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秦淮茹一早醒来没看到棒梗,就有些奇怪,“这一大早的,棒梗哪儿去了?”
秦淮茹也没担心,以为棒梗是去上厕所了。
秦淮茹先去了趟厕所,然后回来洗漱。
张峰早上起来后看着外面的晨阳伸了个懒腰,心里还在奇怪,“怎么还没人来报信儿啊。”
张峰端着脸盆去洗漱的时候,秦淮茹正在水池那儿洗漱,看到张峰还笑着打招呼。
“张峰,早啊。”
张峰觉得好玩儿,就是不知道一会儿秦淮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张峰也笑着回应,“嫂子,早啊。”
就在秦淮茹还想跟张峰再聊几句的时候,胡同口九十八号四合院的江涛跑了过来说,“秦,秦淮茹,你快去看看吧,你们家棒梗被人扒了裤子绑在胡同口了。”
本来还笑意盈盈的秦淮如,闻言脸色大变,随即就跑了出去。
边跑还边喊,“我的儿啊,我的棒梗啊!”
江涛的这一嗓子,加上秦淮如的那一嗓子直接让整个四合院都震惊了,随即也跟着往胡同口跑。
张峰见状就笑了笑,刚要抬脚跟上去,胳膊就被人拉住了。
回头一看是傻柱,傻柱低声问,“张峰,是你小子干的吧?”
张峰抬头看看天,“什么我干的,我可不知道。”
说完就跑了,傻柱笑骂道,“臭小子。”
然后也快步跟了上去。
原来,九十八号的管事一大爷早上想去买点儿早点,结果一出胡同就看到胡同口的电线杆子上绑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裤子还被人扒了。
麻绳捆棒梗的时候,还故意把他的小鸟给露了出来。
他仔细一看,心说这不是九十五号院儿的棒梗嘛!
本来他想上手解开的,但是想到棒梗奶奶贾张氏的德性也就没敢上手,这要是沾上了自己,那就是倒了血霉了。
于是他这才让前院儿的江涛去九十五号院儿喊棒梗的家人。
秦淮茹此刻正在哭喊着解棒梗身上的绳子,可能是那人故意整棒梗,一个小孩子竟然用了老长的绳子捆,那是解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关键是一会儿一个结。
等张峰和傻柱过来的时候,秦淮如正哭着解绳子。
而四周此刻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傻柱疑惑道,“这怎么没人帮着解开啊。”
江涛白了他一眼说,“柱子哥,你是不了解你们四合院贾张氏什么德性吗?”
傻柱这才一拍脑袋说,“嘿!我还真忘了这么回事儿了。”
秦淮茹解了七八分钟才解开,此刻的棒梗一脸的通红,明显是发烧了,于是,秦淮茹连忙抱起棒梗就要去医院,但是因为紧张,这会儿一下子没站起来,还把棒梗给摔了一下。
“呜呜呜,妈,您摔疼我了。”
九十八号院的一大爷于心不忍,就对同院儿的李明说,“明儿,给她拉过来一板车。”
“哎!”
最后,秦淮茹哭着自己拉着棒梗去了医院,这个过程中也没人上前说要搭把手,没办法,谁让贾家的名声太臭了呢。
尤其是贾张氏被人打后,竟然要把罪名强制安到同院的张峰身上,就更加让人不耻和害怕了。
秦淮茹本来哭着求傻柱,让他帮自己一把,可是傻柱直接说,“嘿哟,我儿子应该换尿布戒子了!”
说完就跑了,张峰则是冷笑一声也回了四合院。
秦淮茹满头大汗的把棒梗拉到医院后,医生检查了一下问题不大,三十八度九,吃点儿退烧药就行了。
开了药,在医院烧稍微退了一些后,秦淮茹就把棒梗给拉回了四合院。
没办法,退烧药也就是几毛钱,要是住院一天就得九毛,她秦淮茹虽然有些私房钱,可那也不舍得这么用啊,虽然她也很心疼自己儿子棒梗。
回到家后,秦淮茹流着泪看着吃完药熟睡的棒梗。
而贾张氏此时流着泪骂道,“这是哪个挨千刀的把我们棒梗脱了裤子绑在胡同口啊。这以后我们家棒梗还怎么见人啊!”
