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隋朝的繁荣时期,藏人帝国为主的吐蕃,在建筑、农业、冶金技术以及宗教文化得到了显着发展。
在此期间,雅砻部落几乎完全控制了雅鲁藏布江的南岸地区,恰逢隋朝牛市也跟着兴盛了起来。
小兕:宇戦墨,你知道吗?很久以前,达日年塞和沃桂妃东尊没庐噶尔的儿子娶了蔡松萨·智莫托噶尔,后来他们生了个儿子,叫松赞干布。
宇戦墨:哦?达日年塞?松赞干布的祖父吗?我听说他当国王的时候,他的宫殿是用红牛乳和红泥巴建的,叫赤孜邦社,对吧?
小兕:红牛乳和红泥巴没错。但说的不是松赞干布的祖父,而是他的父亲囊日论赞,咱们先聊聊囊日论赞的成就吧。
那时候,他们在蔡邦山发现了金矿,格日山有银矿,昌布岭则是铜矿,热噶山则是铁矿。而且,北方的拉错湖还产盐呢。
宇戦墨:真是资源丰富啊。那囊日论赞和他的弟弟论果尔,还有其他部落和贵族们,他们做了什么?
小兕:他们一起发誓,一定要团结起来,参加发誓的人数相当庞大。他们也的确证明了“团结就是力量”,征服了森波邦国,占领了那个地区,还征服了达布,琼保邦色苏孜把后藏地区变成了雅隆悉补野的一部分,连边地的汉人和突厥人也被他们征服了。
宇戦墨:这股力量真是厉害!我听说雅隆悉补野王室开始设立大论职位,是从德珠沃南木雄赞那时候开始的,对吧?
小兕:是的,到了囊日论赞时期,他们还设立了尚论、岸本等职位。当时的大臣有韦囊热、蔡邦纳那塞,娘宗古、弄潘阿松等人呢。
两人再次醒来,小兕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处安静的庭院的,斑驳的光影里。
宇战墨手中拿着几卷画卷,轻轻走向她。
小兕微微抬头,看到宇战墨面带微笑,缓缓地将画卷展开。
“我们在哪里?”
宇战墨没有直接回答,却把画卷一幅幅展开:
“小兕,看这些画,是从你穿越失控时空带回来的,或许能让你明白一些……”
“明白什么?”
只见第一幅画讲得是:唐肃宗继位,唐玄宗退位为太上皇,居住在兴庆宫。
在静谧的兴庆宫内,唐玄宗孤单地坐在空旷的大殿中,眼神深邃而迷茫。
窗外的细雨轻轻地洒落,滴落在窗棂上,透着一丝清冷的湿气。
随着雨势渐弱,空气开始变得清新,然而,玄宗的内心却沉浸在无尽的寂寞与惆怅之中。
往日的盛世辉煌已如烟云消散,他不再是那个风华绝代的皇帝,而是被迫安居在这座古老的宫殿,仿佛与世隔绝,远离了曾经的荣耀和权力。
画卷二则是:久雨初晴,玄宗驾临勤政楼。
天边的云朵散开,阳光透过云隙洒下,照耀着金光闪闪的勤政楼。
楼前的百姓们看到太上皇驾临,纷纷停下脚步,驻足仰望,眼中泛着泪光。
太上皇的威严仿佛穿越了岁月的长河,所有人都在心底默默感叹,五十年的盛世,仿佛还未远去。
人们齐声欢呼,“太上皇万岁!”这声音像是穿越了时空,回荡在整个宫廷,仿佛昔日的辉煌再度回到了人们的心中。
再看画卷三:肃宗病中,李辅国上奏。
肃宗卧病在床,苍白的面容仿佛与淡雅床单融为一体,气息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寝宫内,李辅国面带微笑,手持奏章,站在床前,语气平稳而沉稳:
“陟罚臧否,不问可知!九仙媛、高力士、陈玄礼等权臣,早已违背朝廷法令,必须受到惩处!”
