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还在意利润分配的问题,不用担心,不管东洋给出什么优厚条件,我可以照搬提供相同待遇!”
“绝不能任由东洋仔在我们的地盘上乱来!”
陈廷宇断然说道。
“看您说得这般慎重,哪能让您替我们操刀呢。”
“不过现在确实有点棘手。”
“合同我都已经签了,东洋大使馆以及商务部的人都驻扎在现场,我要这时候再拒绝或反悔,肯定会引发更多矛盾。”
“关键是他们势力不容小觑,一旦撕破脸,事情很难收拾啊。”
方远新苦恼地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果您不嫌弃,我倒是有个主意。”
“况且,这事应该不会牵连到您身上。”
陈廷宇对方远新低声说了几句。
“可这么一搞,樱花国人肯定会以为是您在背后搞鬼。”
方远新显得有些犹豫。
“新账旧账加一起,也无所谓了。”
“就算我现在不出手,他们也不会对我有好脸色,何必自讨没趣?”
陈廷宇轻松地耸了耸肩膀。
“陈先生年纪轻轻,竟有这样的气魄和风骨,真让我对年轻人刮目相看了。”
“走吧!”
“来之前,家父特意交代过,一定要请您回家一趟,亲自感谢您的帮忙。”
方远新笑着,亲昵地揽着陈廷宇的肩走了出去。
“您太客气了,这实在没必要。”
陈廷宇反倒有些受宠若惊。
两人途经会议室时。
那些樱花国的代表们立刻站了起来。
只见陈廷宇与方远新举止亲近地走过,画面显得格外和谐。
一瞬间,那些樱花国人都愣住了。
陈廷宇咧嘴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几张纸。
随后便跟着方远新向外走去。
“哎,方总怎么走了?”
“刚才贵宾室里的那个是不是陈廷宇?”
“他到底做了什么?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合同吧?”
“我们可是先来的!”
“都等了那么久了!”
樱花国代表们顿时愤怒起来。
“不好意思,刚才我们老板说有点急事,请大家稍等片刻。”
“他很快就回来。”
秘书赶紧上前安抚情绪。
“哼!”
“真没想到这个陈廷宇居然和方总有交情!”
“刚才会不会是在屋里告我们的状?”
梅川内库子忍不住抱怨。
“无妨!”
“我们这次是有备而来,送钱上门,他们还能不要?”
“这次的合作条件我们下了大本钱!”
“等等就是了。”
边上商务部门的工作人员急忙劝解。
于是,樱花国代表团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等待。
陈廷宇和方远新刚走出大楼,一辆炫目的红色帕加尼缓缓驶了过来。
“陈廷宇!”
站在车旁的女孩热情地挥手。
陈廷宇正要迈步上车,却忽然怔住。
“这是我的女儿,方志敏。”
“她刚才在家门口挡着你,不知道你是谁,千万别见怪。”
方远新赶忙解释。
“你怎么跑公司来了?”
“还不快给陈先生道歉!”
方远新转头对女儿方志敏微带责备地说道。
“哦……”
“刚才真是抱歉啊。”
方志敏对陈廷宇欠了欠身。
“志敏?”
陈廷宇略微诧异。
“没事,不知者无罪嘛。”
“再说,谁能想到你跟那个人重名呢?”
陈廷宇连忙摆手。
“呸呸呸。”
“我才不喜欢那个人!你们是要回家吗?”
“上车吧,跟我一起走,不然我妈又要骂我了。”
方志敏拉开车门示意陈廷宇坐进去。
“我这丫头被惯坏了,脾气可能有点冲,还请您多担待。”
方远新在一旁打圆场。
“没事,长这么大,我还真没坐过这么贵的车。”
陈廷宇目光投向那辆豪华跑车,随即迈步走了过去。
“果然不一样啊。”
坐在车里,内部精致的装饰让陈廷宇感叹。
随手打开手机上的某豪车App查了一下,这一款竟高达一千八百万,全球限量生产,也难怪会比法拉利恩佐更加出众。
难怪能如此奢侈。
“您家里开药店吗?”
“今年多少岁?”
“你还挺高的,是不是有一米八五啊?”
陈廷宇刚落座,方志敏就像是采访开始了一样提问着。
“药店?”
“嗯,算是吧。论年龄来说,我应该比你大一点。”
陈廷宇含笑回应。
“哟?那应该是有女朋友了吧?”
方志敏佯装不在意地追问。
“差不多算有吧。”
陈廷宇微微笑着点头。
“什么叫‘差不多’?”
“既然有了就不许模糊!你这个人该不会特别花心吧?”
“不过也是啦,这么帅又有钱的男生活该挑花了眼。”
“算了,看多了你们这些狡猾的男人,真烦。”
方志敏撅着嘴巴表示不满。
陈廷宇:“……”
眼前的方志敏活泼张扬,态度变化就像变戏法一样快,尤其巧合的是她的名字中竟和一个人重音相同,有趣至极。
“你还在读书吗?”
陈廷宇饶有兴趣问。
“对啊,在省城艺术学院,读大三。”
方志敏点点头回答。
“大三?”
“竟然就订婚了?真够着急的呀。”
陈廷宇调侃道。
“别误会啊,明明是他自己赖着要娶我!”
“想打我家产业主意罢了。”
“他哪有机会成功,我是颜值党的。他的脸像一个包子,简直恶心!”
方志敏愤然说着。
“以你们家族的财势,想必惦记上的人不在少数吧。”
“那你就一定是独生女喽?”
“家族到了第三代就单剩下你一个了吧?”
“像这样的情况,在你们家中恐怕难以全凭你做主吧。”
陈廷宇微笑分析了一句。
“的确是家里的小公主咯。”
“只是我爸还有个亲兄弟出国了许久,唉……”
“算了,不想提这个了。”
方志敏突然神色沉了下来。
“你爷爷得的是什么病,怎么如此棘手?”
“还需要针灸和药材这些东西?现代医学就束手无策了吗?”
陈廷宇不再追问,转而换了话题。
“我爷爷是一位修武之人。”
“严格来说,这可能不算是一种病,而是身体内部出现了问题。”
“这种因内力郁积引发的症状,只有咱们龙国的传统中医能够医治。中医世代相传,而西方医学又才发展了多少年?”
“他们又怎么能理解我们龙国几千年的传承?”
方志敏解释着。
“原来如此。”
陈廷宇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