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细碎的金箔,轻轻洒落在翠绿的山峦与蜿蜒的云路之上,为这归家的路途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辉。就在这绚烂的天幕下,四不相,那神骏非凡、踏云而来的神兽,悠悠然自远方归来,其背上的斑斓光影随着步伐轻轻摇曳,仿佛是天地间最动人的画卷。
“阿爹阿娘~,我回来了!”清脆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孩童般的雀跃与期盼,穿越林间,回响在温馨的院落之中。
话音未落,只见四不相背上,辟邪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探头探脑,那双眼眸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当他一眼认出下方等候的怅愆与天禄时,瞬间化作了脱缰的小马驹,兴奋地拍打着四不相的脊背,急切地想要投入伙伴们的怀抱。
“四不相四不相!快放我下去!”辟邪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焦急与期盼,小小的身躯在云端之上显得有些笨拙,却难掩其急切的心情。四不相见状,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随即调转方向,以一种近乎于优雅的姿态紧急迫降,仿佛连风都为之让路,生怕惊扰了这份重逢的喜悦。
“这么着急啊,”四不相的语气中满是对辟邪的宠溺,“是你的那俩个宝贝弟弟吗?”他边问边注视着辟邪那张因兴奋而涨红的小脸,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暖意。
“是是是是!”辟邪的回答如同连珠炮一般,话音未落,他已迫不及待地挣脱了束缚,化作一道流光,直奔向地面,紧接着便是一个华丽的大跳,稳稳当当地扑进了怅愆与天禄的怀抱中。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的是浓浓的兄弟情谊与久别重逢的喜悦。
“怅愆天禄!我想死你们了!”辟邪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他紧紧抱住两兽,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这份思念与牵挂全部融入这紧紧的拥抱之中。天禄也不甘落后,反应过来后,猛地回头,将辟邪与怅愆一同揽入怀中,三只小兽就这样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的心跳与温度永远铭记。
“唔呕,要死要死要死了,别抱了!”这时,一个略显无奈却又不失幽默的声音突然响起,原来是被挤在中间的怅愆,它努力地在两股强大的力量中挣扎,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丝喘息的空间。
然而,那两只沉浸在重逢喜悦中的小兽,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依旧用力地拥抱着,将这份珍贵的情感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彼此。
\"哎呀,这突然间又添了一员,家中已是热闹非凡,咱们这小小的天地,还真能承载起这般的繁荣景象吗?\" 说话的麒麟眉头轻蹙,眼中却闪烁着温柔的笑意,似是忧虑,又似是对这意外之喜的无奈接纳。
\"呵呵,无须担忧,你我身为麒麟,早已超脱于凡尘俗世之外,这些世间的纷扰与负担,于我们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另一只麒麟声音温和而坚定,带着一股超脱世俗的淡然,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变得清新起来。
此时,四不相自云端翩然而至,它那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中,先是闪过一丝对下方温馨场面的好奇与向往,随即又流露出几分不忍打扰的细腻情感。缓缓降落在不远处,以一种近乎于敬畏的姿态,静静地观察着那三只貔貅之间流淌的融融情谊。
\"阿爹阿娘,这新来的两位小友,莫非是你们特意为我寻来的玩伴吗?\" 四不相的声音中,既有孩童般的纯真与喜悦,又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他的目光在三只貔貅之间来回流转,最终定格在那对初来乍到、却已迅速融入这个小家庭的新成员上,心中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温暖与归属感。
“诚然如此,然而,置于中央的那位貔貅,其神态之中似乎蕴含着几分不同寻常的……”始麒麟的话语缓缓流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意,仿佛是在描述一幅细腻入微的画卷。
玉麒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容,恰到好处地转移了话题的焦点,如同春风拂面般柔和:“哦?那只小家伙,莫非是四不相你以非凡手段'请'来的贵客吗?”言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戏谑与好奇,为这略显凝重的氛围添上了一抹轻松。
“哎呀,什么拐啊请的,多难听!”四不相一听,立刻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那可是我历经千辛万苦,凭借智慧与勇气,从危难之中解救出来的。阿爹阿娘,你俩怎么突然变得像那些贩卖珍奇异兽的商贩一般,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呢?”他的语气中既有对自己英勇行为的自豪,又带着一丝对长辈误解的无奈。
就在这时,辟邪终于松开了紧紧抱住怅愆与天禄的爪子,他轻轻擦拭着眼角因激动而泛起的晶莹泪光,转而将目光投向了依旧躺在草地上“悠然自得”的怅愆。“你俩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你们不是应该在悬崖之下,与那些艰难险阻搏斗吗?”辟邪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与关切,他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安逸的一幕。
随即,辟邪的目光落在了怅愆身上,那小家伙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草地的柔软与阳光的温暖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怅愆怅愆!”辟邪轻轻呼唤着,随即伸出爪子,温柔地推了推怅愆,“快起来吧,地上虽好,但也不能贪恋太久哦。可能又会生病哦~起来啦,起来啦,咱们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宠溺与期待,仿佛是在唤醒一个沉睡在美梦中的孩子。
在那柔和而温暖的阳光下,怅愆静静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它的身体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青草香,看似正沉浸在一场悠长而宁静的梦境之中。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它正安然享受这份宁静之时,时光已悄然流转,如同细沙穿过指尖,无声无息。
怅愆已经走了一会,可以开席了!(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