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看到年世兰竟然带着弘昭一同前去探望安陵容时,苏培盛不禁心生疑惑。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目光紧紧盯着屏幕中的画面,仿佛在试图从年世兰和安陵容的互动中寻找答案。按常理来说,至少年世兰向来心高气傲,又与安陵容并无太多交集,怎会突然如此亲近?苏培盛的嘴角微微抿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她不怕被皇上猜忌吗?”
然而,从两人相处的情形看来,她们的关系似乎颇为不错。屏幕上,年世兰和安陵容并肩而坐,两人谈笑风生,神情亲昵。年世兰微微侧头,轻声对安陵容说着什么,而安陵容则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仿佛在回应着她的关心。苏培盛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更加疑惑:“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画面切换到贞嫔和康常在身上。康常在凑到贞嫔身旁,她的动作轻巧而谨慎,仿佛生怕被人发现。她压低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姐姐,你当真确定舒太妃在此处么?这里可真是够偏僻的呀!”她的目光四处扫视,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线索。
只见贞嫔微微颔首,她的神情中带着一丝自信和从容。她轻声回应道:“妹妹有所不知,这舒太妃如今已被称作冲静师太啦。”她的声音低沉而稳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秘密,“她所居住的安栖观可是太后特意建造的哟!你想想看,如果太后与舒太妃关系不睦,又怎会给她安排一处“好地方”呢?”贞嫔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意,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然而就在此刻,康常在迅速回应道:“在先帝骤然驾崩之后,那舒太妃悲痛欲绝,哭得肝肠寸断,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被舒太妃的悲痛所感染,“她数次想要追随先帝而去,以身殉葬,以表达自己对先帝的深情厚意。”康常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凄美的故事,“幸亏那些机敏的宫人及时察觉,才将她从死亡边缘挽救回来。”
康常在微微停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敬佩:“这一事件传遍宫廷内外,就连宫外的诸位大臣们听闻后,无不对舒太妃的义举大加赞赏,称赞其深明大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仿佛在为舒太妃的举动感到自豪,“太后得知此事后,亦是深受触动。”她微微侧头,仿佛在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而在此刻,舒太妃竟然主动提出要出家为先帝虔诚祝祷。”康常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叹,仿佛被舒太妃的决定所震撼。
“不仅如此,她还将自己疼爱的十七王爷托付给太后悉心抚养。”康常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仿佛在诉说着一种母爱的伟大,“太后感念舒太妃的这番赤诚之心,又考虑到太妃向来养尊处优,若与甘露寺中的众多尼姑共同居住,恐怕难以适应。”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理解,仿佛在为太后的决定感到欣慰,“因此,太后特地下令建造了一座清幽宁静的安栖观,以供舒太妃独自一人清修居住。”康常在微微一笑,仿佛在描绘着那座美丽的道观。
“就这样,太后安排舒太妃从此出家居于道观之中,而非前往甘露寺修行。”康常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羡慕,仿佛在想象着舒太妃在安栖观中的生活,“此外,太后深知舒太妃身边的贴身侍婢与其感情深厚,相处默契。若是让其他人侍奉太妃,难免会令太妃感到不适甚至心生恼怒。”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理解,仿佛在为太后的细心感到赞叹,“于是太后格外开恩,准许太妃的贴身侍婢跟随一同前往安栖观居住,以便更好地照顾太妃的日常起居。”康常在微微点头,仿佛在肯定太后的英明决定。
“不得不说,太后此举着实体贴入微,充分彰显了她对舒贵太妃的关怀备至之情啊!”康常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叹,仿佛在为太后的仁慈感到钦佩,“当然啦,按照规矩,除非遇到重大事宜,否则舒太妃是绝对不可以擅自离开安栖观半步的哟。”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提醒,仿佛在告诫贞嫔不要轻易打搅舒太妃的清修。
贞嫔微微颔首,那动作轻缓得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从容。然而,她的眼眸深处却倏地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只见她朱唇轻启,缓缓说道:“你所获取到的消息的确如此,但据我所知,在先帝驾崩之后,太后原本可是一心想要将舒太妃处死,好让其为先帝殉葬呢。”她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话语中却透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
贞嫔微微停顿,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可谁知这舒太妃竟当着满朝文武大臣们的面玩出了这么一手,使得太后纵然心有杀意,也难以轻易动手啊。”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舒太妃的狡猾与机智,“要知道,这舒太妃展现出来的可是对先皇至死不渝的真情实意呀,此等深情厚谊又怎能不让人为之动容?”她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仿佛看穿了舒太妃的伪装。
贞嫔的语气微微加重:“再者说了,舒太妃不仅甘愿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作人质交由太后抚养,更是主动提出自我幽禁于那安栖观内,并且任由太后派遣丫鬟时刻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哼,仿佛在暗示着什么,“话说回来,你难道当真认为那所谓的贴身侍婢,就一定是舒太妃的亲信之人么?”她的目光微微一转,带着一丝挑衅地看着康常在。
康常在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似乎被贞嫔的话触动了什么。
贞嫔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哼,恐怕未必吧!若此事全权由太后做主,那么她说谁是谁便是谁喽!”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笃定,仿佛在揭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嘛,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怀疑和猜忌,在那两名丫鬟当中,好歹还是会保留一名货真价实的贴身侍婢,至于另外一人嘛,自然就并非如此啦,所以最终真的跟随舒太妃不久后,就病重而亡,留下了太后安排的人!”她的话语中透着一种深谋远虑,仿佛已经看穿了太后与舒太妃之间的复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