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保堂内,大堂素白一片,白色的帷幔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宛如为逝者低诉着哀婉的悲歌。
睚眦的遗体静卧于堂中,他的面容虽已失去生机,却仍透着往昔的坚毅。身旁的兄弟们皆身着素服,眼神中满是悲痛与愤怒。
贾书生强忍着内心的悲恸,沙哑着嗓子说道:“睚眦兄弟一生重情重义,为我等楷模。今遭此横祸,我等定要为他讨回公道。”
众人闻言,皆握紧了拳头,齐声应和,声浪中饱含着复仇的决心。
陈爻带领着手下,个个神色肃穆,缓缓步入葬礼现场。他们皆身着黑衣,步伐沉重而整齐,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对逝者的敬重与惋惜。
陈爻面容冷峻,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哀伤。他来到灵前,恭敬地献上祭品,双手合十,低声祈祷:
“兄弟,今日陈某特来拜别。江湖路险,尔等重情重义,此等豪情侠义,陈某钦佩。愿逝者安息,生者定当承继遗志,护这江湖几分安宁。”
其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寂静的葬礼现场回荡,手下之人亦随之默哀行礼。
而在门徒堂,同样是一片哀伤之景。貔貅的灵柩被鲜花簇拥,他那魁梧的身躯如今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安息。
门徒们垂首而立,玄豹红着眼眶,低声道:“貔貅老弟,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会灭了太保堂。”
几天后,十二门徒之一“幽煞”带着手下大摇大摆地前往十三太保之一“炎武”家中。
幽煞满脸张狂,全然不顾及江湖道义与他人眼光,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径直朝着炎武的住所走去。
炎武的住所位于城郊一处静谧之地,四周环绕着高大的树木,本是宁静祥和的居所,此刻却被这一群不速之客打破了安宁。
幽煞等人毫无避讳地走近宅院,他大手一挥,手下们迅速散开,将宅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随后,幽煞带着几个亲信,一脚踹开院门,气势汹汹地闯了进去。炎武正在屋内和妻子你侬我侬,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心中一惊,立刻起身警惕地望向门口。他的妻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花容失色,躲在炎武身后。
幽煞踏入屋内,看到炎武夫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哟,多浪漫,看这小两口。”
说罢,他一挥手,手下们如恶狼般扑向炎武,不顾炎武的反抗,用粗绳将其紧紧捆绑起来。炎武愤怒地挣扎着,怒吼道:
“幽煞,你要干什么?”
幽煞却只是冷笑,并不理会。
接着,手下们又抓住炎武的妻子,将她也绑在一旁的桌子上。炎武的妻子眼中满是恐惧与担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炎武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幽煞,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动我老婆。”
幽煞走到炎武面前,蹲下身子,用短刃轻轻拍打着炎武的脸:“放心,我两个都动。”
炎武怒视着幽煞,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个狗杂种,有种放了我单挑。”
幽煞站起身来,缓缓说道:“你们太保堂有没有正常人?单挑?我用得着和你单挑?。”说完踹了炎武胯下一脚。
炎武疼得撕心裂肺……
幽煞缓缓凑近炎武,嘴里喷出的热气带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炎武,你这蠢货,今天落在我手里,就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不幸。你以为你守着这女人就能有好日子过?”
炎武大喊:“你想怎么样?”
幽煞笑了笑:“我想怎么样?好吧!我就告诉你,你这老婆,就像个精美的瓷器,我会让我的兄弟们先好好‘招待’她,把她的尊严一点点碾碎,就像把一朵娇艳的花揉成烂泥。
她会哭着求我放过她,可我偏不。我要让她赤身裸体地在这屋子里爬,像条母狗一样。而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等我玩够了,就把她扔到乱葬岗,让那些野狗啃食她的身体。你就好好体会这种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一点点毁灭的绝望吧,这滋味,应该很爽,哈哈哈哈……”
“畜生,江湖规矩祸不及妻儿,你还算是江湖中人吗?”
炎武对着幽煞破口大骂,脸上满是愤慨与鄙夷,身体虽被束缚却竭力扭动试图靠近对方,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且带着几分嘶哑,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恨不得将眼前人千刀万剐。
幽煞擦了下眼镜,冷笑说:“狗屁规律,谁定的?所以就说你们这些人读书读傻了,多么迂腐。”
幽煞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就喜欢看从高处坠落的东西,那一瞬间的失控,挣扎,然后粉身碎骨,多刺激啊!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和这娘们必须一个从这里阳台飞出去,十九层楼高而已,我先让你选,选吧!”
炎武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幽煞,怒吼道:“你简直丧心病狂,这等恶行,必遭天谴!”
幽煞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天谴?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来谴我。炎武,你别磨蹭,赶紧选,是你自己跳,还是让你这如花似玉的娘子先去感受感受飞翔的美妙?”
炎武的目光在幽煞和妻子之间来回游移,心中犹如被千万根针扎着。他怎么可能舍弃妻子,可让他眼睁睁看着妻子被如此折磨,更是生不如死。
炎武的妻子早已泣不成声,却强忍着哽咽喊道:“老公,你让我跳,我死都不会给这帮畜生凌辱。”
炎武听了,泪水夺眶而出:“老婆,要死我们一起死。”
幽煞不耐烦地打断他们:“哟,还演上苦情戏了。你们以为有得选吗?再拖延,我可就不客气了,先把这女人扔出去再说。”
说着,他示意手下靠近炎武的妻子。炎武心急如焚,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绳索:
“幽煞,你若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做鬼也会缠着你,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幽煞眼睛眯成一条缝,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抱在胸前,故意拖长尾音,阴阳怪气地说出:
“我好害怕啊!”
脸上满是戏谑与不屑,还不时摇头晃脑,眼神中透露出对对方的轻视与捉弄之意。
接着用匕首隔开了炎武妻子的衣服,对她说:
“他不选,你来选,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要选被凌辱,还是跳楼?”
炎武的妻子一口血吐在幽煞脸上,幽煞气急败坏,让众手下当着炎武的面对他妻子施行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