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有三八式,但是三八式毕竟是步枪,带在身上很不方便,而且只有几十颗子弹,并不经用。
周守义这次想要搞一些柯尔特1911的子弹。柯尔特在二战时期相当流行,国内的战场上也有不少这种手枪流入。想来这种子弹应该也有不少还流传下来。
这个黑市是他明察暗访。多次找人旁敲侧击才打听来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有这种地方,官方还没有对其进行打击和消灭?周守义根据已有的消息推测,觉得有两种可能。
首先一点是因为现在国家根本就没有禁枪。甚至还有专门出售枪支和弹药的官方店铺,当然大部分都是针对猎户。所以存在这样的地方也很正常,并没有特别引起官方的重视。
另一点,则是把这里当做一个“诱饵”,在进行“钓鱼”。为什么这样说呢?是因为当下这个时代国家稳定下来,时间还不算很长。还有许多潜伏下来的特务和心怀不轨的破坏分子。
那么他们既然要有所动作,肯定要找地方打听消息。或者是搞到枪支弹药。而这一处黑市显然是一个很好的来源。
进去官方店铺购买,都需要登记详细信息,不如黑市方便。
而留着这个地方,官方的人只要盯住这里。就能查到很大一部分隐藏下来的破坏分子。他觉得后面这一个猜测才是这处黑市能存在下来的最大因素。
时间来到半夜一点,周守义起身准备出发前往黑市。这个地方离他家比较远。在城西的一处废弃城墙边上。
离开大院后,为以防万一,今天他使用一张很久以前在神奇矿洞中挖到的易容符。这张神奇的符篆使用之后,周守义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就连身高体型都有了些变化。就算是他跑到母亲罗秀珠面前,都不可能认出他来。
这次之所以愿意消耗一张珍贵的符箓,主要是为了防止被官方的人盯上。毕竟这可和买卖普通物资不同,采购这些枪支弹药要是被盯上,很可能会被打成敌特,成为我党重点追查的敌人。
骑车将近一小时。直到他来到城墙附近,才将自行车收起,放入空间中。
按照打听来的消息,周守义顺着废弃城墙往黑市中走去,来到距黑市200多米处,有一个破房子。
屏气凝神,他感觉到房子中有两个人。便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块钱,从房子一侧早已经破烂不堪的窗户里递了过去。这是进入黑市的费用。
不一会儿,钱被拿走,一个像是铁片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手里。他也没问,拿过铁片看了看,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这就是黑市的“入场券”。
周守义拿着“入场券”,继续向黑市走去。走到一处城墙断口。果然有人守在那,而且腰间鼓鼓,绝对有武器在身。
双方谁都没有说话。他掏出花钱换来的铁片给了那人,那人拿着手电晃了晃,便伸手一指,他便从断口处进入了黑市。
这个黑市不大,估计也就1000多平,不到2亩地大小。但人却并不算少,放眼一观,有20多个摊位,将近100人。还不算那些躲在暗处的黑市“守卫”。
人们都在低声交谈着。周守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这里的东西可谓是五花八门。不过,相比市内的黑市,这里的物品价值都比较高,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这些所谓的三大件,都有人卖。而且还有一处竟然卖的是两头活猪。旁边还围着不少人。他甚至还看到了一件资本主义的残留物品—钢琴。
他有易容符在身,又加上戴着帽子,蒙着面巾,也不怕被人发现。所以哪怕他不准备买那些“黑货”。也好奇的在市场里转了转。
摊位不多,还没等他怎么逛,就看到了一个角落里摆着一些枪支和弹药。摊主是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戴着个大棉帽子,眼神警惕地看着过往的人。
看见并没有什么人买东西。周守义便走上前去,摊位上面摆着的大部分东西都是一些二战时期的老枪,另外几支旧猎枪和一些子弹。
他压低声音问道:“老板,有柯尔特 1911 的子弹吗?”
摊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道:“有,但是价格可不便宜。”
周守义心里一紧,但还是说道:“只要货好,价格不是问题。”
摊主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打开让周守义看了看。
周守义仔细检查了一下子弹,确认没问题后,问道:“多少钱?”
摊主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2的手势。
周守义皱了皱眉:“两块一颗,这么贵?。”要知道,正规枪店的子弹价格最贵的也不超过五毛钱。
摊主冷笑一声:“嫌贵别买,柯尔特的子弹可不多,这是稀缺货。”
周守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要买,
“你这里有多少颗?”
见他问话,摊主眼前一亮,心知遇到了大客户,
“132颗。你要是全要。我给你优惠一些。算你200块钱。”
周守义没想到子弹竟然这么贵。不过想想倒也正常。毕竟在这个黑市里买卖枪支弹药,可以算是提着脑袋做买卖。要是没有天大的利润,谁会愿意冒这种风险。
他将盒子里的子弹扒拉了几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发现都没什么问题。
“好,我都要了。这是200块钱。”
摊主收到钱数点一番,钱货两清之后,周守义便将装着子弹的盒子揣进了怀里,借着遮掩收到了空间中。这些子弹应该够他用好长时间了。
看了看摊子上,周守义索性先又花了50块钱买了100颗三八式步枪子弹,作为补充。
达成目的之后,周守义便准备离开。毕竟在这种地方多待一分钟,就会多一丝风险。
周守义刚转身,就感觉有几道锐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他心中一紧,知道是有人盯上了自己。暗暗告诫自己要镇定,脚下的步伐却不自觉地加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