“哎呦喂,没法儿活了,这就是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啊!挨千刀的,断子绝孙的玩意儿。”
……
秦淮茹只是心疼的流泪,倒是没骂一句,可是那心里则是早就骂了几千几万句了。
棒梗回到家两个小时后,也就是差不多十一点,棒梗醒了。
看到棒梗醒了,贾张氏和秦淮茹连忙问,“棒梗啊,这会儿觉得怎么样了?”
“呜呜呜,奶奶,妈,我昨晚被人打晕了,还绑到了电线杆子上了。”
“呜呜呜,奶奶,我看到了绑我的人了,是张峰那个小绝户!”
“奶奶,他还弹我的小鸟,说我以后如果还敢招惹他,他就把我的小鸟给割了!”
……
贾家两个寡妇闻言那个气啊,又是张峰!
贾张氏嗷唠一嗓子拄着拐杖就出去了,“张峰,小王八蛋,你竟然敢把我大孙子绑到电线杆子上,你是个人吗?”
“我们家棒梗可还仅仅是个孩子啊!”
“小绝户,王八蛋!老娘我……”
贾张氏刚到张家门口,张峰直接就给了贾张氏一个大鼻兜!
啪!
贾张氏直接就躺在了地上。
贾张氏随即就开始嚎丧,“哎呦喂,没法儿活了,张峰这个小绝户,欺负我……”
听到贾张氏的骂声,张峰上去又是一个大鼻兜!
啪!
“玛德,老虔婆,你踏马现在太瘦了,打得我手疼!”
哈哈哈
有人被张峰的话给逗笑了。
秦淮茹此时也跑了过来,一脸怨毒的看向张峰,“张峰,你怎么能把我儿子给绑到电线杆子上呢!他可是在那儿被捆了一夜!要不是送医院及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呢。呜呜呜……”
张峰戏谑的说,“秦寡妇,你是不是看我们家就我一人儿,就觉得我好欺负啊?”
秦淮茹泪眼婆娑、凄苦的说,“我们家棒梗亲口说的,就是你!”
张峰呵呵一笑说,“呵呵,秦寡妇,又来这套!前天你婆婆不也说是我打得她吗?结果呢?”
贾张氏这会儿在地上哭嚎,“来人呐,欺负人啊,没法儿活了,张峰这个小兔崽子先是打断了我的腿,又把我孙子扒光了绑电线杆子上啊,这是要杀人啊!”
“张峰,我们家棒梗受了一夜的冷,现在都病了,你得赔钱,赔五……,不,赔一百!”
“要不然,老娘跟你没完!”
张峰拿出五毛钱对人群中的阎解矿说,“解矿,给你五毛钱,去趟派出所,就说有人讹诈!”
阎解矿闻言眼睛就是一亮,“好嘞!”
然后抓住那五毛钱就跑了,刘海中在后面喊都没喊住他。
而闫解放则是可惜自己没抓住机会,而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是有些可惜,毕竟那可是五毛钱啊!
刘海中不悦道,“张峰,你怎么能报警呢?这不是有我们管事的吗?”
王二丫不悦道,“二大爷,张峰这么做也没错吧,这可是大事儿,还是交给公安比较好。”
刘海中闻言虽然不悦,但也没说什么了。
此时,贾张氏和秦淮茹则是有些吃不准了,如果真是张峰,他怎么敢报警的啊?
十几分钟后,又是陈公安带着前两天的两个公安来到了九十五号院儿。
“谁报的警?”,陈公安有些不悦的问。
毕竟这个四合院这两天报了两次警,搞得派出所是给这个院子开的似的。
张峰说,“同志是我。”
陈公安见是张峰,眉头更是皱了起来,“你?”
张峰指着贾家婆媳说,“嗯,公安同志,就是这两个寡妇,无缘无故说我把她们家棒梗给绑到了电线杆子上,我怀疑她们这是敲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