他的眼中透出一丝冷笑,话语犹如一把锐利的刀刃,轻易刺入肃宗的迷茫之中。
肃宗似乎并未完全听懂,目光空洞而迷离,屋外的风声也愈加低沉,仿佛在为即将发生的风暴预告。
展开画卷四:竟然看见玄宗被迁到了西内,遭遇惊险。
玄宗被幽禁的消息传遍宫中,他被迫离开了曾经的辉煌宫殿——兴庆宫,队伍里只有二三十个年迈的侍从,孤零零的背影在荒凉的宫殿中若隐若现,逐渐消失。
卫士们刀剑在手,四周气氛紧张得仿佛随时要爆发冲突。
玄宗几度从马背上跌落,身旁的侍从慌忙扶起他,汗水如雨点般从他们的脸颊滑落。
就在此时,高力士骑马急驰而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看到李辅国站在队伍中,他怒喝:
“太上皇可是五十年的太平天子!李辅国,你这是在干啥?!”
李辅国被这一声怒喝震得愣住,立刻下马,低下头不敢再言。
高力士气吞山河地命令:
“太上皇万福!”随行士兵齐齐收剑,跪地行礼。
画卷上的瞬间,气氛稍微缓和。
画卷五则是:李辅国牵着马护送,玄宗却在感激高力士。
西内,玄宗终于安全抵达。
李辅国站在一旁,面色如铁,依旧没有一丝笑意,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而,站在孤寂的西内庭院中,玄宗不禁瘫坐,紧紧抓住高力士的手,泪水不自觉地滑落:
“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就命丧黄泉。”
高力士眼中闪过一抹悲悯的光芒,他轻轻拍了拍玄宗的手,两人静静对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情感波动。
小兕瞪大了眼睛,咬着茶杯的边缘:
“李辅国,我知道一些,那个起初只是宫中一个小小宦官,竟然凭借一颗所谓忠心耿耿的心,硬生生从一个普通宫女级别的跑腿小哥,升职为太子李亨的心腹,顺便成了国家的大红人。
唐玄宗年间,他进入宫中做宦官,乖巧听话,给太子李亨当眼线,顺便拉近了和太子的关系。
哪知,安史之乱一爆发,李辅国立马展现了自己的“危机管理”能力,顺利从一位太监,跃升为天下第一投名状大佬……”
宇戦墨点头:
“天宝十四年,安史之乱爆发,唐玄宗像个兔子一样,急忙跑路,逃往了遥远的长安。
老百姓的心里都是“太子保家卫国,岂能让叛军得逞”。
李辅国看准时机,一边劝说李亨赶紧留下抗敌,一边心里想:
“不称帝怎么行?安抚百姓可得靠我出头啊!”
于是,李亨这个懦弱的小太子在李辅国的劝说下,顺利坐上了皇帝的宝座,成为唐肃宗。
之后,李辅国也没有闲着,他给自己取了个“护国”的名字,然后又顺便改成了“辅国”,一时间,朝廷内外都开始“国”字头呼叫他!
李辅国“抱得大腿”的事业可谓蒸蒸日上,军政大事,基本由他来操办,唐肃宗简直成了一个名义上的“空降皇帝”,军政大事都受委托于他。”
画面六:九仙媛、高力士、陈玄礼被流放。
镜头转向一片荒芜的流放之地,瘴气弥漫,四周景象苍凉。
九仙媛、高力士和陈玄礼步伐蹒跚,眼神空洞而疲惫,仿佛步入了人间地狱。
九仙媛身上的华丽衣裙已经变得破旧不堪,昔日的权力象征已经不复存在;
高力士的面色愈发苍白,步伐沉重,仿佛再也没有了从前的英俊潇洒;
陈玄礼一副不停咳嗽的样子,身体已然被瘴气侵蚀。
宇戦墨的旁白缓缓响起:
“没错,九仙媛、高力士、陈玄礼正是被流放到这片瘴气弥漫的荒地。
所有的罪名,皆由李辅国一纸假诏所加。
而当时唐肃宗病重,李辅国在宫中专权,他深知若不先下手为强,若西内的唐玄宗再次有所作为,他的权力恐怕就岌岌可危了。”
在泸水军营的那个时候,李辅国已经不见了踪影。
哦不,准确来说,是被朝廷处理了。
朝廷那会儿忙着催促我们出关,像是催着买菜的妇人一样,一刻也不想停。
西面打吐蕃,简直是“围魏救赵”的老招数,不然怎么能让我们这些“忠诚的士兵”不至于在这种困局中发慌?
真是的,有时候觉得自己都快成了那打着“忠义”旗号的跑腿小弟了,别人要推他一把,咱就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