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他还不如和志那都比古拼了!
毕竟在他看来好男儿就该死在那马背上,而不是极为憋屈的在这么一个鱼肚子里郁郁而终。
实在是心不甘,他打定主意,自己绝不能死在这里,于是就开始伸出双手来摸索着,试图找着出口,忽然他摸到一把物事,那好像是一把日本长刀!
日把长刀插在大鲶鱼的嘴巴里!
难道说是这个东西让它如此暴动?
只是这长刀又是什么?
梁兴甫心中浮现出了不少的念头,最终决定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拔起长刀。
让其有些意外的是长刀插入的极深,需要两只手才能拔动!
不过梁兴甫的力气极大,双脚牢牢地蹬住,来了一个力沉丹田,伴随着一声大喝,最终还是将长刀拔出!
似乎是长刀的拔出让大鲶鱼又感到疼痛,竟然张开大嘴,将他吐了出去。
梁兴甫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把刀插在了它的舌头上,所以让它痛苦不堪,从而搞得地动山摇。
只是谁这么有本事,又是为什么会这样做的?
就在这个时候,脑海当中闪过一抹的亮光,用手一拍脑门有些懊悔不已,他意识到自己的月牙铲竟然遗落在大鲶鱼的嘴里了!
可是这边刚想着有所行动,要想再把月牙铲拿回来来不及了。
大鲶鱼好像解除了痛苦就返回了海中,不再到岸上兴风作浪。
见此景象的梁兴甫一下子苦笑了起来,这叫做什么事?
“你竟然打退了地震鲶,真是了不起,难道你是大神转世?”
一个幽幽的声音从梁兴甫背后传出来,梁兴甫顿时一惊,此时他可没有跟人对战的气力了。
忙回过头的他发现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在自己的身后。
不过老者并不抱有敌意,看起来非常和蔼。
这才把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不过依旧有些警惕。
手紧紧地握着刚才的那柄长刀。
“你是……”
老者看着梁兴甫手中的刀,感叹一声道:“霸刀海国作,没想到它竟然选择了你啊。”
闻听此言的梁兴甫眼前一亮,顿时觉得老者有故事起来,连忙请教道:“还未请问您的名讳……”
老人也不藏着掖着,淡淡一笑:“老夫武田信元,乃是信浓国的守护大名,汉人,你不该来的!”
武田信元就是当代武田氏家主,梁兴甫也不知道自己运气好还是不好,竟然遇到了对方。
武田信元看出来了梁兴甫的紧张,让他放松道:“别紧张,老夫不想与你争斗,如果可以的话,老夫更想和你谈一场合作。”
听到这话,梁兴甫微微一怔:“合作?”
他不知道武田信元有什么可以和他合作的地方,来日本的时候,朱允熥可是给他们开过小会交代过了,这些人的话不能相信,更不能重用。
“求你护佑我武田一脉,起码保留下传承的血脉,我愿献出我们武田家世代守护的兵法和各种秘籍。”
话已至此,梁兴甫明白了武田信元的意思,不过有些为难道:“我并非是能够下决定的人,你找我可是找错人了。”
对方却依旧是固执己见:“但是霸刀海国作选择了你,那么你就必定会凭借此刀成为一代名将。”
海国作在梁兴甫的手上显现出崭新的光芒,看着手中的长刀他陷入了沉思当中。
若是朱允熥在这里哪里听武田信元在这里多说话?
别的大名朱允熥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但是这可是武田家,日后将会诞生出甲斐之虎的武田信玄的武田家!
保留血脉?
那个时候的朱允熥恨不得把对方的家谱都拿出来,挨个点名,没死的砍死,死了的开棺戮尸,什么鸡鸭鱼全部一刀两断,蚂蚁窝开水烫三遍,蚯蚓竖着劈成两半,蛋黄都得给摇散了!
力争做到斩草除根,除恶务尽!
但是梁兴甫可没他那么多上帝视角,他看着面前武田信元,尤其是他手中的那本功法秘籍陷入了犹豫之中。
他有一种预感,这本武技以及这把刀将会让他的武道更进一步,让他成为能够和张辅那样的人同等级别的武将!
“我做不了主,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的是,武田家的妇女老弱可以免受兵灾之苦!”
武田信元听到这话,一脸的激动,屁股一撅感激道:“如此就够了!”
......
梁兴甫回到大军之中后,就选择了闭关,连戚祥都避而不见。
戚祥有些奇怪对方到底在搞什么,不过当他得知是在追求突破更高的武道,打算对付志那都比古的时候,便默认了他的闭关。
实在是不能继续僵持不下了,要是再拖下去,非得出现什么问题不可。
稻叶山城之中,斯波义重和斋藤利永商量是否要主动出战,为此陷入到了争辩之中。
最后,二人商量决定,主动进攻戚祥大军一波,彻底夺回美浓国的控制权!
“此战关乎我们美浓国的生死存亡之战,我听闻斥候探得先前生猛的那名将领闭关,打算追求更高的武道,这时正是我们进攻他们的好机会!”
闻听此言志那都比古也同意了他们的计划,说道:“那就进行一波决战,趁机把他们杀了,解决了美浓国之围,前往援救其它地方!”
斋藤利永当下应承了下来,紧接着大手一挥:“好!传我命令,大军出战,目标戚祥大营!”
就这样,他们整合了稻叶山城将近五万多名士兵,浩浩荡荡地向着戚祥大军杀来。
戚祥得知稻叶山城的斋藤利永和斯波义重竟然选择了出战,也是有些意外,然后顿时意识到肯定是梁兴甫闭关的事情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所以才会攻打他们!
“这几个家伙,真是无耻!”
戚祥看着攻打而来的五万兵马,也是有些头疼,毕竟,对面三员大将都不是好惹的存在!
就算是他戚祥对上了,也只能是灰溜溜的败逃,毕竟他是一名排兵布阵的统帅,只是他的目光渐渐地坚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