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染爱陆景羽爱的死去活来,是假的?
“王爷。”姜云染走过来,手里已经多了一张护身符。
陆洵敛了心神。
“你的护身符给了公主了,这是我刚才重新为你画的,这次,你务必要贴身戴着。”
陆洵命格已经显现了。
危险,即将来临。
“这次不能再送给旁人了,哪怕天皇老子来了,你也不能摘下来,知道吗?”姜云染好生叮嘱。
现在陆洵,可不止是寒王殿下啦。
也是她未来的夫君,回血包!
陆洵在,她就在!
“不难受了?”陆洵看姜云染脸色还不错。
姜云染打了个哈欠,“王爷功德太强,紫气又浓,在我房间待了这么一会儿,我的房间里都是你的气息。”
似乎,随着她挣来的那一颗挂在陆洵功德树上后,陆洵的帝王紫气,就更浓了。
陆洵,可以支配她的功德。
这令姜云染费解。
她自己挣来的功德,自己无法支配,陆洵能支配?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帮陆洵在挣功德……
“那本王日后,是不是要经常来侯府看你,这样你能好的快一点?”
“可别。”姜云染虽然也想快点好。
但是陆洵太强了,她能和陆洵待一会儿,对她有好处。
要是待的久了,她受不住。
虚不受补,七窍流血等着她。
好似一个生病的人,虽然千年人参对自己有好处,可要是一口气吃十根千年人参,就把自己给补死了。
还是得循序渐进,慢慢来啊。
人哪能一口吃个胖子呢。
“不过接下来两天,本王不在寒王府,你若是有什么事,可进宫找我。这是宫牌。”
陆洵将一枚令牌塞进姜云染手里。
“王爷要去皇宫住着?”
“嗯,明天是父皇的忌日,照例,本王以及其他皇族宗亲,文武百官,要进宫祭奠父皇。”
先皇已经去了三年。
姜云染目光一闪,这么巧的吗?
陆洵这几天命格显现,危险降临,偏这个节骨眼上,他要去宫里。
难道,宫里有人要害陆洵?
陆洵贵为堂堂皇叔,虽手握生杀大权,可眼瞎短命,谁会想要害他。
“王爷自可放心去宫里,但是切记,一定要随身戴着护身符,至于王爷的另外一只眼睛,等我制作出了我的法宝,恢复了元气,我就能帮王爷治好。”
总让陆洵独眼龙,也不是事。
“不急,你慢慢养着身体。”
“小姐,大牢里出事了!”冷幽走进来,消息是寒王府的人传过来的。
姜云染也不着急,“出什么事了?”
“宋立州死了。”
姜云染不惊讶,“我知道了。”
一旁的陆洵说:“宋立州一死,想要找到他背后那个人的线索,也就等于断了。”
“那人若是有所图谋,总会露出头来的,这次找不到,不代表次次找不到。”
反正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想干什么,姜云染都有把握掌控的住全局。
她不惧。
“如今那人在暗,你在明,还是要小心一些。”
姜云染轻松道:“他若是能主动找到我,也省的我费心了。不过……我倒是想不明白,那个人除了对公主暗地里下了手,不知还有没有对其他皇家人下手。”
这件事,她会好好查一查。
最好不要在陆洵身上动歪心思!
陆洵在,她的功德就在!
任何人要动陆洵,她都不答应。
陆洵离开后,姜云染看天色还不晚,就带着绵绵和冷幽去了街上的珍宝阁。
“小姐,我可听说珍宝阁的老板来历成谜,他不仅能卖宝贝,自己还收藏了许多珍贵的药材,许多神医慕名而来,想要买,他都不卖。
可谓是千金难求!”
姜云染前世今生都没有接触过珍宝阁的凤老板。
不过,她前世从姜阮口中偶然听到过一次。
据说姜阮有一次为宣王妃治病,需要炼制丹药,丹方记载的药材,她缺少了一味最顶级最稀缺的。
她找到了凤老板,结果仍旧没能求出药材,以致于后来姜阮炼丹失败。
结果惹恼了宣王,说她诓骗。
姜云染在珍宝阁里左挑右捡的也没看到她想要的炼金炉。
珍宝阁可是京城最大的宝器店。
姜云染询问了老板,老板撇她一眼,“炼金炉?姑娘来的真巧,昨个刚到了一个,就是这价钱嘛……”
“老板,我想想看看成色,价钱好商量。”
老板是个留着八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他拿出炼金炉。
姜云染一眼看中,这炼金炉,简直就是她的梦中情炉。
无论大小还是成色,用它来制作功德耙,那可是再合适不过。
老板也看出姜云染眼里的喜欢,“小姑娘看中了?”
“嗯,老板说价钱吧。”
在老板眼里,这是个破炉子,昨天收的时候,他还不愿意要。
当时是个年迈的老婆婆,用一块黄色的布抱着炼金炉来卖的。
说是家里老伴儿生了病,没钱看病,这才想要卖了的。
是祖传的宝贝。
炼金炉属于冷门宝器。
平常人根本不会买。
谁会吃饱了撑着买个炉子来炼化金子呀。
就算是王爷皇子们,也不会干这么傻的事。
但他是商人,当以利益为重。
又见姜云染是个小姑娘家的,他也就随口说了个数:“就五十两白银吧。”
姜云染也没讨价还价,吩咐绵绵取了五十两银子给了老板。
“老板五十两白银收的,五十两白银卖出去,连个差价都不挣?”
老板一惊,“你这小姑娘咋知道我收这东西的价格。”
昨个收炼金炉时,他可是关了店门的。
姜云染笑笑。
老板说:“嗐,昨个是个老婆婆,大晚上的,收就收了,今个小姑娘你来买,五十两白银价格不算便宜了,万一要贵了,把你小姑娘要跑了我上哪卖去。不当压箱底的货,便不赔钱。”
“老板心善,我便送你一卦。”
“啊?”
年纪这么小的小姑娘,还会算卦呢?
奇了!
“老板这根扫帚,可否借用一下?”
凤老板眯着眼,这小丫头,举止奇奇怪怪的,要不是看她长的貌美,穿戴不凡,他会以为这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一个疯丫头。
“用吧。”
“毛笔、朱砂。”姜云染开口。
凤老板:“……”
还真把他这当成道场了啊。
“给给给。”
他倒也不是多大方,主要是好奇,想看看这丫头要做什么。