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艾丽莎最近都很忙,忙着去整理星球转让的手续,忙着和安卡迪斯参加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宴会,忙着在闭上眼的时候进入意识空间和路仁葵和系统wqbYRZm总结每个难点的长处和短处,以便于他们之后找上麻烦的时候可以对症下药。
再一次进入意识空间,看见有钱有权的男主A们为了争夺波拉利德干出了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玛利亚艾丽莎不禁感慨:“我说为什么安克斯和莉莉在我死后,差点把帝国和联邦都推翻了。除了有钱有权利之外,还有一个就是这群A真的好能折腾——就为了争夺并折磨一个o——如果安克斯和莉莉没有那么偏激的话,说不定他们真的能颠覆联邦跟帝国。”
感叹完之后,玛利亚艾丽莎本想再看看在自己死掉的那条时间线里,自己可不可以在安克斯和莉莉里出错的地方找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就被人给唤醒了。
玛利亚艾丽莎睁开眼,想起来自己还在惠普.阿拉克给阿拉利亚办的生日宴上,因为没自己什么事就找了个地方坐着。
玛利亚艾丽莎抬头一看,发现安卡迪斯正担忧地看着她。
“利亚莎,最近几天没睡好吗?”安卡迪斯想起来玛利亚艾丽莎最近几天如果没有事要干就会闭上眼睛,随便找个地方睡过去。
如果是考完试后几天他还能理解,毕竟考前玛利亚艾丽莎熬夜奋战那么久,特别困也正常。
但距离考完试已经过了快半个月了,怎么还是这么一个天天睡不醒的样子?今天或许不应该带利亚莎过来参加这糟心的宴会的。安卡迪斯心想着,趁着没人注意摸了摸玛利亚艾丽莎的脑袋。
“安克斯,我没事。就是这几天作息有点混乱——最近几天太忙啦。”玛利亚艾丽莎接受了安卡迪斯的摸头。
“有些事情你其实可以让人帮你去干的,利亚莎。”安卡迪斯对于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的玛利亚艾丽莎简直是无可奈何。
安卡迪斯摸了一会儿,见把玛利亚艾丽莎的头发揉乱了,便用手把玛利亚艾丽莎的头发重新梳回去。
“啊,这种比较重要的事情还是我自己干比较放心一点啊。”玛利亚艾丽莎说,“不然的话我总觉得不放心。”
“那好吧,别累倒了自己——阿拉利亚那家伙上去了。”看见阿拉利亚今天的穿着,安卡迪斯不禁皱眉,“这家伙怎么今天穿这么奇怪?像个烂俗喜剧的演员”
“嗯,他穿什么了?”玛利亚艾丽莎抬头,眼神掠过一个个光滑的或发量很多的脑袋,然后发现阿拉利亚那壮硕的身材上面套了一件与他头发形成鲜明对比的大红色紧身连衣裙,嘴上也涂着像是刚吃过人的口红。
但是引人注意的都不是这些,而是阿拉利亚他那涂得很大一片的会闪光的紫色眼影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就像左右眼眶各挨了一拳而淤青聚集的地方会发光一样。
玛利亚艾丽莎看着阿拉利亚这身打扮隐隐猜到了惠普.阿拉克的目的,她脸上的五官因为憋笑快挤在一起了:“阿拉利亚这是要当女A了吗?”
“尽量少说话,利亚莎。”安卡迪斯把一块黄色的马卡龙塞进玛利亚艾丽莎的嘴里说,“小心被那家伙听到了,举起牌子大叫你歧视变性人。”
玛利亚艾丽莎吃下那块马卡龙,然后听见自己脑内路仁葵在吐槽为什么西方甜品总是那么甜。
其实玛利亚艾丽莎也觉得这马卡龙确实有些太甜了,正想找杯凉水给自己,好冲冲嘴里的甜味——因为果汁也是往死里加糖的那种,酒她也不喜欢喝。
玛利亚艾丽莎见惠普.阿拉克介绍结束,每个人都走到了安卡迪斯周围,想跟他多聊两句话而自己插不上话后,给安卡迪斯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己要离开一会儿。
然后玛利亚艾丽莎就挤出了人群,去找侍者要一杯水。
拍拍那个侍者肩膀,侍者一转头,玛利亚艾丽莎有些惊讶地发现这个侍者是波拉利德。
波拉利德满脸通红,两眼迷离,看看起来像是发烧了,如果玛利亚艾丽莎闻得到信息素的话,可以知道波拉利德的表现是发情了。
但是玛利亚艾丽莎看着波拉利德的脸,也猜出个七七八八了。
“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带你先去休息室?”玛利亚艾丽莎先使用自己的身形挡住波拉利德——她不指望自己能挡住信息素外溢,但是先不让那些A一眼就找到这个发情的o在哪里比较好。
波拉利德本来就因为自己来干活的地方是前暧昧对象现最讨厌的人的生日会就已经很不高兴了,好死不死竟然还到发情期了。
波拉利德本来以为自己今天晚上迟早完蛋了,现在发情的他根本没有力气走到卫生间去躲一躲,而这个宴会上来的人里虽说大部分是b,但还是有好几个人是A。
正当波拉利德正头晕脑涨时,他听见有一个女生找他要水。
波拉利德强撑着,一转头发现是玛利亚艾丽莎。
本想再撑一会儿的波拉利德还是被玛利亚艾丽莎给强行带到卫生间去了。
在认识的人面前丢脸是非常难堪的,尤其是你对这个人还有点好感的时候,那就更难堪了。
吃了玛利亚艾丽莎从卫生间外面递过来的两片抑制剂,又喝了一杯水,开始脑子稍微清醒了的波拉利德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波拉利德打开卫生间的门,看见的是倚在卫生间门对面的墙上的玛利亚艾丽莎正闭着眼睛等待。
听见声音,玛利亚艾丽莎睁开眼睛,看见波拉利德脸上的红已经退了下去,这才放心了,问:“你怎么会来这里呢?不是说回家了吗?”
