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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炽步履匆匆地踏进这座清幽的小院,还未走近,便瞧见段烟柔正全神贯注地蹲在炉灶前,小心翼翼地为陈不易熬着药。袅袅上升的白色烟雾缭绕在她身旁,给她本就温婉动人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朦胧之美。

当段烟柔察觉到拓跋炽的到来后,急忙站起身来,有些局促不安地向他解释道:“易公子已经同意让我们在此住下了。”说完,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拓跋炽那略显阴沉的脸色。

拓跋炽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不咸不淡的“嗯”,算是回应了段烟柔的话。然而,他那紧蹙的眉头和冷漠的神情却丝毫没有因为这个回答而有所缓和。

看到拓跋炽这般冷淡的态度,段烟柔心中不禁一紧,但还是赶忙殷勤地问道:“易公子想吃什么?妾身可以下厨去做!”

一旁的段烟云也凑过来帮腔说道:“姐夫,自从在这里借住之后,姐姐每天都花大量时间学做天启的饭菜!王叔说,阿易哥哥特别喜欢吃家乡菜!”

段烟云话音刚落,拓跋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他瞪了一眼天真无邪的段烟云,心中那股无名之火仿佛被点燃一般,越烧越旺。

尤其是听到段烟云一口一个“阿易哥哥”叫得如此亲热,更是让他感到无比恼火。

\"云启、云锋!\" 拓跋炽满脸阴鸷地低喝出声。他那低沉而压抑的嗓音仿佛一道闷雷,在空气中炸裂开来。

听到主子的呼唤,云启和云锋心头一紧,对视一眼后便匆忙赶来。远远地,他们就瞧见拓跋炽那张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不由得暗暗叫苦:看来又免不了一顿责骂了。

二人战战兢兢地来到拓跋炽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拓跋炽瞪着他们,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厉声道:\"你们手都断了不成?连吃喝这种事都需要旁人代劳!\"

云启和云锋被吓得浑身一抖,赶忙又偷偷瞄了一眼拓跋炽,只见他面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

两人哪还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应道:\"属下知错,请主子息怒。\"说罢,他们迅速伸手接过正在熬制的汤药。

还没等他们松口气,拓跋炽又是一声怒吼:\"给我倒了!把锅子洗干净重新熬!这点事都做不好,要你们还有何用!\"

两人匆忙地开始分工合作,其中一人焦急地将药罐翻过来倒过去,一遍遍地清洗着,生怕有一丝污垢残留;而另一人则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冲出门外,迫不及待地要去找王迁取药。

王迁紧跟着来到了小院。拓跋炽见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充满了责备和不满。

王迁不敢怠慢,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摆弄着各种药材,一边小心翼翼地向拓跋炽问道:“王爷,您着该给公子吃些什么?”

拓跋炽眉头紧皱,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给他熬一锅粥吧。要是不会做,就出去买一份回来!记住,千万别给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可乘之机!我绝不允许再有下次!”

他越说越是气愤,这帮家伙整天围在阿易身边,竟然连最基本的防范意识都没有!一想到这里,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拓跋炽怒不可遏地转过身去,大踏步地离开了原地。他觉得自己快要被云启和云锋那两个呆子气炸了肺,心中暗骂他们简直就是一对无可救药的蠢货。

愤怒之余,拓跋炽决定重新从影卫中抽调人手来协助自己。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最终选定了影七十九和影八十一这两名女子。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到了第二天。

寒冷的天气似乎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反而让陈不易原本就不轻的风寒进一步加重,导致体内的寒症也愈发严重起来。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骨节都疼痛难忍,仿佛有千万根细针在不停地扎刺着;咽喉更是肿得像个熟透的桃子,连吞咽口水都变得异常艰难;脑袋也是昏昏沉沉,沉重得好似灌了铅一般,根本提不起半点精神,只想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平日里人来人往的易楼依旧是人满为患,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因为忙碌而胆敢忽视陈不易的存在。

