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只觉耳边仿若响起一道炸雷,呼吸瞬间乱了些许节奏,声音也因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变得有些沙哑。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云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云却一脸挑衅,眼眸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嘴角上扬,带着几分倔强,“当然,昨天你答应过的!”
乾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终是败给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别后悔就行。”
萧云却满心沉浸在自己的“复仇计划”里,压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说,只当是乾隆又在故意吓唬她。
乾隆咬了咬牙,终是按照云儿的要求,缓缓跪在了床上。
萧云见此,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又兴致勃勃地伸手去打。
萧云似乎真的是打上瘾了,手悬在半空,还保持着挥下的姿势,心中暗自思忖:难怪弘历这么喜欢拍,这手感是真好。
她的手指微微弯曲,感受着掌心残留的温热与紧实,那触感仿若上等的丝绸滑过指尖,又带着几分弹性,让人忍不住想要多触碰几下。
每一次拍打下去,都能听到一声清脆的回响,仿若奏响在这暧昧空间里的独特乐章。
而乾隆的反应更是让她觉得新奇有趣,仿若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愈发激发了她的“探索”欲望,
于是,她竟还想继续……
她微微眯起眼睛,再次扬起手,那模样仿佛是一位沉醉在艺术创作中的画家。
正准备挥下,下一笔的时候,眼中闪烁着一种别样的痴迷与执着,全然不顾及乾隆已然有些变色的面容。
她的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几分决然,向着乾隆的方向再次落下,似乎想要将这份奇特的“乐趣”进行到底。
可就在手掌即将触碰到目标之际,乾隆便猛地起身,一把抓住云儿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
此时,乾隆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仿若熊熊烈火,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
萧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只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滚烫起来。
一场新的“风暴”即将在这内殿之中掀起,而她,已然置身于风暴的中心。
乾隆将云儿彻底禁锢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云儿,适可而止。”
但萧云却仿若未闻,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嘴里嘟囔着,“我还没玩够呢?”
暧昧的气息浓郁得几乎要凝结成实质,丝丝缕缕地缠绕着屋内的两人,将他们紧紧困于这私密而炽热的空间。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细碎的光影,宛如点点金鳞,为这方天地铺上了一层梦幻的底色,却也似在不动声色地窥探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乾隆高大挺拔的身躯微微前倾,眼中燃烧着如烈焰般炽热的欲望,毫不犹豫地将云儿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他的双臂如同坚实的铜墙铁壁,牢牢禁锢着云儿纤细的双臂。
大手精准而有力地将她的双手按在床上,宽厚的掌心传递出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的手烙印在床榻之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几分野性与霸道的笑意,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的魅惑之音,“云儿想玩,朕绝对奉陪到底。”
萧云瞬间意识到危险如潮水般汹涌逼近,心底涌起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慌乱,下意识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她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双颊瞬间绯红,眼眸中满是惊恐与羞赧,恰似受惊的小鹿。
她娇喘吁吁地喊道:“弘历,你冷静点,我……我不玩了,还不行吗?”
那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几分软糯,仿若一只柔弱无助的小兔子,在凶猛猎人的追捕下发出的求饶哀鸣,每一个音符都透着慌乱与无措。
然而,乾隆仿若未闻,微微俯身,霸道地吻了上去。
萧云拼命扭动着身子,试图反抗,她的双腿不安地乱蹬,像是溺水之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双手被制,只能用仅存的一点力气去推搡乾隆的胸膛,可她那柔弱的小手碰上乾隆坚实的胸膛,根本就如蚍蜉撼树,不值一提。
反倒像是往熊熊烈火中添了一把干柴,愈发激发了他心中汹涌澎湃的欲望。
乾隆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与云儿十指紧扣。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紧紧缠绕着云儿的柔荑,指节泛白,似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紧接着,他的唇仿若灵动的蝴蝶,沿着霄云的脸颊轻轻游走,每落下一个吻,都似在她的肌肤上点燃一簇小火苗,留下一串串温热的触感;
而后,又缓缓向上,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似是在给予最宠溺的安抚,那轻轻的触碰,仿若春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
再之后,耳垂、锁骨,一处处敏感之地都被他的唇轻轻触碰、厮磨。
每一下都引得萧云娇躯轻颤,仿若触电一般,娇躯微微弓起,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几声娇喘。
良久,乾隆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眼眸中满是眷恋与炽热,仿若刚刚品尝了世间最甜美的琼浆玉液,仍沉醉其中。
萧云大口喘着粗气,双腿蹬着,带着几分嗔怒与委屈喊道:“你又骗我,不是说好了晚上吗?”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仿若汹涌的海浪,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懊恼。
乾隆却仿若没有听见她的质问,一只手仿若一位探索神秘宝藏的冒险家,肆意地在云儿身上游走。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萧云的肌肤,所到之处,引起一片酥麻。
很快,他摸到了云儿的腰带,手指灵巧地一挑一拽,腰带便松开滑落,发出轻微的“簌簌”声。
紧接着,大手一扯,她的衣服也被扯开一角,露出白皙细腻、仿若凝脂的肌肤,在光影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乾隆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的笑,悠悠说道:“不是云儿邀请朕,让朕脱了上床的吗?怎么还反过头来怪朕呢?”
那语气中既有调侃,又有几分得意,仿若一个成功设局的狡黠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