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乔峰悠悠转醒。
他首先感受到的是胸前那只压着他的胳膊,有些沉重。他小心翼翼地移开那只胳膊,生怕惊醒身旁的人。
当他的目光落在身旁那张俏丽的脸庞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我就这么轻易的当上双龙的便宜爹了,哎!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欣赏着她安静的睡颜,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过了一会儿,乔峰轻轻地起身,尽量不发出声音,以免吵醒她。他迅速换上自己的衣服,动作利落而轻柔。
然而,就在他刚刚换好衣服的时候,也许是他的动静太大,也许是对方自然地睡醒了,只见她的眉头微微一皱,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她的眼神有些迷茫,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但当她意识到自己正坐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一股羞愤涌上心头。
她急忙坐起身来,却立刻感觉到身下一阵剧痛,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身体,以及站在一旁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乔峰,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恶贼,你还看!再看小心长鸡眼!”傅君婥满脸通红,又羞又怒地喊道。
乔峰见状,不仅没有丝毫愧疚之意,反而翻了翻白眼,不以为然地说道:“还挡啥呢?昨天该看的都看过了,该做的也都做过了,还有啥可害羞的?”
“我……我……我那是被你强迫的,你这个登徒子!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奸污了我,你难道……难道,就不怕我师父傅采林亲自来找你算账吗?”
傅君婥满脸悲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想起昨晚的遭遇,她就心如刀绞。
乔峰闻言,却是不以为意,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傅采林?我还真就不怕他,就算他来了,也无法改变你的结局。”
傅君婥闻言,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我师父,奕剑大师傅采林,那可是天下三大宗师之一,更是我高丽第一高手。
与你们中原道门的‘散人’宁道奇,塞外的‘武尊’毕玄齐名,他的武功深不可测,若是他在此,定要你好看!”
傅君婥提到她师父傅采林时,脸上露出一副崇拜的神情,仿佛傅采林就是她心中的神一般。
事实上,傅采林在高丽的地位也是真的高,是高丽很多人心目中的偶像。
然而,乔峰对傅君婥的话却毫不在意,他嘴角微扬,不屑地说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把话撂这儿了,哪怕傅采林亲自前来,也绝对无法阻止你嫁入我乔家。”
“呸!谁要嫁入你乔家了!”傅君婥一脸的不屑,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止住了话语,紧接着急切地问道:“等一下,你刚刚说乔家,你姓乔?”
乔峰见状,有些诧异,但还是没好气地回答道:“怎么了?是乔家特殊?还是我不能姓乔啊?”
傅君婥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乔峰,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说道:
“我曾听闻,现今中原有五大门阀,其中就有乔阀。你武功如此高强,又恰巧姓乔,难不成你和这个乔阀有什么关系不成?”
乔峰听了傅君婥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这你还真猜对了,我便是乔阀的创始人,同时,也是现今乔阀的阀主。所以说,你若嫁给我,就是阀主夫人,将来必定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傅君婥闻言,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反驳道:“呸!你是乔阀的阀主又怎样?我还是高丽奕剑阁的继承人呢!”
说罢,她还特意挺了挺胸膛,似乎是想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然而,就在傅君婥挺起胸脯的瞬间,身上盖着的被子却像是故意与她作对一般,“嗖”的一下滑落到了床上。
傅君婥见状,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拉起被子,却在抬头的一刹那,与乔峰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乔峰的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戏谑或者轻薄之意,有的只是一种淡淡的欣赏,但这对于傅君婥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她的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无名之火,对着乔峰怒目而视,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
乔峰轻咳一声,稍稍缓解了一下自身的尴尬,然后目光凝视着傅君婥,缓声道:“既然你如今已是我的人了,那日后便也只能是我的人。
待过些时日,你便随我一同返回君山岛吧。”
然而,傅君婥却毫不示弱地回应道:“绝不可能!我尚有要事儿未完成,断不可能随你去那君山岛,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她的话语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乔峰闻言,挑了挑眉毛,追问道:“你还有事儿?”
傅君婥毫不迟疑地点头道:“正是,若非有要事在身,我又岂会千里迢迢的从高丽赶来这扬州城。”
乔峰略作思索,突然问道:“你的事,不会是夺取长生诀,然后再刺杀即将到达扬州的隋炀帝杨广吧?”
傅君婥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沉声道:“你如何知晓?罢了,你既已知晓,那便知晓吧。
反正无论如何,在事情未办妥之前,我是决计不会离开扬州的。”
乔峰见状,嘴角微扬,缓声道:“若是这两件事,那你大可放心。其一,那记载长生诀的软件,此刻便在我身上……”
然而,乔峰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傅君婥粗暴地打断。
“什么?长生诀竟然在你身上!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说,打伤石龙并从他手中夺走长生诀的人就是你?”傅君婥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连声问道。
乔峰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毫不示弱地举起拳头,大声说道:
“是又怎样?你之前不是见过石龙吗?那你倒是说说看,就石龙那副德行,是不是特别欠揍?我揍他一顿,难道不应该吗?”
傅君婥不禁想起昨日与石龙交流时的情景,石龙的确言辞犀利、狂妄自大,确实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她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石龙的嘴巴确实不太讨人喜欢,但是……”
然而,乔峰根本不给傅君婥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猛地一挥手臂,直接打断了傅君婥的话,毫不客气地说道:“没有什么但是!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所以才动手的。”
一提到石龙,乔峰心中的怒火便瞬间被点燃,他的拳头握得更紧了,有种想再次暴打石龙的冲动。
乔峰见傅君婥沉默不语,便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至于你说的第二件事,刺杀隋炀帝杨广,我认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傅君婥闻言,脸色一沉,她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怎么会没必要?我就是要杀了这个昏君,以免他再次派兵征讨高丽,让我高丽的百姓遭受战火的摧残!”
“那在你来中原的时候,路上有没有关注,或者说打听下大隋现在的情况?”乔峰再次追问道,同时,两眼紧紧盯着傅君婥。
听了乔峰的话,傅君婥眼神有些飘忽,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没有啊,怎么了?”
乔峰见状,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有些天真。
于是,他耐着性子解释道:“还怎么了?你可知道,如今的大隋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隋炀帝杨广被天下造反的乱党,逼迫得快要东逃至江都了,他哪里还有能力组织人去四征高丽?
换句话说,大隋朝廷现在已经到了皇朝末年,眼看着随时都有可能被推翻。在这种情况下,大隋的中原江山都快保不住了,杨广哪还有闲心去打你们高丽,那种苦寒之地?
所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乔峰的这番话让傅君婥直接傻眼了,她完全没有想到,曾经如此强大的大隋,竟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走向衰落。
她不禁怀疑起乔峰所说的话是否属实,毕竟这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
见此,乔峰知道傅君婥需要时间,才能想明白,倒也没有逼迫对方。而是先行离开,来到院子内,在院子内练起了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