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啊!原来店家你也是江湖中人啊!”丁不三满脸惊讶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逍遥,仿佛想要透过他那看似平凡的外表,看到一丝不一样的。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阵疾风呼啸而过,两道黑影如鬼魅般眨眼间便出现在了金刀寨大堂之外。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众人皆是一惊。然而,逍遥却只是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心中暗忖:“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来人正是名震江湖的侠客岛龙、木两位岛主的得意弟子,也就是那被世人尊称为“赏善罚恶二使”的张三和李四。
只见张三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一圈大堂内的众人,随后高声喊道:“谁是金刀寨寨主,出来说话!”其声音犹如洪钟大吕,在整个大堂之中回荡不休。
没过多久,逍遥便迈着缓慢而悠闲的步伐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张三,淡淡地说道:“我是,牌子给我吧!”言语之间,竟是没有丝毫畏惧之意。
张三闻言眉头一皱,冷声道:“你不是,让安奉日出来!”显然,对于逍遥自报家门的举动,他并不相信。
逍遥冷哼一声,一脸不屑地回应道:“他已经死了,如今我便是这新的金刀寨寨主,莫要再啰嗦,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说罢,他双手抱胸,傲然挺立在原地。
面对逍遥如此强硬的态度,张三李四并未直接回应。
他们先是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一旁摆放着的棺材。
紧接着,只见两人同时运起内力,两股强大的气流瞬间席卷而出,将那口棺材紧紧包裹其中。
随着内力的不断注入,那棺材竟然开始缓缓移动,并妄图将棺材竖立在了地面之上。
逍遥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犹如寒风中的冰霜,他那强大无匹的真气如泰山压卵般直接镇压在棺材之上。
不但如此,真气还覆盖住了周围十多米,一时间张三李四竟然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两人皆是面色凝重,如临大敌,因为能如此轻易压制他们二人功力的人,其实力定然比他们还要强。
他们如寒冰般冷冷地凝视着逍遥,“阁下内力之深厚,着实令人惊叹,你要去侠客岛,也确实有此资格。不过,按照规矩,我们只能邀请安奉日。”
逍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随后一道凌厉的剑气如闪电般激射而出,瞬间如庖丁解牛般切向了安奉日的棺材。
只见棺材底部不断有猩红的血迹汩汩流出,仔细一看,棺材边上竟然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利刃硬生生撕裂开来。
很显然,整个棺材已被一劈为二,只不过那力量把控得恰到好处,并未让棺材分崩离析。
“如何?这下可以给我了吗?”逍遥满脸轻蔑地说道。
“阁下的实力堪称惊世骇俗,你这个寨主,我们心服口服,还请阁下届时务必准时到场。”张三说着,便将一张恶鬼模样的令牌朝逍遥扔了过来。
“嗯,滚吧!恕不远送。”逍遥随意地挥了挥手。
张三李四对视一眼,无奈之下,只得朝着其他地方快速离开,这时,丁不三、丁不四兄弟连忙追了出去。
逍遥收起令牌,然后如闲庭信步般朝山下走去,到时候有令牌在手,便可顺利上船了。他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朝着山下走去。
没过多久,他便回到了之前居住的城镇。也就在这时,逍遥又一次邂逅了石中玉,他此刻已然失去了水管和荔枝,正带着人在大街上如疯狗般四处打砸。
跟在他身旁的,还有两个脸上刺着青的男子,毫无疑问,他们便是长乐帮那鬼鬼祟祟的两人了。
逍遥远远地又是暗暗射出一道微弱的剑气,如鬼魅般瞬间切掉了石中玉的一只耳朵。
石中玉再次疼得杀猪般大喊大叫,长乐帮众人皆被吓得魂飞魄散,不过,他们很快便回过神来,开始如临大敌般警戒了起来。
接着逍遥又是两道剑气激射而出,鬼鬼祟祟两人的一只耳朵也瞬间被切了下来。
刹那间,三人皆满脸惊惧地环顾四周,然而,离他们最近的人都在七八米开外,此时的他们,心中不禁泛起狐疑:莫不是真有鬼魂作祟?
说时迟那时快,两匹骏马如疾风般朝他们疾驰而来,马背上一男一女,皆为三十多岁的年纪。
此二人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双剑,男子名叫石清,女子名叫闵柔。
石清和闵柔乃江湖上声名远扬的侠侣,以剑法精妙绝伦、行侠仗义而闻名遐迩。
石清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气宇轩昂;闵柔则温婉可人,美艳动人,气质高雅。
他们身着黑白相间的衣裳,宛如一对璧人,故而得名“黑白双剑”。
须臾,他们夫妇便匆匆赶到石中玉处,紧接着便是一阵母子嚎啕大哭的戏码。
随后,石中玉耳朵被切一事,令闵柔怒不可遏,然而,当石中玉又说他水管和荔枝都被切了时,闵柔霎时晕厥过去。
石清亦是怒发冲冠,他四处张望,希冀能觅得一丝蛛丝马迹,只可惜,据他们所言,离他们最远的都有七八米之遥。
如此观之,出手之人的武功已然高深莫测,即便是他们黑白双剑,也难以在七八米之外伤人。
另一边,逍遥早已回到包子铺,他马不停蹄地寻到牙行,将店铺转手卖出,而后便独自一人悠然踏上征途。
毕竟,此时距腊八尚早,他有充裕的时间抵达侠客岛汇聚之地。
不过,此刻他打算先去一趟长乐帮,只因他欲将那个大反派收拾一番,以免其继续为非作歹。
一个多时辰后,逍遥抵达长乐帮,他轻车熟路地斩杀一人,随后便有一大群人如潮水般涌来,将逍遥团团围住。
他毫不手软,瞬间便将这群人杀得片甲不留,这个帮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善类,都死有余辜,逍遥杀的毫无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