许后。
雷欧奈也是一路狂飙,从夜袭的总部再次跑回到了帝都。
只可惜消息来的太晚了,玛因这边虽然冒险开了一枪,但也只能开这一枪。
当然,帝国过于腐败,但是作为腐败的根源大臣,他不是傻子。
知道哪些钱该贪,哪些钱不该贪,用于皇宫周围保卫的军队,毫无疑问是精锐中的精锐。
其中的禁卫军更是选自皇拳寺,他们一个个虽然并非是帝具使,但也依旧拥有着能够和帝具使作战能力的存在。
可所谓是强的一批。
所以在放完这一枪之后,玛因和赤瞳等人也只能够选择暂行撤退。
虽然按照玛因的观点来讲,杨秋都已经受这么重的伤了,浑身都被雷电劈的不成人形,都快成为一枚焦炭了,又被自己的浪漫炮台给正面命中,不管怎么说都该死。
可秉承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念头,雷欧奈这里还是自告奋勇的进行了一番搜寻和消息的打探。
至少要知道杨秋到底死了没有,还是说被禁卫军给抓住了。
于是乎,在凭借着自己的帝具百兽王化?狮子王的能力,成功的嗅到了杨秋的烤肉味。
然后一路追随着烤肉味,找到了在小巷暗处给自己涂着烧伤药的杨秋。
当然,这一点也在杨秋的意料之中了,毕竟,在原剧狩人小队当中,就有名为doctor时尚的家伙。
这玩意儿是个疯狂科学家,曾经将自己的手下进行了人体改造,其中就有着听觉强化和嗅觉强化的家伙。
所以凭借着自己这一身烤肉味被人找到这件事上,杨秋并不感到惊讶。
只不过被雷欧奈找到多少有些出乎了杨秋出的意料。
不过,秉承着演戏演全套的想法,杨秋也是配合着雷欧奈的话,接着聊了下去。
而听着雷欧奈自对自己的评价,杨秋倒是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开什么玩笑,自己可是历史上最爱好和平最有爱心的使徒了,怎么可能会一言不合就把对面的狗头给剁下来呢?
“哪有你说的这么恐怖了,我只是一个在人生道路上面迷路的家伙而已。话说要吃吗?”
“呵呵,真亏你还能吃得下东西啊,不过也好看,你这副生龙活虎的样子,我倒也安心了许多,另外自我介绍一番,我是夜袭的杀手,想必你也应该听过夜袭这个组织吧?”
“略有耳闻,你们这帮杀手组织,早上我来是要干嘛?”
“我想要邀请你加入我们一同推翻这腐朽的帝国。”
“额……”
好家伙,上来就玩这么大吗?
虽然在杨秋的计划当中,也有着凭借着夜袭和革命军干掉帝国这一环。
可是自己准备好的谈判台词都还没有开始发挥呢,对面这帮人反倒先自己打杆子上来了。
有种自己枸杞水都泡好了,但库库尔坎说今天没兴趣的感觉,轻松是轻松了,但却有种格外的失落感。
而看着杨秋因为自己的话而感到震惊,停止吃苹果的动作。
雷欧奈这里也是趁热打铁的说道:
“虽然我们不知道你经历了些什么,但你既然一个人闯入皇宫,那么就证明你一定被这腐朽的帝国伤害过,才会做出这番行为,但无意义的死亡……”
“别说了,我同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