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衣物亚伯若有所思的直起了身。看着有种莫名的颓废,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心中也是犯了嘀咕。我打趣的说今天我们去下馆子,亚伯说了声不了,不知为何感觉他有些沮丧。
好在我有的是精力,我撒腿就往家里跑。听说老的分公司已经忙完了搬迁,我估摸着丹妮也早早回到家中。我寻思着和她去喝口小酒。正当我快要到家之际,她走出来被我撞了个满怀。
“嗨,去喝杯。”我乐呵道。
“行啊,”丹妮甜美的答道,“忙完了这茬,是该好好休整一下咯。”
“对面莱克斯酒吧,出发!”我做了个鸟叔的跑马步伐,真实的嗨上天了。
夜晚来的很快,乌云压过了天际。我们的猫猫咪这会儿也该在家里叫唤个不停了吧,虽说如此,我和丹妮还是放下照顾猫咪的活,去到酒吧喝上小壶清酒。
有道是“乐从苦中来。”这边的丹妮向我倾述搬家的艰辛,他们两人一组打包的打包,搬运的搬运。小陈总默默在一旁抽着烟,似乎是发泄对自杀在本楼层的租客的不满。听物业说,这个租客貌似有些许精神问题,前段时间还在为租金的事情为难物业。
“那个租客常年酗酒,每回回到大厦里面都是醉醺醺的,如此这般持续了好多年。人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丹妮有心的总结着话题,“也就是那天吧。可能是没酒喝了,把物业都给骂了一顿。物业气不过,说:你死死掉还嫌麻烦呢。也不知,是不是为这个事。嘿,还真他么的上吊了。”
“小陈总说,一开始他就知道这里风水不好,这不。他早就叫风水师看过。说是中间一道通天锲,两面漏财。凶险的很呢。”丹妮继续和我说着。
“没有可以处理的人了吗?我觉得应该是可以找个高人指点一番。风水师什么的还是请的起的吧。”我问丹妮是否和我一个意思,“我始终觉得是否是物业别有用意,难不成是他赶我们走的不成。”
“还有一种说法,那个死的人是物业老头的仇人,说是被捉弄死了被伪装成上吊的模样。”丹妮不知是哪里听来的消息,“真是个不省心的老头,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惺惺作祟。”
酒吧里弥漫着香水的味道,味蕾仿佛被冲刷了一般。渐渐地我们开始失去了知觉,调酒师仿佛在跳舞一般,飞上飞下的。我们看的出奇,也没有刚进来时的底气。
偏偏这个时候,撞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似乎有什么企图?她和谁仿佛约到了一块,这般时间、这般地点。芬妮坐在吧台等待着什么人。她出奇冷静的看着手表,渐渐地失去了对时间的掌控力。吧台的另一角貌似有个人在那边蹲守着一切,他远观不敢近玩般默默观察者吧台的一切,他的太阳墨镜只怕是会把自己暴露的更加明显。
“情况非常不乐观啊,”芬妮对着电话语,“你什么时候可以过来这边话事。”
我和丹妮面面相觑,竟然在这等地方遇见她。真是巧合的可以。”我们是否应该去打个招呼”
“不了吧,”丹妮说着,“指了指门口。”进来以为冲锋衣的男士,明显和这边的环境不搭调的感觉。
那边听到芬妮的怒吼,“你怎么这么样来见我,竟如此鲁莽。”
“抱歉啊,大领导。”冲锋衣的男士有些窘迫。他掸了掸身上的灰。这天气没有冷到这种程度啊,我和丹妮也觉得非常的奇特。真是个奇特的人啊。
酒吧里放着鬼魅的舞曲,身边形形色色的人们举止惬意的引吭高歌,为什么会选在这里见面。我想是为了掩人耳目吧。
“管家没有注意到你吧,”芬妮对冲锋衣男子说,“一般来说我是不会过问事务部的事宜的。”
“这次来也是为的给他们带个口信,”“董事会那边貌似要亲手辞退一些闹事的老员工。”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冲锋衣男子摆这个脸说,“就不能等我们这边的事情搞定了再说吗?”
“没有什么现在,将来的。”芬妮噌着,“可能国家开始着手调查药品了吧。”
“有没有大批量的死亡报告?”男子说道。
“貌似还没有,不过出现了不良反应,有些许的患者服用后产生了严重的过敏反应。”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冲锋衣男子摘下了挡风帽。
是个尖嘴凌厉的男子。我和丹妮看着这一些。这时丹妮突然捂住嘴,“呃”了一声,貌似有些作呕。还没当我关心时就示意我不要过去,说自己好像有些恶心。
其实,我知道,她一定联想到了自己过去被公司对待的事情。这个事情的确是够恶心的,至于有什么服用药物的症状,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多少是有人给政府告了状,我就说嘛?好好的建工产业不做,做什么药剂品。真是不明智的选择。
“那现在怎么办?需要毁掉证明吗?还是:停产。”男子语快急匆匆的说。
“董事会想拖一部分人下水做替罪羊,扬言不知道此事。他们说事务部不痛不痒,可安此命。”
“那管家岂不是很难做人?”男子道,“事务部是管家一手带大的心血啊,哪能这样说拆就拆。”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吧?”芬妮说着有些沮丧,“其他部门牵涉的太多,不太容易说得过去。”
“好吧,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男子说了直起了身子,“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了。”
“你真的确定?”芬妮问他,“你们可是有被挨训的前科的呦。”
“没事,让董事会尽管来好了,我们这方面是专家中的精英,不怕被他们指指点点。”
我和丹妮听得下巴都掉了一地,咳。竟然还有如此的对话情节,我们是否应该开心的自己和自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