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哥,你太帅了!”
丁二毛捂着脸,有点懵。
下一秒,甄蒗却脸色一变,严肃地说道:“二毛哥,告诉你一个机密!”
“啥机密?”
“我哥要找人对付你!”
“你哥要报复我?你为什么告诉我?”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光头壮手下众多,丁二毛不能不重视。
“人家喜欢你嘛。”甄蒗难为情地说。
“啊……”这麻烦大了,要是被小太妹缠上了,很难甩掉的。
“难道你不喜欢我?”甄蒗仰望着丁二毛的脸,像看偶像一样。
“嗯,喜欢,还是不喜欢?”丁二毛模棱两可地说。
谁叫你撩这小太妹的,特么地吃饱了撑的!
丁二毛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混蛋,再加上一个凉拌炒鸡蛋!
“人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甄蒗的脸又红了。
小太妹怎么这么容易脸红,恁薄脸皮还干什么小太妹,赶紧辞职!
“咱们都干啥了?”丁二猫想了想也没干什么大不了的事啊,不就是被亲了一下?
“二毛哥,你好坏呀,刚才你亲我了啊。”
“刚才是你亲的我啊,怎么啦?”
“还怎么啦,那可是人家的初吻!”甄蒗害羞地垂下头。
真是见鬼了,小太妹也有初吻?
哪来的这么多初吻?
还叫什么黄果树,干脆以后改成山楂树算了!
“你会对我负责的,对吧,二毛哥?”
“嗯,负责,负啥责?”
还没失身,就要负责?拿啥负责,就这三间破草房,一张破桌子,一张破床?
一个人睡还行,要是两个人,一个晚上就得散架。
“那咱们啥时候领证?”
丁二毛差点吓个半死,被人亲了一下就领证,这代价也太高了吧?
“啥叫领证?”傻了就是好,遇到难题装糊涂就是了。
“就是领结婚证啊。”
“啥叫结婚证?”
甄蒗摸了摸脑门,有点犯难,这个还真不好回答。
“你别管这么多,你把户口本给我就行了。”
“啥本也没了,都叫贼偷走了。”
“贼偷户口本干什么?”
“可能他也要结婚呗。”
甄蒗简直哭笑不得,贼结婚不拿自己户口本,偷你家的有什么用?
甄蒗得出了一个结论,丁二毛的大脑还是不正常的。
“那就等找到户口本再说吧。”
丁二毛顿时松了口气,这才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
“你哥准备怎么对付我?”
敌情还是要搞搞清楚的,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找了一帮土匪要来杀你!”
丁二毛骤然紧张起来,尼玛,土匪!听起来很吓人的,还是一帮!
“哪里的土匪?”电视里天天播放说天下太平,怎么会有土匪?
“白虎山的,听说领头的叫什么铁掌水上漂裘泥膏。”
“裘泥膏,好怪的名字啊。”丁二毛咂吧了一下嘴。
“就是,我也感到奇怪,怎么还有人叫这个名字。”
“你再说一遍,这土匪叫什么名字?”
“裘泥膏!”
“大点声,听不见!”
“裘泥膏!”
“嗯,可以搞。”丁二毛强力忍住了没笑。
“二毛哥,你好坏呀!”
甄蒗扭动腰肢,以手覆面,娇羞地说道。
丁二毛忽然感觉这小太妹还挺有风情的。
“你哥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只要他有动静,我就马上告诉你!”
“好,小蒗,你还真是我的人。”
甄蒗高兴了,“那当然了,自从那天你在人家身上扇了一巴掌,人家就喜欢上你了。”
尼玛,这也可以,是不是受虐狂?
“啊,你不疼吗?”丁二毛想起来那天自己下手怪狠的。
“疼,钻心的疼。就是这种疼,一下子就把我给征服了!
我当时下了决心,一定要追随二毛哥,到天涯海角,到地老天荒!”
丁二毛有些感动,看来这小太妹还是性情中人。
“就是你这个名字不太雅观,浪,给人以轻浮的印象。”
“哦,二毛哥,我名字里的蒗是草字头的蒗,不是波浪的浪。”
“二者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我这个蒗是小河的意思。”
“河水里面不还是有浪吗?”
甄蒗也蒙了:“好像也是呀。”
“不谈这个了,今天差不多了,你回家吧。”
“不,二毛哥,我要在你家陪你,给你做饭洗衣,铺床叠被。”
丁二毛看了看破床和上面的薄被子,“这破床有啥好铺的?”
“人家能做好多事情呢,你就让人家留下来陪你嘛!”
小太妹一撒娇,瘆死了丁二毛。
“小浪,你先回去,密切关注你哥的动向,随时向我汇报!”
“是,二毛哥!”
送走了甄蒗,丁二毛松了口气,看来以后要检点一些,不能随便和女孩子开玩笑,要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甄蒗刚走,杏花就隔着墙喊丁二毛来家里吃饭,丁二毛也不客气,兴冲冲地来到杏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