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捧着秘笈爱不释手,纪云清问道:“东阳门没有传人了吗?”
陆千山点燃旱烟袋吸了一口,“东阳门本就人少,后又遭人算计,整个门派分崩瓦解,应该也是没有可以托付的人,不然崔长歌也不会把秘笈交到一个外人手上。”
“那崔长歌自己没有后代吗?”花灵风又问。
“这个倒没听师父提起过,估计没有吧,不然崔长歌应该把秘笈留给他的后人。”陆千山道。
陆星尘指着秘笈问:“崔长歌生前用的也是流星锤?”
陆千山点了点头,“是的,师父说过,崔长歌和仇家激战的时候,因为对方人多,他就找了机会逃走,但对方紧追不放,眼看要被追上,崔长歌甩出了流星锤,只可惜当时崔掌门身负重伤,用力甩出流星锤的时候流星锤脱手了。他想去拿,但对方又有人追过来。崔掌门知道怎么也都是一死了,但又不想祖辈传下来的秘笈落入仇人之手或者遗失了。便狠心舍弃了流星锤奋力逃了。”
苏静道,“这么看来,周游和正阳门也真的是有缘了!”
“是啊,好好保留着吧!”陆千山看向周游。
周游点头,“我会的!”
“你们说,周游的流星锤会不会就是崔掌门的?毕竟樊掌柜的铺子已经很多年了,而且那里很多东西都来历不明,很多都是他爷爷、太爷爷辈的,他都不知道来历。说不定是当年有人捡到了崔掌门的流星锤,辗转卖到了樊掌柜的铺子里。”陆无忧说出她的猜测。
苏静点头,“有可能!周游你把你的流星锤拿出来看看!”
周游掏出他的流星锤,大家凑过去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上面除了刻的符文没有任何字迹,而那符文大家也都看不懂,苏静说那是镇煞镇妖的。
很多人的兵器上会有标志,可能是姓氏名字,也可能是门派等信息,但周游的流星锤上没有这些。
“是不是崔掌门的流星锤没有关系,现在使用流星锤的很少,周游能选中流星锤做兵器,也算和崔掌门有缘。今天把这本秘笈交给周游,如果能把东阳门的绝技发扬光大,也算对崔掌门有个交代了。”陆千山磕了磕他的旱烟杆。
陆星尘对周游道,“趁着放假,你可以好好练练了,后山有块空地,挺大的,是我和无忧小时候练功的地方,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
周游大喜,“谢谢师叔!”
陆千山把旱烟袋放下,严肃道:“明日我准备带星尘去拘仙湖,让他和他妈先见一面。”
苏静看了一眼陆无忧,“一起吧!”
陆无忧点头,她当然也要去看看,周游也去,花灵风更是冲拘仙湖来的。
陆无忧看向纪云清,“可能会有凶险,要不你在家里等着?”
纪云清微微一笑,“没事,我也去!也见见世面。不过放心,我不会拖累你们的!”
她这样说了,陆无忧也不好拒绝她,几人商定了明日一早出发去拘仙湖。
陆无忧问爷爷下到湖底需要什么,陆千山摇摇头,“带好你们的家伙就行,以防蛟龙有异动。”
“师祖,水会不会很凉啊?衣服会不会湿透了?”周游问。
陆千山点了点头,“是,拘仙湖的湖水夏天都很凉,更何况现在?不过,不管天气多冷,温度多低,拘仙湖从来不会结冰。有避水决,衣服也不会湿。避水决是当年把蛟龙锁在湖底时神宵派的长老教给在场众人的,我师父的祖辈一直保留着。等一会儿你们拿笔写下来,背下来。以后遇水也能用到。”
接着几人写下避水诀背诵直到背下来。很快到了晚上,吃完饭,陆星尘带周游去后山练习流星锤,苏静和花灵风也跟了去。陆千山让陆无忧和纪云清也跟着去看看,她俩也跟着去了。
冬天的夜晚,非常寂静。月光洒在大地,很亮。几人到了后山,以前陆无忧和陆星尘练习的地方,。他们两人先打了一架,陆无忧也记不清他俩有多久没交过手了。十几招下来,她就已经气喘吁吁,顿感自己大不如此前。
她连忙喊住手,大声说道:“我不行了,我怎么感觉都不如以前了,以前还能和星尘过上几十回合,现在十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苏静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安慰她:“不是你不行,是星尘越来越强了。”
接着星尘和花灵风交上手了,花灵风身形不仅快还非常灵活,和陆星尘打了四五十回合都没分出胜负。看花灵风的身法,陆无忧知道苏静说的没错,不是她不行了,而是星尘变得越来越强了。
周游在一旁看着,一会儿拍手叫好,一会儿大呼过瘾!
陆星尘和花灵风打累了,到一旁休息。周游按照崔长歌的流星锤秘笈第一页练了起来。因为流星锤铰链很长,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看着周游在那练。
陆无忧看向纪云清,“一会儿,你也练练。”
纪云清笑了笑,“我啊?其实我每晚都会练习,我不是只会纸扎术。”
“真的?”陆无忧很是惊异,“你还会什么?”
“功夫吗,普普通通,对付几个普通人可以自保,但遇到高手不知怎样,因为没有经历过。纸扎术,其实那天我骗了你,我不仅会扎打架的纸人,我还能扎战斗力强的猛兽!”纪云清笑道。
她这一说,苏静,陆星尘和花灵风都凑了过来。
花灵风惊呼,“那你若扎一些猛兽出来,岂不是无敌于天下了?”
纪云清道:“哪有那么容易,想扎一个能动且身形灵活的纸人都会耗费大量精力和时间,更别说猛兽了。”
陆星尘问:“你扎过吗?”
纪云清摇摇头,“没扎过会打架的纸人,我小时候见我师父帮别人扎过,特别耗费精力。我只扎过一只老虎,就这一只老虎我断断续续扎了五年,才稍微有了老虎的样子。”
“能给我们看看吗?”花灵风央求道。
纪云清笑了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