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有温度,你再来试试?”她皱起眉。
我第二次触碰那些怪石,果然和十几分钟前一模一样,仍是四十度左右的感觉,如果过去的温度来自大气层的摩擦那现在又该如何解释呢。
“温度没变,你之前见过类似表现的东西么?”我问格里芬,他理科一向很好。
“人。”,他说。
“啊这,”,我一时无语,“好吧,咱们回去再说,继续待在这里要是被发现可就麻烦了。”
珊德拉往每个瓶子内装了几块,粗略估计,如果一克能卖上五百美金的话,每人能赚上十几万,我已经不由得开始幻想之后暴富的生活。
“糟了,”珊德拉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我们,“监控。”
所有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学校是有全范围监控覆盖的,“走一步看一步吧,”,伊莎贝拉说,“如果校方找我们索要再还回去也不迟。”
经过一番讨论,我们选择保持原先的计划,各自挑选完后我们回到宿舍把陨石藏好,以免其他学生下晚自习后节外生枝。
我与格里芬同住在八号楼二楼的8201,珊德拉和伊莎贝拉则在三楼的8302,已经考上大学的我们是可以不来学校的,也可以随时离校。
之所以没有离开是因为我们都是学校戏剧社团的成员,正在准备毕业演出。
当然,对于我们来说,手机是可以带的,在宿舍干什么也不会有人过问。我正准备在睡觉前听点广播却发现没有信号。
我们学校为了建设图书馆、足球场、社团活动室等大量额外的建筑,所以选址在了地价较为低廉的偏远地段,几乎可以说是郊外,手机没有信号这件事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只好无奈的直接上床睡觉。
今晚我做了一个怪梦,梦中的天空中闪烁着与陨石一模一样的艳丽极光,那色彩如同有意识般在天空中蠕动,让我联想起书中描绘的深海之中的荧光水母。
那极光绝对称得上美丽,但或许是日常生活中我们见到的所有颜色过于艳丽的生物都带有致命的剧毒,我总觉得它透露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危险与恶意。
突然,一阵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那声音非常用力而又急促,我不禁怀疑,难道警方真的来了么?
我打开手机,现在是凌晨四点。
或许因为怪异的梦境的缘故,睡眠没能使我感到舒畅,反而感觉头疼欲裂,“啊...”我呻吟着从床上爬起来,睡在旁边的格里芬没有醒来,他脸上的肉扭成一团,看上去是做噩梦了。
“别敲了,别敲了,和报丧一样,”,我稀里糊涂的穿上衣服来到门口从猫眼向外看去,是伊莎贝拉,我打开门,“啥事啊,不能明天再说?”,我揉着眼睛说道。
“我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伊莎贝拉认真的说。
“我是未来的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神秘学系学生,我不会怕。”我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