“抱歉,我其实在毕业那天收到了家里人生病的消息,所以我就想着再干几份兼职,等钱赚得差不多了再回去给家里人治病。”
“那怎么没有带抑制剂呢?”
“平价款的作用不大,还有一定量的成瘾性,吃了对身体不好。但是作用好一点的也太贵了,买不起。”波拉利德的声音越说越小。
玛利亚艾丽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问波拉利德:“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要是感觉不好的话还是别硬撑了,先回去休息,如果担心一个人回去会遭受到意外的话。我可以安排司机送你回去。”
“安卡迪斯.奥托拉伊先生会同意吗?”
“这件事情安克斯为什么要阻拦我呢?明明是一件好事嘛。再说了,我也不是在需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干这件事的年纪了。”玛利亚丽莎笑嘻嘻地说,心里则是在想:要我真的什么事都经过他同意,那我可还真是完蛋了。
波拉利德本想再推拒两下,但是他感觉头还是晕乎乎的,很是难受,再加上玛利亚艾丽莎用那双金黄色的眼睛真诚地看着他,还是同意了。
玛利亚艾丽莎叫来两个女b侍者,给了那两个女b侍者丰厚的小费后,请那两个女b侍者将波拉利德送到出租车上。
确定波拉利德安全上了出租车之后,玛利亚艾丽莎让波拉利德到了家之后给她发个消息,然后便去找安卡迪斯了。
安卡迪斯已经把老奸巨猾的秃头们都打发走了,现在虽然还有人过来时不时地搭话,但还是有机会让自己在宴会厅里面找玛利亚艾丽莎在哪里。
安卡迪斯很奇怪玛利亚艾丽莎到底干什么了去了——明明说好了只是要拿一杯水,可是到现在了还没回来。
正当安卡迪斯第12次委婉拒绝了一个拉着自己o女儿的来找他联姻的人之后,他终于看见了玛利亚艾丽莎从宴会大厅的门口进来了。
安卡迪斯刚松一口气,但在玛利亚艾丽莎走近,闻到玛利亚艾丽莎身上的味道之后又紧张地将心提了起来:“利亚莎,你身上怎么会有o的味道?”
“啊,有吗?”玛利亚艾丽莎抬起袖子闻了闻自己,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刚才有个人发情了,我就把他送到卫生间,让人送抑制剂给他吃并让人送他回去了。”
“利亚莎,不要总是这么滥好心。”安卡迪斯有些责怪的意思在里面,“指不定哪天就有哪个我的对头用这个把你给骗走了。”
“哎呀,没事的啦,我知道分寸的。”玛利亚艾丽莎笑着说,“别再拿我当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了,安克斯。”
安卡迪斯也知道玛丽亚艾丽莎有分寸,但他还是止不住的担心,他感觉玛利亚艾丽莎身上的信息素似乎在哪里闻过,但他就是想不起来,这令他更加心烦。
两人正在交谈,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两个人都回头看过去,是惠普.阿拉克。
“奥托拉伊小姐真是善良啊。”拄着拐的地中海白发老人笑呵呵的说,尽管他皮肤白皙,五官规矩,但是只要清楚他底细的人看见他笑,都会感觉他在不怀好意。
笑呵呵的惠普.阿拉克身后站的是阿拉利亚,两人脸上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阿拉利亚直勾勾地看着玛利亚艾丽莎,这引得安卡迪斯不快。
安卡迪斯先主动开口,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阿拉克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就过来看看故友的孩子,想不到奥托拉伊这么早就走了,唉。能陪着我的人又少了一个。”惠普.阿拉克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玛利亚艾丽莎看着对面白发苍苍的老人一脸痛苦,但是她知道这人和奥托拉伊老先生待在一起就没有安生过——这两人什么都要和对方抢,从女人到钱财。这两个人可以说是天生的死对头。
所以别看惠普.阿拉克现在悲伤得恨不得陪着奥拉托伊老先生而去,但要真到了奥拉托伊老先生的墓碑前,他大概率会开二百瓶香槟并大声唱一首《hAppY hAppY Ahhhhhhhhh—————!!!!》
当然这得看情况,如果人太多的话,惠普.阿拉克应该会拿一个帕子捂住整张狂笑的脸——毕竟这么多人他不能表现得太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