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你这是作甚?”乾隆故作惊讶地问道。
萧云的俏脸涨得通红。
她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道:“人家等不及了嘛……”
乾隆见状,不禁笑出声来,调侃道:“云儿就这么急不可耐,连片刻都等不了了吗?”
萧云被乾隆的话羞得无地自容,她索性不再言语,猛地扑进乾隆的怀中,主动献上了一个热烈的吻。
这个吻如狂风暴雨般猛烈,让乾隆有些措手不及。
乾隆先是一愣,随即便热情地回应起来。
他紧紧地抱住萧云,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在这激情的时刻,萧云的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她不再满足于仅仅是亲吻,而是想要更多。
于是,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乾隆的身上游走,抚摸着他的肌肤,感受着他的温度。
乾隆被萧云的举动撩拨得浑身发热,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一把抱起萧云,将她放在书案上。
书案上的文房四宝被推到一边,腾出了一片空间。
乾隆和萧云在这狭窄的书案上,尽情地享受着彼此的温存。
萧云在激情的驱使下,故意在乾隆的身上留下了许多深深浅浅的痕迹,以报复他刚才对自己的撩拨。
乾隆则毫不介意,他沉浸在与萧云的缠绵中,忘却了一切。
就这样,乾隆和萧云在这养心殿内,足足玩闹了一整夜。
直到黎明的曙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他们才相拥而眠,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夜色渐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养心殿外一片静谧,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打破这黎明前最后的宁静。
小豆子和小路子垂手站在殿门外,身形在熹微的晨光下拉得长长的。
小豆子的耳朵微微一动,听到寝殿内传来那熟悉却又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悄悄凑近小路子,压低声音,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生怕被旁人听见,“师傅,这天都快亮了。
皇上这体力也太好了,咱们备着的热水恐怕又要凉了,还要不要再烧啊?”
说着,他抬眼偷偷看了看小路子,眼中满是疑惑和焦急。
小路子神色平静,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片刻,他缓缓开口,“想必是用不上了吧。”
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笃定。
小豆子一听,更加不解了,他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困惑,又凑近了些,追问道:“师傅,那皇上不需要清洗吗?”
小路子忍不住笑了。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小豆子的肩膀,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神秘,“再等一会儿,就上早朝了,应该可以一起洗。”
果然,没过多久,寝殿里那令人尴尬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小豆子和小路子竖起耳朵,屏气敛息,静静地等着乾隆传唤叫水的声音。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寝殿内却如死寂一般,再无动静。
小豆子满脸佩服地看着小路子,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师傅你真厉害,这是怎么判断的呀?”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对小路子的崇拜。
过了一会儿,小路子传授经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需要时间来慢慢揣度,你也不需要去揣度皇上的心意。
毕竟,每位主子都是不一样的。
你多在十五阿哥身上用心就是了。
注意观察他的日常起居还有喜好,对你日后会有帮助的。”
小豆子认真地点了点头,眼中透着一丝坚定,“谢师傅提点。
师傅,这里徒儿盯着就是了。
您去休息吧,想必皇上也不会再起来了。”
小路子应了一声,“好,咱家去小憩一会儿。”
他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朝着耳房走去。
晨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背影拉得长长的。
仿佛在诉说着他在这深宫里多年的故事与智慧。
京城的天空湛蓝如洗,日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泛起点点微光。
萧剑稳稳地坐在马车驾驶位上,手中缰绳轻抖,那匹枣红色的骏马迈着矫健的步伐,朝着东直门缓缓前行。
车轮滚滚,发出沉闷的声响,与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进城的独特乐章。
来到东直门,守卫们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便挥手放行。
萧剑赶着马车顺利进了京城,城中热闹非凡,叫卖声、谈笑声此起彼伏。
刚过东直门不久,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从暗处迅速现身,悄无声息地来到马车旁。
“萧公子,主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住的地方,接下来就由我来赶车。”
暗卫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神秘。
萧剑微微点头,将手中缰绳递了过去,“好。”
暗卫接过缰绳,熟练地挥动马鞭,赶着马车朝着紫禁城最繁华的街道驶去。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行人如织,绫罗绸缎庄、古玩玉器店、茶楼酒肆应有尽有,繁华热闹得让人目不暇接。
很快,马车停在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前。
萧剑眉头只是微微皱了一下。
他打量着眼前这座府邸,高大的朱漆大门。
门上的铜钉在日光下闪烁着光芒,门前的一对石狮子威风凛凛,张着大口。
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
他心中隐隐猜到,这绝非普通宅邸,却并未多言。
随即,他转身掀开车帘,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晴儿,咱们到了。”
晴儿下了马车,缓缓抬起头,当她的目光触及眼前的府邸时,眼眶瞬间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萧剑看着晴儿落泪,心中一紧,瞬间明白了几分,开口安慰道:“这是皇上给咱们的,进去看看吧。”
这时,萧慕擎在晴儿的怀里,奶声奶气地说道:“额娘不哭。”
说着,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努力想要为晴儿抹去眼角的泪水。
晴儿看着儿子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破涕为笑,“好,额娘只是故地重游,有感而发。”
她轻轻摸了摸萧慕晴的头,然后看向萧剑,“夫君,你可知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