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生随后一边品尝这红酒,一边侃侃而谈:“末世前我和东区的李大丑不同,我出身豪门,家境殷实,李大丑只是一个搬家公司的苦力,十足的底层打工人。
听说他之前脸上并没有伤疤,相貌也是蛮英俊的,再加上常年搬运重物,身材十分健硕,说他是健身教练也不为过。
有一次他和一个有钱人家的少妇偷情,被这家的男主人抓了个现行。于是这家男主人交了一群人将李大丑给打了一顿,打斗中不小心将他的脸破了相。
至此他便得到了李大丑这个称号,而他一直以此为耻,并因此痛恨终生。后来他康复了,但是因为害怕被同行以及认识的人嘲笑,就孤身一人来到了栖霞镇,这里没人知道他的过去,让他重获新生。由于年轻力壮,虽然破相了,但依然有一身的力气,所以之后他又干起了老本行。
我记得有一次他来过这里帮人搬家,恰好我正在和这家的主人谈生意,虽然当时我并不认识他,但是他那张长着刀疤的脸却让我记忆犹新。
之后末世便来临了,李大丑也不知道着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获得了一身羡煞旁人的异能。之后便靠着这一身异能在栖霞镇打出了一片天。几个月前他带着人占领了东区那片地方,将那里苟着的所有人都抓了起来。
他末世前受尽了欺辱,受尽了嘲弄,所以他十分仇视富人,内心觉得这些人都该为他当初的痛苦遭遇付出代价。
现在他一朝成王,就把之前受的所有的气都撒在了这些人身上。这些人中有些只是后来逃到别墅区避难的,但是也遭到了他的毒手。他不论老幼,只要是别墅区里的男性,全部沦为奴隶,供他随意鞭挞和折磨;而女的里面那些姿色好的,则沦为他发泄性欲的对象,而其她的也成为最下等的奴隶。
由于西区这边被我占领了,野心勃勃地李大丑一心想要吞并西区,所以时常找人挑衅我,与我这边的人发生冲突。我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大家都过得好好的,怎么可能忍受他的残暴统治,所以双方之间爆发了几次冲突。
幸好最终被陈兄弟给除掉了,真的是大快人心,陈兄弟此举绝对是替天行道,我替别墅区的幸存者感谢陈兄弟的义举。”
说着张雨生就举杯敬了陈莫一杯,陈莫也端起酒杯还礼道:“张首领客气了,我和我的伙伴也需要一块安逸的地方生活,除掉李大丑也是无奈之举。”
“陈兄弟客气了。对了,以后我们就是自家人了,你就别张首领的叫我了,叫我张大哥。东西两区虽然隔着一个人工湖,但原本就是一体的。我与陈兄弟聊的投缘,以后我们就兄弟相称吧。”张雨生豪迈地说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对方如此主动热情,还拿好酒好菜照顾自己,陈莫真的没有理由拒绝对方的好意,反正自己也不损失什么,于是就做了个顺水人情便点头答应了,并举杯敬了张雨生,说道:“张大哥,以后多关照小弟啊!”
“哎,陈兄弟客气了,我们彼此照应,相互帮助。”张雨生很高兴,多喝了几杯,现在似乎有些醉了,口齿含糊地说道。
“那就听张大哥的。”陈莫说道。
晚宴结束后,张雨生又带着陈莫他们去参观了自己的聚集地。此时正值晚上,末世中其他地方只要天一黑,聚集地肯定要进行灯火管制,幸存者为了避免被丧尸发现,肯定是蜷缩在角落里,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可是西区这边大家似乎一点不担心丧尸袭击,就像末世前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有些幸存者放着音乐在跳舞。陈莫看了之后不禁摇了摇头,心想:“这不是在给丧尸举办欢迎会么?如此高调的生活,就算自己这样有底牌的,也不敢如此行事啊。”
参观了一会儿后,陈莫便和张雨生拜别,回到了自己的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