眼看着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照得大地一片明亮,然而陈不易却迟迟未见踪影。王迁不禁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陈不易的房门前,抬手轻轻敲了几下门。

屋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声,过了一会儿,房门才缓缓打开一条缝隙。只见陈不易满脸倦容,眼神迷离恍惚,勉强支撑着身体站在门口。

他刚刚把门打开,便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似的,一下子又瘫倒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嘴里不时发出一两声低沉的咳嗽声。

王迁见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连忙快步上前,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陈不易的额头。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那滚烫的温度直灼人的手心。

“云启,快!快去请大夫过来!”王迁脸色大变,焦急万分地朝着门外大声呼喊。

正在屋外忙碌的另外三人听到王迁的呼喊声,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妙,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急匆匆地冲进房间里。

陈不易原本面色沉静地走进房间,却在看到那两名女子紧跟着踏入时,他的眉头瞬间拧紧成了一个结。

云锋见状,赶忙上前一步,对着陈不易恭声解释道:“公子莫怪,此二女乃是影七十九和影八十一。七十九姑娘擅长暗杀;而八十一姑娘则精于易容之道,能以假乱真,让人难以分辨真伪。”

话音刚落,只见那两名女子齐齐向前一步,恭敬地弯下腰去,齐声说道:“请公子赐名!”她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仿佛这个新名字将会成为她们人生中的重要转折。

陈不易看着眼前这两个陌生又带着几分神秘色彩的女子,稍作思索后,略显尴尬地开口道:“那便唤你们云羽和云舒吧。”

二人脸上均露出欣喜之色,连忙道谢:“多谢公子赐名!”

云羽双手抱拳道:“公子放心,日后我将与云锋一同隐匿在暗处守护您的安全。但凡您有所差遣,只需高呼一声我的名字即可。”

云舒则微微一笑,身姿轻盈地行了个万福礼,娇柔地说道:“公子,往后云舒愿时刻陪伴左右,照料公子的起居。”她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令人闻之心动。

实际上,陈不易根本用不着如此众多的人手,只要云启和云锋二人就已然绰绰有余。

云舒动作迅速地出门打来一盆清水,紧接着熟练地将毛巾浸湿并拧干,然后走到陈不易身旁,轻柔地替他擦拭着额头上沁出的汗水。

陈不易见状,赶忙伸手一把夺过毛巾,脸上露出一副受到惊慌的表情,嘴里连连说道:“这些事我完全能够自己处理,无需代劳!”

此刻,陈不易开口讲话时还带着一丝闷闷的鼻音,那语气听上去竟颇有几分像是在向人撒娇一般。

陈不易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额头上再度渗出汗珠,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们还是先出去吧,只留王迁在这里就行。”

听到这话,其余人这才缓缓转身离去,而王迁则快步走上前来,从陈不易手中接过那条毛巾,重新到水盆里清洗干净后再次拧干,而后恭敬地递给了陈不易。

王迁面带微笑,轻声对陈不易说道:“公子,咱们家王爷可真在乎您!这不,昨儿个刚刚训斥完云启和云锋,结果当晚就带回来两位姑娘。”说这番话的时候,王迁满脸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毕竟对于他而言,拓跋炽越是对陈不易关怀备至,他自然也就越发感到开心。

“为何非要找两名女子来!云启和云锋就挺不错!”陈不易眉头紧皱,一想到日后身后整天都得跟着两名女子,心里便觉得怎么都不自在。

一旁的王迁看着他这副纠结别扭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心中暗道:看来自己之前的担忧果然成真了,拓跋炽如此将公子控在身边,往后任何人都难以接近了。

“女孩子总归心思细腻一些,有些事情交给她们去处理会更为妥当。像云启、云锋那样的大男人,碰到某些状况未必能够应对自如。”王迁并没有过多解释,因为若是在此事上出现任何差错,哪怕有十个自己都不够拓跋炽拿来开刀泄愤的。

陈不易轻咳了几下,开口问道:“云启和云锋又被责骂了?”

