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还是让我来吧”白姨笑着说,她把袖子撸起来,直接开始帮着刘荣清洗那些血迹。
白洁见状,知道是说服不了白姨了,于是她也果断下手,一起帮忙洗,总是会快一些的。
这种场面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都是一种享受,刘荣也是如此,只是让他尴尬的是,不知不觉就有了反应,这方面他也控制不住。
“真是个流氓,腿受着伤,还在这瞎想”白洁羞红着脸,娇嗔道。
刘荣苦笑着说“我也不想呀”
白姨在一旁没说话,她咽了咽口水,一种冲动的想法在她脑海成型。
“小洁,要不你出去一下?”白姨柔柔的说,脸上染起两朵红晕。
白洁瞬间就明白了白姨的用意,她眼珠子一转,笑着说“我不出去也是可以的”
白姨也瞬间明白了白洁的意思,她瞪大了双眼,怒斥道“你现在必须出去”
这种事白姨是怎么也无法接受的,白洁也只能耸耸肩,有些无奈的离开,出了浴室,她关上门,便将耳朵贴上去,准备偷听。
“把水先放掉”白姨眼睛里都似冒出了水一般,整个人都充满了柔情。
刘荣下意识的按动了按钮,水开始缓缓的流走,刘荣的大腿也不需要有意的往上抬了,慢慢的他伸直了双腿。
白姨的衣服直接是扔在了一旁的浴柜之上,放水也是用了十几分钟。
“呀,疼疼疼”大腿上的伤口再次传来剧痛,这让刘荣不自主的抽抽了一下。
白姨直起身,向前挪了挪,看似动作很大,其实也没挪动多少,固定点在哪摆着呢。
白姨柔声细语的问“这样好些了吗?”
其实躺在浴盆里,刘荣整个人都不怎么舒服,浴盆对他来说还是太小了,腿都有些伸不直。
“要不回卧室吧?”刘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白姨眼珠转了转,她点了点头,反正还没来感觉,停下来也没什么。
尽管白洁不是外人,但也不好就这么出去,刘荣和白姨拿了两条浴巾,分别裹上,这才走出浴室。
偷听着的白洁早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她先一步跑到了客厅,避免三人都尴尬。
白姨看着很老实的坐在沙发上的白洁,满意的点了点头,进了卧室,浴巾被迫不及待的甩到地上,刘荣是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床上。
在白姨关上门的一刹那,白洁就行动了,她飞也似的跑过去,耳朵贴在门上,红着脸偷听。
从屋内传出的啪嗒啪嗒的声响,让白洁可以脑补出一幅画面,一种难耐感袭来。
时间过了有半小时左右,白姨喘着粗气准备走出去,她现在是浑身是汗,要去洗洗澡,只是这一开门,白洁直接栽进了屋内,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进行着忘我的享受,直接被一下打断。
白洁连忙是抽回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们完事了?”
白洁这么一问,白姨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微微点了点头,为避免尴尬,也没说话,直接走进浴室,关上门。
“小洁,这时候的幸福只能靠自己了”白姨偷笑着说,她想着白洁应该也会吧?
在白姨关上浴室门的一刹那,白洁直接是进了卧室,也把门关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刘荣,就是一肚子气,她打开床头柜,扒拉了一番,找到湿巾,抽出两张,直接扔给刘荣。
“擦干净”白洁娇羞的说道。
刘荣躺着苦笑一声,他拿起湿巾,开始胡乱的擦拭一番,疼痛和疲累交织在一起,让他有些无力。
白洁皱着眉头,见刘荣根本没有好好擦,就把湿巾扔掉了,她便又抽出两张,亲自的开始擦拭,她擦的可就仔细多了。
只需要一张嘴,就能解决很多事,比如现在,尽管白洁感觉到脸颊有些疼,但她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白姨洗完澡,就将衣服洗上了,闲来无事,便去偷听,不需要贴在门上,就能听见激烈的战斗声,果然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续的时间更长。
继续偷听只会让自己变得燥热,白姨便直接走开,去到书房,开始审阅文件,上一年的生意不好做,很多事都压到了今年。
“等着,别动,我去拿药箱,帮你把纱布换了”白洁喘着气,大汗淋漓,果然主动是要更费劲。
这时候包扎刘荣大腿的纱布已经殷透鲜血,做这种激烈的运动,再怎么小心,也会有可能碰到。
“嗯”刘荣算是松了口气,这时候他很想说一句,最难消受美人恩,只是真这样说了,就显得有些得了便宜卖乖了。
拿了药箱,白洁深吸一口气,她是真的累了,进了屋,把药箱打开,把需要的东西分门别类好,摆在床上,最后拿起剪刀,将纱布一点点剪开。
白洁换纱布的动作可是比雯静要强多了,她是学过急救的,每一个动作都避开了刺激伤口,直到包扎好,刘荣都没怎么感到疼痛。
“小洁,你真厉害”刘荣由衷的夸赞道。
白洁白了白眼,说道“你这伤口,最起码也得一个星期才会开始愈合,这一个星期有你疼的,正好给你长长记性”
刘荣尴尬的笑了笑,白洁拿着衣服走出房间,她是一身的汗,当然是要洗洗澡了。
躺在床上,刘荣把自己的女人都想了一遍,脸上不由自主的挂起一丝微笑,只是最后任美娟出现在他脑海,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怎么会想到她?我有这么渣吗?”刘荣不由得扪心自问。
白洁洗完澡,把洗衣机里的衣服都晾晒出去,然后把自己的放进去开始洗,餐厅的碗筷还没刷呢,她走过去全都整理好。
刘荣躺在床上已经开始呼呼大睡,白洁走过去的时候,见这家伙四仰八叉的,依旧没盖被子,便是帮着盖上,但这次却没有惊醒他。
“睡觉”白洁自语一声,直接钻进被窝,在刘荣的一旁躺下。
白姨打了个哈欠,文件太多,得好几天看呢,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她有了倦意,便是直接回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