王迁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何止是被责骂那么简单啊,依他看,那简直就是想要取他俩性命一般!

“自从您那天失踪之后,王爷的性情就发生了变化。而后那段氏姐妹又搬进府里住下,王爷对各种事情就变得越发不满起来。就在昨日,当王爷瞧见是段烟柔熬制的汤药时,当场就大发雷霆。”王迁说到这里,便不敢再多嘴吐槽了。

陈不易面色阴沉如水,双唇紧闭,沉默了许久之后,才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从牙缝里缓缓地、一字一顿地挤出了那两个字:“有——病!”

这两个字犹如沉重的石块,沉甸甸地砸在了空气中,让人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氛。

与此同时,被骂作“有病”的拓跋炽却正心不在焉地上着朝会。自从拓跋筱遇刺以来,他便不得不每日早早起身,强打精神来到朝堂之上处理各种事务。

然而此刻,他的心思全然没有放在眼前这些繁琐的朝政上面,而是一直牵挂着陈不易的病情是否已经有所好转。

另一边,负责调查遇刺案件的魏长风因为需要每天向皇上禀报进展情况,所以也几乎天天都要入宫面圣。就在这一天,当两人一个正要进入宫殿,另一个刚好走出宫门时,不期然地迎面相遇了。

魏长风见到拓跋炽后,赶忙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并轻声问候道:“王爷安好。”

拓跋炽对于魏长风的行礼和问候似乎完全不以为意,他只是抬起头来,用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狠狠地瞪着魏长风,眼神之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深深的厌恶之情。

面对拓跋炽如此敌视的目光,魏长风心中不禁感到一丝诧异,但很快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早就听闻这位王爷性格霸道无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自己只不过是与陈不易见过一次面而已,竟然就引得这位王爷对自己摆出这般恶劣的态度。看来铁定是他将拓跋筱打得重伤,其性情之暴躁实在令人咋舌!

“王爷何必如此厌恶在下?我和陈兄弟之间不过是君子之交,仅仅只是一起谈天说地,一叙思乡之情!”

魏长风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四下里空无一人后,这才压低声音继续说道:“至于您和筱王殿的爱好,说实话,魏某是欣赏不来。”

拓跋炽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气息。

见此情形,魏长风心中一惊,连忙又补充道:“筱王都未曾多言半句,魏某自然更是不敢有丝毫妄语!在此,魏某还要恭贺王爷您如愿以偿,成功抱得美人归!”

拓跋炽的怒气并未因此平息,反而愈发汹涌起来。只见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戾气,冷冰冰地开口道:“再胡言乱语半句,信不信老子立刻宰了你!”

魏长风顿时感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暗自嘀咕着:我明明没说错话啊!这家伙怎会如此难以相处!也难怪他在朝堂之上总是那么不得人心!

魏长风无奈地苦笑一声,摊开双手问道:“不知魏某究竟该如何做,才能让王爷您满意?”

拓跋炽怒不可遏,冲着魏长风低吼道:“给本王有多远滚多远!从今往后,不准你再去见阿易一面!”

魏长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说道:“王爷,您这般行径未免也太过霸道了吧!”他挺直了身躯,毫不畏惧地直视着拓跋炽那冰冷的目光。

拓跋炽闻言,同样报以一声冷笑,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霸道?你不妨试试看!”

魏长风脸上原本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之色。暗想:自己不过是念及与陈不易相谈甚欢,关系颇为融洽,才会主动向这位王爷打声招呼,并试图释放一些善意罢了。岂料此人竟是如此不知好歹!

想到此处,魏长风不禁暗自叹息摇头,心中默默念叨着:“唉……陈老弟啊陈老弟,跟这样一个蛮不讲理又霸道无比的人共处一室,你的日子过得可真是难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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